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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易经到佛学,从自然到人生

 

钱塘散人 

 

 

前言:弃长篇写短论 

记得有一次某同学说“文建一开口就是长篇大论”,也许是对我这个毛病提出善意的批评,其实我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确实,现代社会节奏快,而且受微博、微信思维习惯的影响,人们的表达和沟通都是碎片化、泡沫化的,长篇大论可能很少有人会认真去看,我自己有时候遇到一些想了解但又不重要的内容,也是一目十行地扫描而过。

那么如何避免这个毛病呢?

如果是当面语言交流的场合,我可以用尽量快的语速使长篇变成短论以便节省双方的时间,这样声音出我口入人耳至少表面上是有听众的,至于是否能入心产生效应我就不知道了。如果用文字表达,则必须有相应的材料、论述过程、逻辑结构,似乎无法“偷工减料”,否则一篇文章就不完整,但是,这样的“长篇大论”是否有人阅读都不得而知。

当然,我一直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因为我写作不图名不为利,纯粹是一种生活、一种习惯,甚至网站都故意不用访问计数器。至于读者,无缘者自然不会遇见,有缘但无兴趣者自然会忽略之,唯有缘且有兴趣者会读之。

其实这篇文章想谈的也是大题目,按理只有长篇大论才能说得清楚,但是,我想用尽量简短的篇幅,怎么办呢?有以下几种方案:

一是跟随现在的社会潮流,用微博、微信式的碎片化、跳跃式的思维,仅仅记录一些关键词,但是这种方式我自己一时还无法适应。

二是用文言文写言约义丰的复古式文章,类似于《心经》、《阴符经》、《道德经》这种形式,我倒是可以这样写,但是能读的人更少。

三是仍然用白话,但是省略论述的过程,只记录思考的结果,类似于《论语》之类的语录体著作,但是这种方式适合于宗教,不适合于大众启蒙。

想来想去还是找不到适合自己的简便法门,才发现语言文字的表达能力其实很有限,才知道古人为何说佛学是“言语道断”,才体会佛祖在灵山会上为何要“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人类发明语言文字固然伟大、西方科学发明种种仪器设备固然复杂,但是于真心之表达、于真相之发现其实没有根本性的帮助,想要领略宗门奥义、感知如来妙心,想要窥见宇宙真相 、明了人生因果,还是得用心法。

 

 

一、从易经到佛学 

九九年由于偶然的机缘接触《易经》,感叹古人之智慧,竟以极简之模式,概括极繁之现象,且能契合万物,自以为窥见了天地宇宙真相,故作《太极宇宙论》。

此书稿以中国古人的基本哲学智慧,囊括并精确地解释了整个西方自然科学体系的本质,而且皆能符合西方科学的观察和实验结果,主要揭示了天地宇宙的自然规律。

但是,作为智慧生物的人类,生活在这个宇宙中,还有一个更关心的问题,那就是人生的来源、本质和归宿,这才是千古未解而与人人都切身相关的根本性大问题。

所以,我在此书稿的下半部分,也以易经的哲学思想和智慧,试着阐述社会和人生问题,但是总感觉雾里看花、隔靴挠痒,无法明了社会人生问题的本质和因果内涵。

据研究,一般来说,一个人的学术成就在三十岁以前就取得了,后半生只是对此加以应用和完善,这种说法好像有一定的道理。

比如,爱因斯坦完成《狭义相对论》时才二十六岁,其后半生基本是对此种思想理论的完善,比如从《狭义相对论》扩展到《广义相对论》。他晚年把大量时间精力用于统一场论的研究,试图把四种基本力(强核力、弱核力、电磁力、引力)整合起来,对宇宙做出终极简洁的描述,但是至死也没有完成这项工作。

我写《太极宇宙论》时正好三十岁,从这点来说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但是,此后二十年思想理论上再无任何建树,时间精力都浪费在生计和俗务上,想为社会做点有价值的事,继承传统中医思想,结合现代医学,承前启后写一部《中医全科论》,一直也没有进展。

 

这些年来经常会遇到这样的事:在一些场合,有人听说我精通易经,首先提出的要求是让我给他占个卦,通俗地说也就是给他算个命。

我当然不会给他算,但是总会耐心地解释一番。这样的事情遇到多了也嫌麻烦,后来由于看到一篇新闻受触动,干脆写了一篇文章,详细说明我为何不给人占卦(算命),以便断了他们的念想。( 附:我为何不给人占卦?

易经当然可以占卦、算命,这是古人常干的一件事,但是,用易经这样通天彻地的哲学和科学工具来算命,真的是拿导弹打蚊子,大材小用了,这是我不愿占卦的原因之一。

我不给人占卦还有其它好多原因,其中有一个最根本的原因是:我认为用易经占卦算出来的这个并非是“真命”,还远离人生的真相(这个问题在《了凡四训》中有说明),至于人生的真相(来源、本质和归宿),我自己也还没找到。

直到这些年逐渐深入地了解了佛学,答案才日渐清晰起来,这个问题的终极答案就在佛学中!

虽然我读的佛学经典还不够多,也还没实修实证到明了自性、亲见如来的境界,但是已经差不多窥见佛学的堂奥了,而且认为人世间的学问,佛学最为深广、彻底且究竟,是人类文明的最高成果和阶段。

所以,这几年来我更不会再提易经占卦,而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为众人宣说佛法精髓。当然我也只是方便为说,做个指月之人。

 

 

二、尊佛陀卑耶稣 

从理论体系来说,佛教是理论体系完备且丰富的一种宗教,其理论著作经律论三藏十二部有近两万卷!而基督教是理论非常肤浅贫乏的一种宗教,因为其理论著作只有一本《圣经》,而且其内容只是神话传说性质的一些故事。如果把佛教理论体系比作富丽堂皇的宫殿,那么基督教理论则好比简陋的荒郊土地庙。

从实践方面来说,佛教中修道有成甚至证得佛菩萨境界的历代高僧大德很多,这些都是有真实历史记载的,而基督教中似乎没有这种可能性,这与两者理论体系的根本不同有关,因为佛教认为人人皆有佛性,佛性就是自性,只不过被世俗五蕴遮盖而不得显露,所以佛性是可以自修自证、自悟自度的,其方法就是消除五蕴遮盖,其结果就是明心见性,这是切实可期的,有理论依据,有修行方法和次第,只要如法修行,人人皆有可能成就。

基督教就不同了,信徒需要依靠外部的耶稣(基督)来救你上天堂,信之者上天堂,不信者下地狱,除了天堂和地狱别无选择,而佛教则有种种的境界和层次,完全取决于你自己修行的结果。

基督教唯一比佛教合理的一点是:基督徒可以结婚,不脱离世俗生活,而佛教徒(此处指正式出家的和尚尼姑)是不能结婚的,完全脱离世俗生活。当然,更多以居士身份修行的佛教徒是可以结婚、并且不脱离世俗生活的。

在日本,和尚也是可以结婚生子的,所谓的和尚只是一种职业,似乎与修行没有多大的关系,这又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三、护正法反邪教

 

当我经过自己的广泛阅读和深入思考认定了佛学是真理,而且这是一种能救渡全人类脱离苦海的正法,使生命走向圆满的正道,一定会成为其忠实的信奉者、践行者、传播者。

当我发现这世上还有邪教穿着佛教的外衣、打着佛学的幌子误导公众,甚至残害本来处在痛苦烦恼中的众生,一定会尽己所能地予以揭露,以免更多的善男信女误入歧途堕入深渊。

去年底发现了喇嘛教的问题,查阅了很多资料后,于年前通过同学及亲朋的一些渠道,向上传递了一份建议书,试图向执政者提出警示。帮我传递建议书的人中,有一个是某省局某处长,他说有朋友在省民宗委。

上周五我在江苏出诊期间,他短信约我见面。上周六下午,我刚从江苏回来,他如约来访,见面后先谈了帮我传递建议书之事。

他说已经见过省民宗委的朋友并谈了这事,其朋友也已经看过我的建议书,答复说:他们也在关注这个问题,而且我的建议书中所列的这些材料都已经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并没有什么新证据,所以还不能作为提案上报,只能先作为信访件上报,如果日后有了足够的新证据,才可以作为提案上报。

可能是共产党政府的宗教事务管理部门不够敏感不够专业,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因此没有打算把问题消灭在萌芽状态。还有另一种可能是:在政府的宗教事务管理部门中,喇嘛教的人员已经占据了重要的位置!上次我引用的那篇文章中就提到了这个问题。

那篇文章被我链接到自己的网站上,一段时间以来都可以正常访问,但是,上次我遇到一个来自青海五明佛学院(喇嘛教红教)的比丘尼患者,后来我想把这篇文章的链接通过手机转发给她看看,以免她堕入深渊,点开这个链接发现文章已经被禁掉了!这也可能是喇嘛教人员在宗教事务管理部门中占据重要位置的证明。

我当时参考的资料中有两个重要的专业网站,一个叫藏密观察(微信公众号),另一个叫喇嘛教真相,被禁掉的这篇文章来自藏密观察,有可能网站主页也被禁了。我个人认为:按常理来说,这些网站和个人与喇嘛教前世无冤近世无仇,他们揭露喇嘛教真相,无非是出于民族大义,为国家和民族的前途着急,就像我一样。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共产党政府非常高明,由于这个问题很敏感,为了避免引起矛盾和冲突,表面上不大肆宣扬,但是私底下在悄悄地处理。这种可能性也是比较大,因为据我所知,由于青海五明佛学院出了很多问题,政府计划大规模压缩或者彻底遣散 ,这件事从求医的那个比丘尼那里也得到了印证,她现在被遣散到福建的某个寺庙。如果是这样,那么国家幸甚、民族幸甚!

他说这个朋友在省民宗委二处,本来也需要往上报一些材料,所以建议我回去后把这份材料打印出来寄给省民宗委,他会把民宗委的邮寄地址发给我。

好吧,这事暂时只能先这样了,等我回金华后马上去办打印、邮寄。

 

然后,他提到这次来访的另一个目的:想进一步咨询其身体和中医之事,因为年前给他开的药方还没吃,今天想再让我看看脉。

既然药都还没吃,为何又叫我看脉?你以为看脉是玩玩的吗?我才懒得做这种事呢!

我问他为什么没有吃药?

他说把药方拿到药店去问了,人家告诉他这药绝对不能吃!吃了嗓子马上就哑了!结果把他老婆和家人吓得够呛,坚决不让他抓来吃!

又是老问题!我开的药方拿到药店去不敢抓、不肯抓这都是很常见的,但是,我记得给他开的都是很普通的药,用量也很一般,怎么会有这么吓人的说法?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开药店的人是他朋友,告诉他这个药方里的“制附子10克”有毒,还有“乌药15克”也有毒。

我告诉他:制附子10克是很常用的量,我经常用30克、60克,救心衰的时候用李可的“破格救心汤”,其中制附子甚至要用到150克!至于说乌药15克有毒,简直笑掉大牙!因为天台乌药是可以当食物的,根本没有毒,如果说乌药有毒,他这药店都不用开了。

因为下午看了七八个病人,药方都还没写,文件都打开在那里,我就把这七八个病案点给他看,果然其中有好几个都有制附子10克、15克的。为了进一步打消他的疑虑,我又从电脑中找出工大同学的病案(因为这是心动过缓病案,其中附子是常用药、必用药)从头翻给他看,九年的病历中,几乎每一次复诊都有制附子,有10克、15克、30克。

我再翻出母亲的病案(因为母亲是心衰,曾经两次用“破格救心汤”)从头翻给他看,十三年(我初次治愈母亲的胃病至今已经二十三年,但是电子档案只有十三年)的病历中,制附子也是常用药,用量从10克、15克、30克、60克、90克、120克、150克、200克的都有!总算打消了他的疑虑。

 

看看时间五点多钟了,他邀请我出去一起吃晚饭。我本来不喜欢赴饭局,而且已经答应工大同学晚上过来复诊。我问他几个人吃饭?他说就我们两个。既然他单独请我吃饭,而且再三邀请,显然还有其他事要问我。

我只好打电话问工大同学晚上几点钟过来?她说八点半才能过来。

我答应他一起出去吃,但是要在八点半之前赶回来。

作为笑话,我在电话里把这个处长抓药时被10克制附子、15克乌药给吓倒的事告诉了工大同学,她说会不会是药店把乌药当做乌头了? 她说乌头有毒,但是乌药是药食两用的,可以当食品。

乌药当做乌头?倒是也有可能,但是我根本没往这里想!因为这种可能性太小了,除非药店的那个人不是中药专业的,不知道两者是两种根本不同的药物。

 

晚饭席间,他果然又问了很多中医方面的问题,主要是关于(他的)胃病。他向我诉苦,说已经吃了很多中药都没有效果,胃病一直都没有好,他已经对中医失去了信心。他还说了一件趣事:他去求治的那些老中医水平不佳(治不好他的胃病),排场倒是挺大,手下有一个专门负责抄药方的,还有一个专门负责电脑输入的。

我在省中医院见过老中医手下有专门抄写药方的(也就是跟着老中医学习的),但是没见过专门负责电脑输入的,可能是有的老中医不会用电脑吧?

一直吃到八点多钟,工大同学来短信问我她们(夫妻两个)好过来没有?我们才想起该回去了。

除了中医,我们也谈到了佛学,他问我大乘小乘的区别,当时只是简要回答他:主要的区别是小乘只是求自己解脱,不再轮回,大乘则发愿度众生,所以要入世。

但是,这个问题触动了我的心思,次日上午作诗以记之:

 

大乘佛法居士禅

钱塘散人

大乘发愿度善根,随缘教化向佛门,

博闻广学行方便,衣食住行同凡人,

心地清净真为道,慈悲入世不染尘,

三教合一居士禅,何必识我菩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