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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今天有点小开心,老师同学思归真 

        今天下午难得接到班主任老师的电话,谈到身体保健问题,有点小小的开心。 

        不是我需要保健,虽然我自己从事中医,但是从来不吃任何保健品,与药物绝缘也很多年了。 

        我有点开心的是:到了这个年龄的老师和同学们,终于开始相对地看淡声色名利,关注自身的健康问题了。 

        现在很多人四十以前用命换钱,四十以后就要用钱买命了,有时还用钱都买不到,相对于身心的健康来说,身外的声色名利都是浮云啊! 

        但是,从向外追求转为向内关注,这只是归真第一步,再进一步来说,相对于真正的真如自性,不仅声色名利是浮云,肉体色身也不过是百年浮云啊! 

        因为,就算我中医水平如何地高,最多也不过能保你们尽其天年无疾而终,一旦神识昏沉而肉身度灭,最终还是难免六道轮回,甚至堕入三恶道累世不得超脱。

 

二、至真至简念佛法,助你免受三途苦 

        所以,在此我教各位一个至真至简的方法:

        就算你平时一生忙于俗务,没有时间养生修道,也不曾皈依三宝(皈依佛不堕地狱,皈依法不堕饿鬼,皈依僧不堕畜生),甚至曾经迷失心性干过很多亏心事。

        临终的时候,一定要保持清醒头脑,千万不可昏沉,也不要丝毫恐惧,而是满心欢喜如游子归乡,并且至真至诚地从心底和潜意识深处念几声阿弥陀佛!如此定能得到诸佛的回应和接引,助你超脱三途之苦。

        千万不要受西方科学毒害致死都不悔悟,以为肉身死了就一切都完了,我保证你完不了!西方科学所谓的死只不过是生物学意义上的肉身散坏,其实真正的生命从来不会随着肉身而消失。

        不仅不会散坏,而且你一生一世的所有行为甚至念头都有天地宇宙记录着,都会在下一世中有兑现,因果真实不虚!

 

三、往事历历如现前,遗憾当初未杜渐

        但是也有一点遗憾,这需要提到几年前的往事。那年班主任老师曾因痛风找我看过一次,当时老师说痛风倒是不担心,大不了疼痛,但是不至于恶变,他担心的是胃的问题,因为家中父辈有因此类恶疾过世者。我当时说胃病问题不大,可能一两次药方就解决了,因为胃是最容易得病也最容易治的,痛风根治比较难一些,恐怕不是几次药方就能解决的,因为这病涉及到肾脏的机制和功能问题。

        班主任老师只找我看过这一次,据其后来的反馈,胃病经这一次治疗已经好了,痛风吃药时好转了,但是后来又复发。我当时有点不明白为何老师不再找我复诊?因为我已经明确告诉他,痛风不是一两次药方就能解决的,言下之意就是可能需要经过一段时间好几次的复诊,我以为他应该会找我复诊几次。但是他从此没有再找我,而我又不好主动开口,因为中医业内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医生是不会主动找病人或主动要求病人看病的,尤其是像我这样自学的无证的中医。古人找医生看病需要患者或家属亲自上门去接,有的甚至要三请四接,所以看病也叫“看先生”或“请先生”。

        再后来得知其痛风一直在吃西药控制,据说控制的效果也还好。我想他没有复诊可能是因为汤药很难喝,而西药吃着方便,所以就采用西药控制的方法了。但是,据我的所知和经验,西药控制只是抑制或消除表面症状,并不从根本上解决机制问题,可能会姑息养奸、后患无穷啊!疼痛好比汽车仪表盘上的故障警示灯亮了,提示身体哪里出问题了,如果一个汽车修理工只是把警示灯盖住或拆卸掉,那能算修理吗?反而会把问题掩盖住啊!西医经常有这样的做法,比如对于关节扭伤打封闭针。如果喝汤药这点小小的口腹之苦都怕承受,日后要交给西医用“三板斧”那一套去折腾,恐怕就不是小小的口腹之苦那么简单了,弄到“缺肝少肺、缺胳膊少腿”也是常有的事。

        具体到痛风,西医(从微观上)认为这是嘌呤代谢问题,其治疗主要用秋水仙素,但是这东西有毒,尤其对视力的损害较大,如果长期或过量使用可能会导致失明,新鲜的黄花菜(俗称金针)中秋水仙含量较高,如果不炒熟透容易导致中毒。而且机制问题不解决,尿酸钙在关节中沉淀形成的“痛风石”日益加重的情况下,关节有可能完全失去功能。

        这次电话中老师说痛风仍然用西药控制着,但是体检发现血糖接近(高端)临界了,超过临界点就在西医临床上被确定为糖尿病!

        其实,多年前开始的痛风,已经表明肾脏的代谢机能出现了问题,虽然痛风问题被控制着(其实是被掩盖了),但是很显然肾脏功能已经开始衰退了!虽然西医认为血糖的代谢主要由胰岛素(由胰腺中的胰岛所分泌)参与完成,但是糖分从尿液中流失显然也与肾脏关系密切。中医则认为是肾虚所致,而且已经临近“下消”,相当于西医说的糖尿病三期。中医把糖尿病称为“消渴症”,分为上、中、下三消,相当于西医说的糖尿病一期、二期、三期。上消表现为口渴多饮,问题主要在心肺,中消表现为“消谷善饥”,问题主要在脾胃,下消表现为“饮一溲二(喝一次水要拉两次小便,即尿频)”,问题在双肾。

        这就是我感到遗憾之所在,因为中医讲究早期调理恢复机制,到了血糖临界再调理,显然增加了修复机制的难度,可能比早期痛风的治疗难度还要大!不过亡羊补牢,如果只是临界,应该为时还不晚,虽然有难度,善加调理尚可望杀贼回天。中医最怕的是尿毒症,因为这表明肾脏机能已经衰败了,华佗再世扁鹊重生也束手,西医把此病称为“第二癌症”。

 

四、医患本是前世缘,传道岂能为金钱

        其实,并不是每个病人找我都会答应看的,能找到我看病的自然有其缘分,但这只是其中一个因素。另一方面有些疾病如果从中医角度来看也确定回天无力,这种情况下我可能就不蹚这摊子浑水了。还有就是我是真的喜欢清静。 如果我公开接诊,相信有足够多的病人。比如这次回杭州,学堂某孩子的妈妈复诊时就说:周医生,(我的亲戚朋友中)想找你看病的人很多,但是我不敢答应他们。

        有些则是我自己也不敢答应的,比如有个小伙子的父亲被西医要求做心脏支架,他听说学堂L校长的父亲也被西医要求做心脏支架,经我中药调理并未做支架但是各方面一直都挺好,所以他也带他父亲来找我调了几次。这次他陪老婆来复诊,说由于我给他爸爸看的效果很好,他爸爸的一个朋友也想找我看看。我问他是什么毛病?他说患者前不久右腿走路忽然瘸了。我说这是中风了。他说也不算严重,只是走路不灵便。我说这叫小中风,虽然没有偏瘫,但是根源也在于大脑,比较难治,恐怕不是短时间就能解决的,我的意思是不愿浪费这个时间。小伙 子说此人是离休高干,(柴某某当省长时期)曾当过省政府秘书长。其实,高干低枝还是低干高枝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早说过,马云找我看病也一样,我午睡的时候他也得耐心等待。

        还有些是我无法或不敢推却的。比如上次有对夫妻通过我的粉丝找到乡下家里来求治,粉丝告诉我男的在省政府工作,并未说什么来头,我也不关心这个。给他们看完后,夫妻两个站在门口还不走,我猜可能还有事,就走过去询问。果然,男的问我下次有机会能否帮他父亲看看?他说其父被西医确诊为胃癌(肿块有五厘米多),但是老人已经八十多岁了,家人不想手术,希望用中医保守治疗。我一直认为胃的问题是比较容易解决的,很多西医所谓的“胃癌”,其实都不过是血淤痰结,我在临床中已经治好过几个,所以当时也斗胆答应了。这次回杭州,他来电话预约时间,才知道是要接我到湖州为其父亲诊治。说实话,我在家坐诊一个上午可以看三四个人,出诊一个上午恐怕只能看他一个人了,但是此前已经答应他,也不好改口,只能在杭州多呆半天了,因为有些病人已经眼巴巴地等了我一个月。再比如前日我拜会了金华某小学校长,这个小学的国学教育很有特色,所以我通过他人引见主动找到他。谈到国学教育和中医,聊了两个多小时,校长还带我在各个教室参观了一圈,最后到傍晚快下班了,又拉住我给给他看病。我不敢不答应,因为这次是我主动想见他,而且日后可能还要找他。

         我不敢公开接诊还有一个客观的原因是:我看病很慢!一般每天只能看四个人(上下午各两个),这样我还有时间做其它事,熬夜写药方也不需要超过十二点钟。如果每天看八个人,那就把我一天的时间都占满了,而且熬夜写药方一般要到凌晨两点钟。这次回杭州呆了四天,连续几天每天上下午各五个人,每晚熬夜写药方到凌晨三点钟,结果嘴角两边都上火长了口疮。

        如果我敷衍了事,一天看一百个病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医院里的那些专家(包括中医专家)很多都是一天看一百多个病号,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上次我收到一个同学转发来的一篇新闻,说的是杭州方回春堂有个中医,最多一天看了三百个病号!做个算术题看看:此人就是不吃饭不睡觉不上厕所,一天十二个小时连续工作,平均每个病人只能分配到两分半钟!正常情况下这点时间把个脉都不够!

        想想吧:浮中沉三部九侯,双手脉共十八候,就算每一候数五十动(人体气血循环一次),那么就要数九百动!正常脉差不多一分钟动七十次,九百次那就需要十三分钟!万一遇到一分钟只动六十次甚至五十次的迟脉呢?那就需要十五分钟甚至十八分钟!万一遇到复杂的脉象五十动还看不出问题呢?那就要数两个五十动!时间还要增加一倍!

        当然,浮中沉的位置一般下指过一会就能确定了,实际诊脉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就单独诊有脉的这个位置即可,另外两个位置可以不管。即使这样,双手六部脉每部脉数五十次(一个循环),那也得数三百动,也就是正常脉也得四分多钟,迟脉得五六分钟。而且,临床中我一般每部脉都数一百动(两个循环),这样实际把个脉需要八九分钟,迟脉则需要十一二分钟。

        这次我在杭州呆了四天,把预约的患者们看完就回金华了,我也忘了这四天看了几个人,反正收了差不多一万元红包。如果我纯粹为了赚钱,恐怕四天收十万元也不是难事,如果像专家们那样一天看一百个病人,那么四天就十万了,一年三百六十天收多少?九百万!如果像方回春堂的那个医生,一天看三百个人,那么四天就三十万了,一年是两千七百万!一个中型的企业年利润也未必有这么多吧?

        但是我不能那么做,也不想那么做,原因很简单:现在连很多老中医都西化了,作为千年国粹的纯中医诊疗技术都快成绝学了,我需要传承的是纯正的中医传统诊疗方法,这就决定了我不可能像人家那样一天看上百甚至几百个病人!有人说中医是真正的贵族医生,其含义除了个性化的诊疗,还包括诊治过程的安静细致、悠闲从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