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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众生本无二,俱是娑婆可怜人

 

钱塘散人 

 

前些日子与弟弟关于“毛左”及一些历史、时政问题做了一些答辩,其在最后一封结束答辩的邮件中仅写了两句话:只为苍生说人话,不为君王唱赞歌。

真是其情可嘉,其文可赞!这两句话不但境界情怀不俗,其文笔诗意亦颇见功力,当时很想附和几句,因为实际上我更是“为苍生说话”的人呀!包括我的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以及九九年以来写的各种文章,可谓“苦口婆心”,期望能度脱众生。

只是他心中的苍生单独指底层百姓尤其是农民,并且与人间帝王对立起来,而我心中的“苍生”更广一些,实际上就包括世间所有众生。

“苍”的本意是青黑色,比如苍山是指山色青黑墨绿、灰白,引申为面色黧黑老相,比如“苍老、白发苍苍”、故而白居易《卖炭翁》中有“两鬓苍苍十指黑”之句,所以“苍生”的原意确实是指底层贫苦百姓,以前基本是指农民,因为文人印象中的底层农民一般又黑又老,不可能是“白富美”啊!

其实,看似无限风光的人间帝王,何尝不是娑婆世界的苦命人呀!有些帝王甚至比普通百姓更悲惨,比如一些乱世中幼年即位的皇帝,想做个苟且活命享受人伦的普通人都不容易,权奸枭雄动则会毒酒威逼、刀剑相残,小皇帝经常是提心吊胆,甚至吓得尿裤子,这种情况下我更同情“帝王”,想想吧:他们还是幼童啊!连无忧无虑的欢乐童年都没有,就稀里糊涂地被抱上了帝王宝座,这可不是佛祖菩萨的莲花宝座那么舒服的,有时候比针毡刀丛、烙铁油锅还难熬啊!

确实,封建时期人世间很多的勾心斗角、刀光剑影、甚至战争杀戮都是为了坐上那把“龙椅”,但是,这是成人世界的游戏,与天真无邪的儿童有何相干呢?把成人世界的游戏强加到天真无邪的儿童身上,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喜欢呀?现在的中国父母对子女的教育也经常干这种傻事,把自己的追求强加给幼小的子女,比如父母受社会风气的影响,自己喜欢当官发财没能如愿,就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从小给孩子灌输当官风光、发财牛逼的思想,甚至言传身教一些具体的行为,导致现在小学生选班干部都要拉票、行贿、送礼!

要知道,历史上有些人根本就不是当帝王的料,而是另有天赋的人才,比如明朝有个皇帝执政无能,却对木工很感兴趣,宰相有急事来禀报,到处找到皇帝,原来他正在后院的屋顶上很起劲地干木工活呢!还有南唐李后主的诗词写得挺好,但是当帝王实在是当得窝囊,自己的老婆小周后都被宋太祖强奸了。还有宋徽宗的书画自成一家,其书法“瘦金体”、其工笔花鸟至今都为人称道,但是当帝王不但是窝囊,几乎是悲惨,不但连累宗室女眷数千人受辱,而且导致民族颜面失尽!看到“靖康之难”的史料,做帝王简直是下地狱啊!所以李自成攻破北京时,明朝崇祯帝跑进后宫对自己的年幼子女乱砍乱杀,并诅咒称“愿世世无生帝王家”。

但是,当一个帝王成为荒淫无道、残害百姓的桀纣之辈时,我不但是要为“苍生”说人话,而且要为民请命,甚至有可能揭竿而起、替天行道了!

 

这些天一直忙着给人看病,几乎每天有预约的病人,有福建的、广西的、江苏的,甚至有菲律宾特意赶回来复诊的,还有一个澳洲的代为预约。昨天上午说是有“几个”江苏徐州的患者要过来,我概念中的几个应该是两三个,结果来了六个!

昨晚熬夜到凌晨写完了这六个药方,今天睡到九点钟起来,吃完早饭后又想起“苍生”之事,终于抽空来写几句。

我记得李商隐有一首诗叫《贾生》,其中有一句是“不问苍生问鬼神”,不知道弟弟这两句诗是原创还是另有出处?上网百度了一下,查到了《南方周末》采访晚年柏杨的一篇报道,原来这两句话是台湾作家柏杨在《柏杨曰》这本书的序言结尾中说的,我这才想起来弟弟平时好像比较喜欢看《南方周末》。

早就听说此人著有一本书叫《丑陋的中国人》,当时还比较流行,我没有看过,但是一看书名就觉得有点哗众取宠。

人性中的劣点,全世界所有民族都有,不独中国人然,如果一个学者、思想家、作家思考社会人生问题时,总是想到或看到阴暗面,有很大的可能是作者的性格和心理本身属于压抑而不明朗的一类。另一方面,过度宣扬人性的阴暗面,其实也不利于社会的健康,更不利于人性的光明圆满,其实执政党都懂得这个道理,比如社会上发生一些过于变态的、残忍的、血腥的、恐怖的案件,警方是不公开办案的,法院也是不公开审判的,但是西方的媒体、尤其是一些街头小报、八卦媒体,为了商业利益的需要,偏偏喜欢挖掘这类题材的新闻,而且有时候故意渲染,以满足一些社会众人的阴暗心理和窥私欲望。共产党就比较懂这个道理,其宣传部门经常强调要“弘扬主旋律”,因为任何一个社会都无法完全杜绝这类事件,但是这毕竟只是极少数的、偶然性的事件,过度渲染会有传染作用,甚至会有诱导的效果。

 

看过柏杨的人生经历就会明白,此人之所以对于人性(中国人)会有丑陋的印象,基本上是缘于他自己不顺甚至失败的人生经历。但是!如果一个人因为自己个人的失败,就把社会甚至人性都看得很阴暗、很丑陋,那么可以肯定的是:此人的心理本身就比较阴暗、狭隘,甚至可以说丑陋的正是他自己!

正如俗话所说,狗的眼里看到大家都是狗,佛的眼里看见众生都是佛,所以佛陀才会有“众生俱有如来智慧德相”的感叹,所以佛经中几乎看不到对社会和人性阴暗面的描述,因为佛陀的内心世界里没有这些东西。

说起来我的人生也很不顺、很失败:当年大学没考上,到处打工瞎混也没搞出什么名堂,后来做生意又没赚到钱,正好成长在中国改革开放的几十年中却一事无成,最终只能做个江湖郎中维持生计勉强温饱。

但是,我从来没有因此就对共产党不满,更不会因此把社会和人性都看得很丑陋,无论行医还是写文章都能看到人性的美好、社会的光明这一面,给人治病解决身体痛苦的同时,也常常随缘教化众生助其消除烦恼、努力走向光明和圆满。

柏杨之所以写不出好文章,还有另一个原因是他必须迎合市场和读者的需求。《南方周末》采访他的夫人张香华时,她曾反复强调:“ ……… 他属于游击队,对写作能卖钱营生已经很满意了”。

想一想吧!一个把写作当做卖钱营生手段而且对此很满意的人,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呢?这类人其实连作家都算不上,只能称为“码字匠”,和以前的裁缝匠、木匠、泥水匠没什么区别。 泥水匠码砖块是为了赚工钱,作家写文章为了赚取稿费,搞科研的人写文章为了发表、评职称,我写文章从来不是为了发表,更不是为了赚稿费,我的所有文章和书稿,都是自己的原创思考和亲身经历,而且写完了就放在自己的网站上公开,连博客中经常会弹出广告的麻烦也免去了。

但是,我可以不谦虚地说,我写的杂感类的文章恐怕不会比柏杨的杂文差,我写的学术类的文章恐怕随便找一篇都可以够得上发SCIScience Citation Index),我发布的一些用中文表达的定律恐怕不会比西方科学的定律意义小。

甚至我给人看病也从来不考虑钱,对每个病人都一样认真,不关心对方贫富贵贱,给不给钱是你自己的态度,给多给少是你自己的能力,你给了我感恩,不给可能是我前世就欠你一份情,都不影响我看病的效果,因为我只把中医当做一种艺术、把治病看做帮人消除痛苦、了却因果的过程,你给我钱是财物布施,你是施主,我给你看病是无畏布施,我是施主。

虽然这是我谋生的手段,但是人家多给钱我也花不完,少给钱大不了少点花费,总不至于饿死,暂时断粮断炊了还可以辟谷,实在没饭吃了大不了坐化而去。有人可能说,你太虚伪了!家人怎么办呢?没错!上面说的是我个人,前提当然是先保证家人基本生活,好在我家人受我的影响和教化,生活消费也都很简单很节省。

 

《南方周末》的这篇报道中还提到,有个叫谢玺璋的人多年后重读柏杨的文章又有了新的感悟:“柏杨给我的感觉很难摆脱那个时代,那个反对独裁大体制下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他过度夸张了文化的作用,而且看文化角度过于绝对。”

柏杨晚年久卧病榻,常昏睡整日方能清醒。我觉得这是他一生对中国传统文化口诛笔伐遭致的报应!因为,一个对传统文化无知无畏甚至痛恨的人,当然不能领会传统文化宝藏中的思想精华,当然不会去养生修道学佛,而且至死不知悔悟,临终依然昏沉,要知道:一个临终昏沉的人,来生来世十有八九是要堕入三恶道的。

 

台湾本来是中国的一个省,最早在三国时期的东吴政权就已经对其进行过管理,其文化的根源本来是中国的,近代由于历史的原因脱离了大陆,与西方民主体制杂交结果变成了不伦不类的怪胎。

台湾对自己的民主政体非常自豪,但是比较可笑的是:他们对大陆的了解居然还停留在解放前!在网上看到过很多台湾作家、公众人物、媒体主持人的言论,有的简直令人错愕无语、忍俊不禁、哑然失笑!比如曾经有某个知名人物说“大陆人目前还吃不起茶叶蛋”,这句经典的言论引得网民们“脑洞大开”,创作了很多“茶叶蛋体”的小品,这个“茶叶蛋论”的台湾人前不久来大陆了,还发表了演讲。

 

八十年代的中国,鱼龙混杂、泥沙俱下、良莠不齐,垃圾文人很多,伪大师很多,对一些没有成熟价值观和足够判断力的青少年造成了很大的毒害。

曾经有个叫李宗吾的人写过一本书叫《厚黑学》,此人自称“厚黑教主”,发明了一种“厚黑理论”,其核心思想简单来说就是:想要成功,必须脸皮厚,心肠黑!

这个理论在那个年代很流行,当时出现了很多类似的“厚黑系列”作品,造成的负面影响和流毒很大,不知误导了多少人。中国改革开放初期市场经济中的很多坑蒙拐骗、假冒伪劣现象,估计都受到此种思想的一些影响。甚至直到现在,很多所谓的“成功学”培训,和传销培训差不多,很多所谓的“成功学大师”授课,其思想内容基本来自“厚黑理论”和“潜意识理论”。

 “潜意识理论”我在读高中时就看过了,《厚黑学》是在高中毕业后看到的,当时对处于比较懵懂阶段的我造成了一点困扰,但是好在我天性纯善,所以此书对我影响不大,还不至于把我引到邪路上去。

 

社会上有各种偷窥,各种侵犯隐私,甚至还有的医生在检查女性患者的过程中揩油、甚至犯罪,这主要是因为此人的心理阴暗、邪恶,境界低级、庸俗所致,如果一个人心理阳光、正派 ,境界高雅、清明,一般是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由于从医的缘故,这些年我经常会观看甚至触摸女性的身体,有些还是年轻漂亮的女性!我虽然有时候看到美女也会凡心萌动,甚至会有些私心杂念,但是基本算是健康的审美,不至于逾越道德和法律界限。

上月末刚去过杭州,用一天时间把预约的十几个病人看完就回来了。回来后这段时间陆陆续续又有一些病人预约,我只能答复说暂时没有回杭州的计划,等下次回去时会提前告知。

其中有个姑娘等不住,打算自己到金华来找我,她约在前天(周三)下午两点半到,这个姑娘初诊时主诉是乳腺结节,复诊时可能需要触诊,我觉得不适合在公共场合进行,所以让她在图书馆斜对面的锦江之星订个钟点房,因为还有另外一对年轻的姐妹也是约在这天下午四点钟复诊,她们也是住在这个酒店,这样我就不用跑来跑去赶场子了。

这姐妹两个来自福建,她们也是隐疾,姐姐是乳房问题,妹妹的问题更隐私,需要察看小腹以下及腹股沟位置,所以,上次初诊时我只能到她们下榻的宾馆房间。

我两点半到了酒店大堂,杭州姑娘还没到,却正好看到福建姐妹中的姐姐从楼上下来走向服务台,原来她是从福建石狮过来,所以先一步到达订好了房间,她妹妹从广西桂林坐飞机到杭州然后到金华,现在还在过来的路上,我让她先上去,自己在大堂坐下等杭州姑娘,顺便问服务员有没有钟点房?服务员说有的,六十九元钱,三个小时。

不久杭州姑娘到了,这个姑娘大学(浙工大)毕业刚上班,我想给她省点钱,所以打电话问福建姐姐能否把杭州姑娘带到她房间去看诊?福建姐姐满口答应!

三个女孩子都很年轻,其中福建这对姐妹还挺漂亮,她们很坦然地向我展示身体的隐私部位,杭州姑娘还透露了很隐私的问题,我知道这是她们对医生的完全信任。上次福建姐妹开的房间还比较大,里面有一排木扶手沙发,正好蹲在沙发侧面给她们诊脉,这次开的房间很小,根本没有可供把脉的桌椅,我只能让患者仰面躺在床上进行脉诊、触诊。

面对眼前美妙的少女胴体,如果你心里产生的是种种低级、龌蹉的念头,那真的不适合做一个医者。我唯一想的是如何才能治好她们的疾病,帮助她们消除身心的痛苦和烦恼,唯一担心甚至有点惶恐的是怕自己医术 还不够精,唯一警醒的是诊脉、分析、写药方的时候千万不能出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