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昼夜忙，走马过两广
钱塘散人
前 言
这次出诊一周，跨越四省，走过五城，看了六十三人 ……
（ 8 月 28 日，傍晚到达石狮，7 个。 8 月 29 日，石狮酒店，29 个。8 月 30 日，顺德，4 个。8 月 31 日，深圳，4 个。9 月 1
日，南宁，3 个。9 月 2 日，杭州，6 个。9 月 3 日，杭州，10 个。 ）
28 日下午到达泉州站，L 先生来接站，出站时暴雨如注！
我们平时写作文形容雨之大，往往爱用一个形容词：黄豆大的雨点。
我看这雨点至少有桂圆核那么大！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雨点，打在挡风玻璃上溅出新鸡蛋大小的水花！
很奇怪，出了泉州，到晋江地界就晴空万里了，不知道是否人工降雨？不久前金华曾有过人工降雨。
从车站去石狮的路上，有陌生人加我微信，得知对方是南宁那个病友群里的，也是肌无力之类的病。
他说其他人到时在南宁找我，他正好在深圳，得知我要去深圳，所以就在深圳找我，省得跑回南宁。
傍晚到达石狮，先到东道主家，给他老娘复诊，看完就先去酒店。
登记完房间，李先生带我到酒店斜对面一个素食自助餐厅吃晚饭。
这里的生意很好，菜品也非常丰富！看得我两眼放光、食欲大开！
每种蔬菜各选一点，就已装满了一盘！那边还有各种甜点和很多羹汤，东道主说吃完了可以再去装。
其实单独这盘菜就能吃饱了，为了配这盘菜，我特意去打了一小碗米饭，实际上变成了用饭来配菜。
我觉得如果每天这样吃的话，身体肯定会很健康，最关键的是大便肯定会很轻松，这是我最关心的。
那次去苏州出诊，Y 先生特意带我去找了一个素食自助餐厅，也是菜品丰富、味道不错，生意很好。
吃完回到酒店，看了三个人，又到到 C 女士家，给她丈夫（重症肌无力患者）及另外三个人看诊。
在酒店给一个中老年男人看诊时，患者的心脏和脾胃问题都很大，需要点中冲穴，足三里，太白穴，
患者很怕疼，每个穴位每次都只能点几秒钟，而且没想到在点太白穴时，竟然痛直接瘫坐在地毯上！
8 月 29 日，整天都在石狮酒店看诊，甚至没时间出来吃午饭和晚饭，从早上七点半看到凌晨三点。
我本来通知患者们八点钟以后过来。但是七点半我还在餐厅吃早餐，有人发微信来说到房间门口了。
吃完早餐赶紧上去，从七点四十五分开始看诊，一直看到快到中午饭时间了，房间里还等着很多人！
只能叫他们先去吃午饭，我自己肯定是没时间吃饭了，一去一回太费时间，而且很困也只能坚持着。
今天上午有一个坐轮椅的老人在家属陪同下进来，我记得没有约过这个病人，一问果然是临时来的。
而且患者和陪同而来的老伴都不会用微信，没办法发药方，后来只能让患者打通儿子电话加我微信。
看到下午两点多，已经看了十二个，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刚想看完这个睡一会，厦门的两个人到了。
房间沙发和床之间隔着屏风，我只能对他们说：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睡二十分钟再给你们看。
他们听我这么说，就起身说先到大堂去等一会，让我睡二十分钟起来后，发微信通知他们再上来看。
刚躺下一会儿，又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个小伙子，我只能对他说：
你先到大堂等一会，我睡二十分钟，起来后我发微信通知你再上来。
刚躺下一会，还没合眼，又有人敲门，是一对母女，我只能对她说：
你们先到大堂等一会，我睡二十分钟起来后发微信通知你们再上来。
到三点钟起来，分别发微信通知患者们上来，没想到随后另一家三个也一起进来了，是个重症患者！
患者带着呼吸机，两个陪同的家属说他呆不长时间。我只能和另外这些人商量，让这个人插队先看。
快到傍晚七点，已经看了十八个人，房间里还等着很多人，看来晚饭是没时间吃了，去回太费时间。
而且晚上八九点钟还有一些病人要过来，如果去吃饭再耽误一个小时，今晚这些人不知何时能看完？
看到九点多钟，房间里还等着七八个人没看完，我估计要看到十二点多才能结束，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还没安排好明天买票订房间之事呢！这样恐怕会耽误了明天及后续的行程安排，赶紧先暂停看诊。
电话联系、网上查票，折腾了好长时间，安排好明天去广东订票和两边接送之事，然后再继续看诊。
看到十一点钟，还有六个人没看！按照平时的看诊速度，半小时看一个，我估计要两点钟才能看完。
其实，如果一个中医真的有水平、有职业精神、疗效良好，根本不用担心没有病人，到以后只会担心病人太多看不过来。
这次到石狮，主要是为了给一个老人和一个重症肌无力患者复诊，顺便答应了看到信息零散来预约的一些石狮本地患者。
我 28 号下午到石狮，傍晚到达开始，看了 7 个人，29 号留了一天时间给那些零散预约的患者，我记得人好像并不多。
万万没想到： 29 号从早上七点四十五开始看诊，一直到凌晨三点钟才看完，中间竟然没时间吃午饭，也没时间吃晚饭！
还好自己英明，午后两点多时实在太困怕出错，把一些病人赶到酒店大堂，睡了半个小时，否则怎么能扛到凌晨三点钟？
今天一共看了 29 个人！破了在泉州的记录！我记得在泉州最多是一整天看了 25 个人，但是都有人给我送午饭、晚饭。
晚上十二点多钟，我想找找房间里有没有零食什么的可以吃？这个酒店房间竟然没有任何零食方便面之类可以吃的东西。
我想只能等凌晨三点钟看完最后一个人后，去找个小吃店吃点夜宵了。最后过来的四个人中，有个人正好送我一箱零食。
其实今天早上厦门的一家（就是早上七点四十五分第一个看诊的这家）来看诊时送给我一袋素饼，但是我一整天都忘了。
我想还是看完后出去吃点面食饭菜之类吧！我还要去广东广西，这些零食路上不好带，让石狮的东道主帮我快递回金华。
看到快凌晨一点钟，还有三个人没看完。这时有人按门铃，我以为这个时候了还有病人过来！那真是要把我吓到了 ……
原来是这三个人中有人给我订了外卖：一小碗素菜粥，还有一小碟油焖笋，味道挺好！真是知我者、爱我者，皆患者也！
洗漱完上床时已经凌晨三点半了，把手机闹钟定在早上七点半，写完一条朋友圈发出去后才睡觉，已经快凌晨四点钟了。
8 月 30 日，从石狮先到晋江高铁站去深圳北再到广州南去顺德。
昨晚十点多钟通知佛山那边订票，竟然抢不到泉州到广州南的票。
我本来打算放弃去佛山，直接从泉州去深圳，然后从深圳到南宁。
对方告诉我，能买到晋江到深圳北的车票，深圳到他们那里很近，只要半个小时车程，可以给我先买到深圳北，再转车到他们那里，我想那也可以，就答应了。
我在忙着看诊也没留意，后来才知道：从晋江到深圳北，还要先返回广州南，再从广州南到顺德，也就是要买三张票，转两趟车，那么佛山看完到深圳很晚了。
我这次来福建之前在金华做过核酸，到泉州出站时再次做过核酸，但是到今天下午就超过四十八小时了，我怕今晚深圳那边入住酒店会遇到麻烦，想做个核酸。
所以我特意比原计划提前半小时到大堂，让东道主通知驾驶员比原计划提前半小时来接我。上了车，我问驾驶员石狮这边路过的地方有没有哪里可以做核酸的？
他说晋江高铁站就有，我想那就太好了！到了晋江高铁站进站口一问，说是在出站口那边可以做。连忙赶到出站口，保安说这里不对外做，只为出站乘客做。
我向保安说明缘由，他说可以到那边卫生院去做。我一看离开车还有一个小时。问他远不远？他说打摩的。又问他来不来得及？他说那就不知道了。等于没问。
我想那就只能先去佛山或深圳再说了，到深圳再做肯定来不及，只能看运气了，也许可以到佛山再想办法。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穿着卫生防疫部门制服的男人。
他在搬动旁边的隔离栅栏，并指挥一些乘客往那边进去。我问他这里能否做核酸？他问怎么回事我？我说明缘由。他让我打开健康码，给他看完就让我进去了。
从晋江到广州一路风景优美，比起那次自驾车去富阳回来的路上，又别有一番风貌，窗外低矮的群山（丘陵）连绵不断、错落有致、起伏万端、一片墨绿、山水相间、满目生机，南方黄土丘陵的植被非常茂盛，没有一块裸露的土壤，不似北方的山，虽然有些比较高大，但是经常是大片的岩石裸露，石头中间偶见小片绿意。
到了顺德，才知道两个月过去了，这家的病人没有好好喝药，差不多三天才喝一剂药，而且由于喝药反应大（一般是病越重服药反应越大）中间停了十几天，目前已经卧床半月，把脉后发现一些小问题已经好了，但是整体虚极的问题依旧。
上次到顺德时，还有另一家父子两个到酒店来看诊，小孩子才三周岁，腺样体肥大，上次调理过后效果很好，所以这次多番联系要求复诊，但是我这次不在顺德住宿，晚上要到深圳，那边已经给我订好酒店，只能让他们到这个病人家来看。
我要回广州南站乘车，孩子父亲说正好顺路，自告奋勇送我到广州南站，并在手机上给我订好了车票。路上，他说下次我如果再来这边，留出一天时间来，他带我去吃素食，他说广东素食那是真正好吃，能做得比肉类菜更好吃，还看不出来。
晚上十点多才到深圳。
在外面出差住店，有一个乐趣是体验各种各样甚至稀奇古怪的酒店布局和设施，还有形式各异、食品多样、几乎没有两家相同的各种类型早餐厅，我这次住的深圳这家酒店，布局结构非常精巧，窗外景色也不错，两边窗外都可见低矮小山丘。
（注：无论贬褒我一般不会提酒店名称以免广告之嫌或招致麻烦）
这家酒店的灯光和窗帘都是按键式面板控制，昨晚研究了半天总算搞清楚了，但是今天早上洗澡时有件事让我深感挫败和无奈：明明头顶上有淋雨式花洒，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切换开关在哪里？只能用手持式花洒洗，一直到洗完澡也没研究清楚。
我发给南宁那边的购票区间是深圳北到南宁东，收到对方发过来的订票信息我也没注意看，以为是在深圳北上车，我入住的酒店距离深圳北站不远。到了 31 号上午，有个患者来看诊，我想打开那边发过来的订票信息再看看是下午几点钟的车？
结果她看到了告诉我：你这是从深圳福田站上车的。我一看真的是从福田到南宁东！还好她提醒我，否则到时候我掐着时间直奔深圳北站，发现错误再掉头去福田站，那肯定会误了车。她说福田站没听说过，应该是个小站，以后最好到深圳北。
从酒店去高铁站的路上，暴雨如注！几乎看不清路面！看来深圳这种城市的地下排水系统必须特别强大才行！
国内有些城市（比如武汉）一到雨季就会出现“看海模式”，可能是城市快速扩展，但是排水管还是那么粗。
福田站的位置很偏，比深圳北站远了很多，候车室里人很少，后来才知道我订的这趟车就是从福田站始发的。
路过深圳北站时上来了很多人，看来在福田站上车也有好处，不需要那么拥挤，而且我估计也更容易买到票。
8 月 31 日下午三点多从深圳出发，晚上七点多才到达南宁。
南宁那边来接站的是东道主女儿，姑娘毕业于广西民族大学播音主持专业，形象颇佳，性格开朗，思维敏捷。
可惜学非所用，并未从事本专业方面工作，据她自称是在建筑相关的单位工作，看来应该还不错，开着奥迪。
我记得那天在顺德送我去广州南站的小伙子开着凯迪拉克，石狮、泉州那些接送我的人也都开着奥迪、宝马。
只有我还用着弟弟淘汰给我的吉利，不过这已经很满意了，开了好多年的千里马尾气超标过不了年审报废了。
那天椒江一个老板来工作室看诊，我开到电梯口时，他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我开的车，有点不可置信地问：
周医生，你怎么还开这样的车？他言下之意是：你这个“名中医”应该很有钱啊！怎么开这么差的吉利帝豪？
他不知道中医都是清贫的。我告诉他：这个车还是弟弟免费淘汰给我用的呢！有这车开我自己已经很满意了，
两年前我还开着一个将近十八年车龄的千里马，也是弟弟免费淘汰给我的，直到后来尾气超标没法通过年审。
开始那几年我还找黄牛，多花点钱也能通过年审，后来黄牛被打击消失了实在没法通过年审，不得已才换车。
如果不考虑这几年新冠疫情的影响，看来我们国家现在年轻人本来生活过得都不错，但是疫情的影响太大了！
据东道主女儿说，她们单位领导带头降薪五成，普通员工降薪三成，公务员更是没钱发工资直接拖欠几个月。
九十年代期间打工、做生意，从中国最南边的珠海、深圳，一直绕着沿海省份一直到东三省、内蒙古，后来有事到中部的几个省也转过，但是西部、西北、西南都没去过，这次到广西，算是走到最西南的省份，可惜只住一个晚上，当晚看完病人，次日早上就回杭州了，没时间领略一下当地的山川景色、风俗人情。
南宁这家宾馆的房间其它设施都正常，早上洗澡时遇到一个尴尬：淋浴房只有一个手持式喷头，而且有几个出水孔明显堵住了，喷出来的水又细又急又扎人，转动喷头边上的圈圈切换了几种模式还是这样，没办法最后治好把喷头卸下来，直接拿着软管的出水口对着身上冲洗，一只手拿水管一只手洗总觉的不便。
这次深圳一个，南宁两个，加上先前的石狮，佛山，说起来我已经把过六个西医所谓“渐冻症”患者的脉了，发现这个病的机制复杂多样，因为从脉象来看，六个人竟然是六种完全不同的机制！根本没有统一的规律可循，也就是说根本没可能象西医那样用一样的药物来治这个病，只能象中医这样辨证论治对症下药开汤药调理，西医观察到的患者机体“渐冻”现象，只是这个病一个比较共同的症状，并非这种疾病的共同机制，西医其实没找到原因。
到达南宁的当天晚上，先到东道主家看诊，还有另外一个患者也已经等在东道主家，看完他们两个，又给东道主女儿看诊，之所以要赶在晚上看完，因为我订的是次日上午十点多到杭州东的车票，次日上午看肯定来不及。
9 月 1 日上午，东道主女儿送我到南宁高铁站。
十点多上了车，竟然半天找不到插座！这下我着急了，返程将近十一个小时！我还打算在车上写药方呢！十一个小时能写二十多个药方！赶紧跑到车门口去问乘务员这个车的插座在什么位置？她告诉我在两个座位的中间。
回来一看，果然在两个坐垫之间，隐藏着一个小小的五孔插座，而且是黑色的，如果不提示根本找不到！难怪我找了半天没找到。
记得有一次温岭回杭州的高铁上也找不到插座，当时还奇怪现在的高铁上怎么可能没有插座呢？应该也是今天的这种类型和位置。
这次深圳之行真是太运气了！我昨天下午刚从深圳到南宁，今天在南宁回杭州的火车上，深圳那边朋友告知从今晚开始封城三天！
如果被封住就麻烦了，可能好几天出不来，后续预定的这些行程计划也都被打乱了。
持续两年半多的疫情，已经彻底打乱了正常的生活秩序，出门很不方便。没多少年前我还在用着老旧的功能机，现在没有智能机根本就没法出门了！到处都要扫码，出门一天不知道要扫多少次！而且各种查验都需要智能手机，还需要其中的支付宝 APP 。
当天晚上八点半回到杭州，东站负一楼的到达区，被数不清的铁栅栏隔成了不知道多少个区域，好比走迷宫！各种繁琐的扫码、登记、查验，复杂和详细程度不亚于以前的提干政审！在里面折腾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终于完成了所有程序，坐上了出租车。
火车开过金华后我就通知了所有预约明天看诊的患者，到了出站口看到这个才想起来疏忽了一个问题：要是我被隔离呢？岂不是需要再次通知取消明天的看诊计划？好在我还是绿码，也有两天之内的核酸阴性证明，总算顺利通过。回到家里才松了一口气！
多年前当天看完的病人，我即使熬夜也要写完药方发走，从不拖到第二天。
后来到本省外地市集中看诊人比较多，做不到当夜写完，可能要拖两三天。
再后来到外省集中看诊的人更多，回来后几天都写不完，甚至要拖四五天。
这次石狮二十九号看诊的患者，很有可能要等到一个星期才能拿到药方了。
因为 2 号杭州还得看一整天，后天 3 号回金华后才能开始写到那些药方。
写完那些药方最少需要两三天，也就是到 5 号才能写完，正好一个星期。
记得有几次坐高铁去泉州，四个半小时的车程都感觉腰累，这次南宁回杭州坐了十个小时四十分竟然被我扛过来了，不知道是否和吃了一小罐三七粉有关？
9 月 2 日杭州约了十二个病人，但是有六个临时有事过不来，所以这一天显得相当轻松，上午看完六个病人就结束了一天的看诊任务，傍晚还有时间应邀去运河边（西湖文化广场）的一个素餐馆吃晚饭。
晚上有几个放了我鸽子的患者又来问明天还在不在杭州？我考虑杭州这边的患者现在想“逮住我一次”不容易，明天杭州家里正好没人，就招呼昨天没赶上的患者 3 号来家里看诊，又超出原计划看了 10 个人（还有三个临时有事过不来），一直看到傍晚四五点钟，才匆忙到火车站赶回金华。今天再晚也需要回到金华，因为 4 号上午金华工作室那边约了一些病人。
广东、广西这些病人的药方，都在返程火车上写好了，杭州 2 号看诊的这些药方，昨晚插队写好了。回到金华后要赶紧先写好 29 号石狮患者的药方。杭州 3 号看诊的这些人的药方肯定要等好几天了。
2 号下午在茶室给 H 女士复诊，花了一个多小时！大部分时间是给她讲常识，试图解开她被西医误导的内心纠结！
其实我给她调理的效果已经算相当好了，但是由于她自身的客观原因，药量要用得很大才能维持健康，我几次想试着减少药量，但是一减量身体状况就大幅度退转！弄得我都为她发愁，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还有老家那边有个孩子也是这样，先天不足，从小学一直调理到高中，喝药就好，减药量身体就退转！
3 号下午给杭州 C 女士的孩子看诊时，让我很是为难、无语！
她的孩子三岁多就开始找我看诊，我当时就告诉过她这孩子有点先天不足，生长发育方面可能会比同龄人晚几年。
这些年来我给他调理得挺健康，身高体重也还不错。
现在孩子就要读初中了，C 女士一定要我想办法让她孩子长高长大！
我只是中医，又不是神仙能吹口仙气就就让他长高长大！
本来就是让她孩子插队看诊的，因为她说下午要赶回上海，但是她为了这无厘头的事和我争辩了好长时间！
后面还等着其他病人，傍晚还要赶回金华，老实说我有点着急。
后来我只能说：那你只能用东方的玄门妙术，找法师做法试试。
4 号下午，收到福建 Q 姑娘的微信：
周医生，中午好。吃饭了吗？
我回家看我哥哥喝了你的药后皮肤变得很好，又白又细腻。你不给我也开开啊，我满脸痘痘，粉刺，又红底，女生皮肤更需要漂亮。
我只好安慰她：嗯，你调理好以后也会变白变细的。
记得以前福建有个小男孩调理后长得白白胖胖，孩子的爸爸可能在亲友中说了这事，后来有一次他朋友也带着一个小孩来找我了，说是希望我能把他的孩子调理得白白胖胖。
其实每个人的身体情况不一样，中医药调理后的变化情况也是不一样的，没法强求一致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