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去上班，事烦心安然
钱塘散人
引 子： 骑车去上班
昨天车子坏了放在那里修理，说是到下午才能修好，但是上午工作室约了病人，计划出发的时间快到了，叫车不知何时能过来（这里比较偏），干脆骑一辆小自行车就出发了。
一、 大医重扶正
从这次富阳这些患者过来复诊反馈的情况来看，上次富阳出诊时给他们治疗的结果，有一些疗效甚至超出我自己的预料。
比如，有个 88 岁的老人（钱塘散人注：上次富阳出诊的患者中有两个 88 岁的老人）气喘气急，吃完一次药方就好了。但是这个老人初诊给他点鱼际穴时出了一点意外，什么意外呢？由于老人的比较僵硬脆弱，居然把右手鱼际穴点破了！慢慢流出了紫黑色的血液（寒血），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干脆就当做放血疗法吧！我干脆把他右手鱼际穴周围紫黑色的这些血都挤出来、擦掉，然后向东家要了个创可贴给他贴上。东道主 Z 先生来复诊时说，这次出诊疗效最好的就是这个老人！我本来以为像他这样的情况，最少得看三四次！因为心肺之气虚沉（重度）！！！肝气沉、肝血虚（重度）！！！肾精虚极（左尺脉无及）！！！！ （ 钱塘散人注：这个老人没有来复诊 ）
还有一个老妇人，初诊时双手大拇指的指甲、双脚大脚趾的趾甲都坏了（黑甲），而且大拇指的指甲盖与指背分离了，另外，左手中指指甲的小指一侧约五分之一已经坏了，这次复诊时，双手大拇指、双脚大脚趾根部都长出了约四分之一正常的新甲，另外，左手中指指甲一侧坏掉的五分之一已经完全好了。
还有一个老妇人，原来睡眠很差，一个晚上只能睡一两个小时，而且起夜（小便）七、八次！吃完初诊的药后，复诊时自述睡眠已经基本正常，现在晚上起夜一两次。
由于上次富阳出诊的患者中，有一半多是老人！而从复诊时反馈的疗效来看，更加深了我的一个认识：就我的临床所见和经验来看，大部分都是正虚导致的内伤杂病，真正外感邪实的很少，所以，作为中医，一定要懂得补虚扶正！ 这正是中医的强项！也是西医不具备的思想方法。虽然有时需要同时扶正祛邪，也要注意扶正为主，恢复和激发自身的免疫力来抗病。
古人说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在道理上来说，有时候真的治病如治国，比如说扶正为主这个思想，在国家治理中，国内社会的管理也一定要从大方向上扶持正气、激发正能量为主，不要老想着去打压各种具体的坏人坏事，整个社会主流正气生起，则邪气自伏，在国际上，也要以做好自己的事、建设好自己的国家为主（比如中国），不要老想着去打压别国（比如美国），以至于反恐越反反恐。想来
X 大大应该是懂这个道理的，难怪他在很多讲话中引用中医的思想和术语来比喻治国理政。
中医先圣们平时可以悬壶济世施妙药，乱时则能出将入相扶社稷，散人我算是生在（国际）乱世中的和平盛世（国内），可以悠然自得地做个江湖郎中，正是：
挎着电脑包，随缘四处跑，不问柴米价，身心俱逍遥 。
不通则点穴，杂病用汤药，为人开心结，有时也话疗。
二、 身累思绪翻
不知有多少年没有骑自行车了，才骑了一半路就感到有点累，今天还背着个电脑包，看到前面一段缓缓的下坡路，竟然眼前一亮，现在条件太好，加上我平时从来不参加任何体育锻炼，心态又特别散漫，肢体也懒掉了，想当初肩挑两百多斤可以健步如常，现在骑个自行车都感到累，平时开车十几分钟的路程，骑了二十多分钟还在半路上。
母亲经常和我们谈到她年轻时进城贩卖红糖的故事，半夜起床，挑着七、八十斤重的红糖（我们当地及临近的义乌西部是红糖产地），步行七八十里到金华城里贩卖，走走歇歇七八个小时，天亮的时候到达金华大桥下（就是 通济桥引桥的石拱下），放下担子叫卖红糖，那时的城里人会买一些红糖作为平时生活日用品，所以卖得挺快。
但是，那时候干这个是有风险的！风险主要来自两方面，一是这属于投机倒把，城里有市容管理人员（大概相当于现在的城管）看见了会来抓，甚至要被没收的；二是城里的一些地痞流氓看见了会来敲竹杠。遇到前一种情况，据说对付的办法只能是远远看见了管理人员过来，挑起担子就跑，并躲进小弄堂，他们也睁只眼闭只眼不会来追。
遇到后一种情况就跑不掉了，因为市容管理人员戴着红袖套容易辨认，哪个是小流氓如何能提前认出来呢？万一对方是来买红糖的顾客呢？据说遇到这种情况时，我们村里的人有一张王牌：金华城里的流氓头子叫 Chen-xing-fu （音），老家是我们村的，此人后来被抓去坐牢（听说好像是被枪毙了），他的亲哥哥一家现在还生活在我们村。
所以，遇到小流氓来敲诈、骚扰时，母亲她们就虚张声势地说 xing-fu 来了，小流氓们就闻风而逃了。卖完红糖，到了吃早饭的时间，就在大桥附近的饭店吃一碗“光面”，也就是只有面条和清汤，没有加任何佐料，这样的面条一毛钱一碗，为了吃得饱一点，再向店老板讨一碗免费的面汤，这就是她们挑担步行七八个小时的全部能量补充。
然后，通过熟人找到金华一些地方买差不多重量的化肥（尿素），挑着回到乡下家里，把化肥卖给生产队，又能赚一些钱，村里人把这个行当叫做“挑发脚”，大概是“挑担走路发财”的意思。那时候的金华城里根本没有多少像样的楼房，记得我从蒋堂镇（金华一中老校址）回家时，曾在清波门一个破旧的小旅馆住了一晚，住宿费两元钱。
不过三十多年，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单从金华城市的变迁来看，就知道祖国这几十年的惊人发展速度，说是祖国繁荣昌盛一点都不为过。看着宽阔崭新的海棠西路上车流如蚁群，自行车道上却很空，也就是说，现在私家车、机动车出行是常态，骑自行车反而是稀罕事了！记得我家当时没有自行车，想向邻居家借自行车一用人家都不肯借。
从海棠路拐进仙华南街，一个长长的缓坡，骑到一半觉得太累，下来推着车子走，到了坡顶再继续上车骑行，骑了一小段路忽然回过神来：平时开车要到前面的路口掉头，我骑车往那个路口去干嘛？直接从这个路口就可以拐到对面的人行道上去了啊！可见，习惯思维，害人不小。干脆拐到龙潭路，从后门进去，这样可以少走很大一段路呢！
到了后门，才发现后门不开！我知道疫情期间后门曾经封闭，前段时间我看到早就开了呀？怎么伸缩门又关上了？看来，投机取巧，未必可靠。只能老老实实地掉头回到西门进去。到达工作室十点差十几分，十几分钟的车程，骑行了四五十分钟，今天上午十点钟约了 J 看诊，本来打算提前半小时到工作室，现在能提前十几分钟也算不错了。
三、 大神来看诊
打开电脑刚坐下一会，J 就到了，M 女士也跟着一起来了。
这个大神上次送 M 女士来求医，这次是他自己来看诊，不知为何 M 女士也跟着过来了？
我们聊了一个半小时，主要是聊中医和新冠疫情之事，然后看诊、解释其病情、点穴，又花了一个半小时，从上午十点钟开始，一直到下午一点多钟才看完，整个看诊过程花了三个小时！
起身正准备送他们到门口，温岭的一家推门进来了，我和温岭这家约的是下午两点钟啊？竟然早到了四五十分钟！
本来想用这四五十分钟先把 J 的药方写好发给他自己去抓药，看来只能先继续看诊了，这一家大小四个人都要看诊。
温岭这一家才看完夫妻两个，16 岁的儿子和 5 岁的女儿还没看，金华本地的另一对夫妻过来了，我才想起来今天下午还有这个预约，只能让他们耐心等待了。
看完温岭一家，再给另一家的妻子看完，其丈夫也说要看。我问他原来有没有计划看诊？他说原来没计划，临时决定要看。我说那就先不要看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因为时间有点晚了，我还有其他事呢！
今天给 J 看诊完后，特意当面问了他给 X 大大进言让中医上武汉新冠抗疫战场之事。
他说和御医朋友 Z 说过几次，这个御医给大大一家看诊，经常见面，有否传达到 X 那里，他也不能确定。哦，原来是这样！
我在杭州首次和他聚会时，听他神侃了六个小时，其中比较详细地介绍过这个御医的事，他还想把我也引见给这个御医学习交流一番呢！我从自学中医到现在，都是独来独往，从来没有同行交流，有机会确实应该学习交流。
四、 再说诊费事
今天上午给金华本地预约的患者看诊，来者是金东区某乡镇的一家父女三人，父亲肺癌，两个女儿已经三四十岁，和父亲比较亲昵，显然平时对老父亲很孝顺，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农家父女。
先前是其大女儿联系我，说是绍兴朋友让她来找我，为她父亲求医。刚才我翻了一下历史记录，当时我已经告诉过她癌症患者需要签免责申明，却忘了把免责声明的网络版发给她看看。但是今天她倒是很爽快地让其父亲签了名，从历史记录中可知，她最初加我的时间是去年十月底，也就是加我一年后才决定带父亲来求医，那么这一年中她应该看到过我发在朋友圈中的免责声明网络版。
开始我以为是姐妹两个陪父亲来看诊，看完其父亲后，才知道姐妹两个也都要看，而且把完脉才知道，姐妹两个身体都不好！其妹妹腰痛六七年了，一直在看也没看好，现在到了早上五六点钟就痛醒过来，任何重活都干不了，收拾东西干家务都不行，弯腰时间长一点都不行，坐时间长也不行，站时间长也不行，躺时间长也不行，直不起来，很酸很酸，而且（在未避孕的情况下）三年没怀上孩子！西医一般认为在未避孕的情况下一年怀不上就算不孕症了。
诊脉后发现其双手尺脉几乎无及！！！！难怪如此严重的腰痛六七年都没好，而且三年不孕，这两个问题是同一个原因，都是因为双肾虚极！！！！那么给她对症调理（至少四次）后，除了解决腰痛问题，应该也能同时解决其不孕的问题。
姐姐态度挺和善，询问得知是在绍兴做服装（生意），做生意的人显然懂得和气生财的道理。妹妹好像比较娇气一些，询问得知是牙科医生，按理说从事服务行业的人态度也应该很好才是，你们看我对病人的态度多好啊！对每个患者都视如亲友。但是，我也会有对患者生气的时候，看到后面就知道了。
给三个人看诊完，并且都点了穴位。
她们走后不多久，这个姐姐发来了诊费，竟然是 3988 元！倒是把我吃了一惊！这诊费在金华算是给得很高的！普通百姓、工薪族根本不可能给这样的诊费，而且还特意选了个吉祥数，这个姐姐显然是个有心人。
记得曾经有金华的另一家几个，父母是退休老人，初诊时给五百诊费，后来改为两百，让我深深自责自己的疏忽：退休老人哪来的钱给那么多诊费呢？我在文章中记录并感叹这件事，被当事的退休老人看到了，他打来电话兴师问罪，更厉害的是这家的女儿发来微信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没治好她的病，两百元都给多了。我一时无语！但是我有点不明白：如果我没有治好她的病，为何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荐亲戚朋友来找我看诊呢？
这个姐姐给这么多诊费，不知是否因为受到我上次文章的误导？因为上次文章中提到 K 女士告诉富阳的 Z 先生，说我的诊费都是一两千的，结果这个姐姐真的就按一两千的标准去参照了？其实没有这个必要的！
从两个角度来说都没有必要给这么多诊费。一是普通农民家庭、工薪族本来就赚钱难，根本不需要给这么多。二是从病情的程度来说，这一家几个都要看好多次才能康复，如果每次都给这么多显然是不小的负担。
当然，同样是我这个中医，在不同人眼里的价值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识货，愿意给几千甚至几万元找我看诊，有的人不识货，认为两百元都给多了！当然我知道，
这个说给我两百元都太多的女子，用她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这是一时气话，图一时口舌之快。
老实说，没有哪个人会嫌钱多，在凭本事合理挣钱的前提下我也不会嫌钱多，我只是心疼普通百姓生计艰难，尤其是新冠疫情以来的这两年，有多少小企业倒闭啊！尤其是餐饮、娱乐、旅游这类密集型服务行业。
上面说过，我平时对患者都是和颜悦色，很有耐心。但是，上次到泉州出诊时，我对一个患者 L 生气甚至发火了！
我五月中旬到泉州出诊时，这个患者 L 来看诊，5 月 14 日给他开的药方中药量已经很大！其中炒黄芪 250 克，炒白术：250 克，葛根：250 克，当归：150 克，柴胡：100 克，升麻： 50 克，都是常规量的五倍！说明那时的身体问题已经很大了！
到了 10 月 11 日我再次到泉州出诊时，他带着老妈（喉癌术后调理）一起来复诊，才知道他上次的药抓来了，但是事情忙，药还没有吃。我不知道他到底忙的什么事情？看上去也不是什么老板、官员或重要人物，只是普通百姓。
我很生气，到底是健康和生命重要呢？还是你的那点事重要？工作的事不能请个假或者找人帮一下吗？既然药都抓来了，说明并不是没钱抓药，而是没把身体问题重视起来，没把治病吃药当一回事。
我说，不要以为你给过我三百元诊费，就可以随心所欲、不尊重我的劳动、不把吃药当一回事了，如果你给过我三百，我愿意加倍奉还给你六百，你从此不要再来找我看诊！
（ 钱塘散人注：到福建那边出诊，最初是由于给安吉学堂孩子的家长看诊，当时 C 馆长定了一个大概，我给学堂孩子们看诊的诊费是三百元，所以后来福建那边的患者都给三百元，这么多年过去了，仍然是按三百元给。各位须知，这些年物价上涨了多少？近十年物价至少上涨了三倍啊！我从来没有半句怨言，也从来没提过这事，都是一样认真地看诊，因为我的目的根本不在于这几百元前的诊费，而在于治病救人的成就感、还有传承和振兴中医的使命感。当然，等到我实在吃不消坐四五个小时的火车了，那时我自然就不会再去出诊了，还有，现在差不多已经积累了两千三百个病案，等我积累到三千个病案的时候，也许就不再愿意扩展患者群体了，除非是至亲好友 ）
我心疼的是：第一浪费我的一个小时看诊的精力！第二耽误了你自己的病情。我告诉他：很多大老板、大官员找我看诊都需要提前预约，抓了药都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吃，还要给三千、五千的红包！
我告诉他：这次我还是给你再看诊一次，但是，如果这次开了药方再不吃，那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认真把脉后，此人的病情果然加重了，多了一个心动力不足问题（重度）！！！
由于病情大方向未变，为了给他省点钱，我又多费一些时间和心思，在原来药方的基础上，增加一些药物，这样把上次抓来还没吃的药也用上去。
五、 药贵愁煞人
今天晚上，四部无脉的患者 C 女士去药房取剩余汤药并结算药费时，发来信息问：周医生！我现在药房付钱，不报销的？
她说七副药两千多，打完折、减掉医保报销部分，还要一千五百元！大大超出了她的经济承受能力！
我答复她：
接下去的几次可能会根据病情减轻的程度，把药量逐渐减轻，但是药量肯定也是比较大、药费比较贵。
你需要想清楚：
生命和健康更重要呢？还是钱更重要？
生了病总得治疗，没有钱那么想办法借钱也得治啊？
虽然现在中药也涨价，但是，中药的这点花费相对于西医西药来说那是很便宜了，如果你这种情况让西医去治，住院治疗的话恐怕一天就得好几千元呢！不要说治疗，西医恐怕一轮检查下来几千元钱就没了。
关键的问题是：像你这种身体大虚的情况，虽然主观症状很重，但是并不是身上长了什么东西，所以西医根本就查不出什么名堂来，也许一轮全面检查下来，钱花掉了不少，西医说你没啥毛病让你自己回家，因为西医的理论中根本就没有补虚扶正的思想和概念，但是从中医的角度来说，你这种情况可以进行（气血阴阳）整体调补。
你如果打算继续治疗，那么今后我这边的诊费你就不用付了，药费的事你自己想办法。
我暂时借给你几千元（药费）问题也不大，但是全部向我借恐怕我也借不出来，你还要看几次才能康复我也不好说。
她说原来在金华另一个中医馆吃了一年的药，（一个星期五百多元药费）报销三百五十元，自己出一百多元，基本每个星期都能维持下来。
我回复：
问题是：你原来那边虽然便宜，但是吃了一年的药病没有治好，那有什么用呢？等于白白吃了一年的苦药、白白浪费了一年的药费、白白耽误了一年的病情！
现在医保对中药限量，而且限量很小，比如（一副药）黄芪最多只能报销五十克，超过部分就只能自费了。
而我的药方药量大，往往超出医保报销限制的好多倍！比如我经常（一副药）用黄芪好几百克！相当于大部分都只能自费。
我开的药方需要大部分自费，而且药量大药费贵（现在中药贵），患者为何宁愿自费抓药、而且要给一个大红包也要找我看诊呢？
因为能治好病啊！如果吃了药治不好病，就算能报销或者免费吃又如何？白白浪费时间、吃点苦头、还耽误病情。
（ 次日补记 ）
那个四部无脉的可怜女士，今天中午发来信息，说很犯困，站着上课都想睡觉（原来虚烦不眠），问我怎么办？
散人：
是的。
你的药方中有补心气的药“柏子仁 120 克”！这是常规量的四倍！
这个药在补心气的同时还有养心安神的作用，吃了以后容易想睡觉。
没有关系！这是身体自动进入休眠修复状态，停药后就恢复正常了。
我不是让你请一个月的假，安心在家静养、调理，等身体恢复后再去上班吗？
你可能自我感觉好一点了，所以又去上班了？
女士：
别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星期都难请，药停了，睡眠方面会依赖在药性上啊？
今天的胃口很好，很想吃。可乐，水果等等等等，只要。东西都想吃。
散人：
西药是化学药物，会产生依赖性。
中药是天然有机物，不会产生依赖性的。
胃口很好、很想吃，说明中气（脾胃之气）已经开始恢复了。
中气开始恢复后，吸收和代谢恢复正常，其它方面也会逐渐恢复的。
你才看了第一次，而且这第一次的药方才吃了一半，就开始恢复了。
你在那边吃了一年的药也没有恢复，反而越来越重了，哪个更划算？
女士：
有点小贵？（龇牙表情）
散人：
你的小命重要？还是那点身外之钱重要？
命都快要没有了，你省下来钱有什么用？
散人感叹：
小百姓的生活都不容易啊！身体都虚到这个程度了、快要垮掉了，还是要坚持上班，一个星期的假都请不了。
唉！药费帮不上，诊费就给她免了吧！先救命要紧，接下去就免费给她治吧！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看她的这个情况，恐怕最少也得治四个以上的疗程（每个疗程七天的中药），到时候能恢复一大半就不错了。
（几天后补记）
前些天我对那个“四部无脉两部大虚”的患者提出一个要求：
你每天早上醒来先给我发一条信息报个平安说明你已经醒来，
每天傍晚也给我发一条信息报个平安说明你这一天已挺过去。
为何提这个要求？我真担心她晚上睡过去早上就长眠不醒了！
早上报个平安只是证明她还活着，因为她独居没有家人陪伴。
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至少不用担心她晚上睡去就长眠不醒。
原来她晚上睡不好白天则一整天都不感觉饿，肠胃几乎罢工。
现在她已经能吃能睡而且白天能正常上班讲课了，警报解除！
六、 见薯思田园
下午陪老娘去了一趟农贸市场，看看那些十几个平方米卖小商品的店铺，不免自我知足又心生同情：我看几个人就收几千元钱，不知道这是多少世修来的福气，像这些小店铺，需要卖多少东西才能赚到这些钱啊？
回来的电梯上，遇到隔壁的一个中年妇女一头用编织袋、一头用篮子挑着红薯回家，询问得知，原来是小区北面的工厂倒闭了，在那里面种的。
哦，原来如此！这个工厂里面原来有一大片被荒草野树覆盖的空地，前段时间我看到一些原本是农民的小区住户，掰断铸铁栏杆钻进去，各自清理出一块块菜园子种上各种蔬菜。
我忽然有点羡慕！前些年我住在乡下，也在自家的地里整理出一片菜园子，种着十几种蔬菜，最多的时候种过二十种蔬菜！当然每种都只种上半垄、一垄过过瘾，实际上吃不完。
我刚住到金华城里来的时候，老想着有要是有一块地让我种点菜就好了！当然，现在就是在家门口给我一个菜园子，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种菜了。
记得前两年有一次听弟弟对老妈说，他本来也想把（小区北面现在倒闭的）这个厂买下来，可见这个厂两年前就已经破产进入司法拍卖的程序了，弟弟这些年已经在他自己的工厂附近买下了好几个倒闭的工厂，看来这些年他的工厂效益还不错。
忽然想起《增广贤文》中的一句话：“千年田地八百主，田是主人人是客”。
又想起亡国君主、著名词人后主李煜的一句词：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是啊！是啊！人类太狂妄自大了！科学太自以为是了！
比如说，西医治病总是想杀菌、抗病毒，要知道，细菌、病毒在地球上少说也有几亿年了吧？人类在地球上才多少年啊？从猿人开始算也不过几百万年，如果从智人开始算只有几万年，细菌、病毒才是地球的原住民、主人翁啊！
现在人类经常说要保护地球，地球真的需要人类保护吗？它存在几十亿年了，经历过不知多少灾难，地球还是地球，如果人类经历一次那样的灾难（比如小行星撞地球），人类还能存在吗？
所以，还是先保护好人类自己吧！先消除地球上的核武器吧！
小行星撞地球的潜在危险已经让人类够提心吊胆了，人类自己还要整出好几万枚核武器，也许还有可能把核按钮交给特朗普这样的疯子！
先禁止各种奢侈浪费、减少碳排放、倡导健康环保的绿色生活吧！
附、 我也会生气
（ 大约一周后 …… ）
我说过，我也会有对病人生气的时候。
今天到福建出诊，傍晚到达后看了七个人。
由于明天的看诊任务安排得比较重，今晚没有熬夜，到十二点多发走东道主的药方后就睡着了。
到了凌晨两点半，被那个“四部无脉”的女发来的微信吵醒，她说今天出去同学聚会喝了白酒，到现在还睡不着很难受，问我怎么办？
我很生气！回复如下（由于她的留言都是语音所以略去）：
1、
都是你自己折腾的！
本来就身体大虚！还强撑着上班累着了。
本来就中药吃完了药力接不上了，还要去喝酒残害自己！
身体大虚又喝酒兴奋，当然睡不着了啊！
还凌晨两点多钟把我吵醒！你不知道我在福建出诊明天还要早起看诊吗？
你一个成年人不懂得自我保养和节制，自己折腾自作自受！我也帮不上你了！
2、
我这么多病人，如果每个都像你这样，还不把我给累死？不累死也操心死！
3、
身体刚开始恢复一点就出去胡搞！你不是说周末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休养的吗？
凌晨被你吵醒虽然很难受，至少知道你还活着，也算是向我报了个佳讯。
4、
我以为你想喝点啤酒或红酒，所以说少喝点，谁知道你还会喝白酒？而且喝了好几两？
5、
还想我安慰你？纵容你？没骂你算对你关注客气了！
你自己百度一下有哪些方便的方法能解酒尝试一下，我自己要睡觉了。
----------------------
一直闹腾到凌晨三点钟，闹得我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发这条朋友圈，发完后希望自己能安心睡去。
钱塘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