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头六臂也不够，要向观音借千手
钱塘散人
一、 三头六臂也不够，要向观音借千手
8 月 8 日
下午三点半到泉州，四点多到东道主家坐下来就开始看诊。
看了七个人后正准备吃完饭，临时又来了一个。
这个临时过来的人还没看完，那边又有一个临时要过来，而且无法推却，因为患者是老板的驾驶员，每次都是他接送我，昨天查出右肾积水、结石，忽然剧痛难忍。
等他过来后，把完脉，现场给他点右脚申脉穴、仆参穴，止住腰痛，又给他点双手合谷穴，止住肚子痛。
看完九个人开始吃完饭，吃了晚饭，老板娘送我到酒店，大堂里已经有四个人等在那里。到了房间门口，又有两个人等在那里。
进了房间不知道该给谁先看？我只好问他们是谁先到的？根据到达的时间决定看诊顺序，其实反而是坐在大堂的四个人先到，站在酒店门口的两个人刚到，他们进酒店就直接到房间门口去了。六个人中有四个病人，两个是陪同的家属。
看完四个病人已经十二点半了，今天看诊的十三个人中，有三个是急症，必须晚上熬夜把这三个药方先写好，一个就是上述的驾驶员，另一个是八十岁的老人，心脏问题很严重，还有一个是中年妇女，大便拉不出，非常痛苦。
写完三个药方已经凌晨两点半，把手机闹钟定在明天六点半，直接躺下睡觉。
8 月 9 日
上午八点钟开始，一直看到晚上十一点钟，才看完最后一个病人，一共看了二十五个人，中饭和晚饭都是东道主送到酒店房间来吃的，一天下来坐着十五个小时，除了看诊把脉，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多余的时间做其它事。
8 月 10 日
上午看了五个，一直看到下午一点半，赶紧吃送上来的素面，因为三点钟约了两个病人（后来这两个晋江的患者临时有事过不来了），四点钟东道主派司机来接我到他家看诊，也不知道他那边又来了什么贵宾患者。
吃完差不多两点钟，刚想躺一会，病人来敲门了，对方说是从石狮过来的，约的时间是下午两点钟，还有两个正在过来的路上。
两点钟还约过病人吗？可能我自己也忘了，回头翻看微信记录才知道：原来对方是用微信语音预约的，我回头翻看预约记录的时候，只翻看了文字记录，没看到语音预约记录所以就漏掉了。
给这个人看完，另外两个人还没到，我让他到外间休息，把手机闹钟定在三点钟，打算睡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醒来，外间已经等了五个人，给其中两个看完，已经四点钟，司机已经到了。
我和司机商量：这三个还没看的人怎么办？是否一起带到东道主家？
司机打电话给他老板，答复说那边的病人还没到。
那我赶紧继续看诊。
刚把完一只手的脉，东道主打来电话，说那边患者到了，希望我现在过去。
下午四点半，我把手里这个患者继续看完了，转移阵地到东道主家，剩下还没看的两个人也开着车跟在我们后面一起过去。
东道主家已经等着一屋子病人，可能有好几家子。看诊期间酒店这边等着的患者不时地发来微信，问我看完没有？何时过去？
一直看到九点半，才看完八个人，还有一个可能等不住临时决定不看了。
就在东道主家匆匆忙忙吃了一小碗素面。
回到酒店，大堂还等着四个病人，有几个等不住决定先回去了，等到次日上午再来酒店。
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已经十二点多钟，还有两个病人的情况比较着急，需要在今晚给他们写好药方。
写完两个药方发走后，已经快凌晨两点钟，再看完一篇文章，转发到朋友圈，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把手机闹钟定在六点半（我现在一般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准备明天继续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广结善缘、普度众生。
没想到凌晨两点半睡下，凌晨四点半就醒来了，脑子里冒出好多灵感，想起来打开电脑做记录，但是腰累得起不来了，所以就躺在床上用手机慢慢输入记录，一直到凌晨五点半继续睡去。
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也许有人会说，你都五十岁的人了，还敢如此挥霍身体？
老实说，不是我敢，而是情非得已。
作为中医，年轻时候没人理，也许要坐很多年的冷板凳，要耐得住寂寞、抵制得了诱惑，也许要熬上几十年才能登堂入室，甚至是越老越吃香。所以，一般中医到了门庭若市、需要你加班加点、恨不得三头六臂来把脉的时候，肯定不会年轻了。
老实说，我倒是没有坐过什么冷板凳，只是前面十多年一直打工做生意为主，中医只是业余爱好。后十年由于疗效好、口碑相传，找来的人越来越多，所以就被动地把时间和重心转移到这方面来了，不过，那时才四十来岁，还太年轻啊！禁不住诱惑，尤其是禁不住美色的诱惑，曾经浪费掉很多时间和精力，到现在当然已经能禁得住这些诱惑了，最多赏心悦目一番，过过嘴瘾，除了中医临床和文化传播，已经没有多余的 精力折腾了。
一个全科纯中医，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境界和口碑，我已经算很年轻了，大部分人熬到七老八十也不一定能登堂入室，更别提艺高胆大、得心应手、出神入化了。
据说，拿破仑，周恩来都是常年只睡四个小时，但是，他们不会养生练功、修道学佛，所以前者死于痔疮，后者死于膀胱，逃脱不了肉身的痛苦和散灭。
按照西方生理科学来说，一般成年人每天需要睡七到九个小时，其实这真的不是必要的，如果是深度睡眠，七八十分钟就足够了，如果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闭着眼睛却杂念纷飞，那你睡一整天也没用。如果能参禅打坐，甚深入定，那么七八分钟就比你七八个小时的睡眠效果还好，老和尚老道士还有常年打坐不睡觉的呢！
8 号下午在东道主家看诊时，东道主小姨子 Z 女士自己看完后，说她想帮某人预约，但是希望接我过去给她看。
我开始没听清，还以为是老年患者卧床，不能过来赴诊，所以让我过去。
后来才听清说是她大姐，说是平时习惯了在家，不想出来。
我是第一次听说求医还有这么摆架子的，那年我应科技部官员之邀到北京，司局级、副部级官员也一样亲自过来赴诊。
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物？也许是平时养尊处优惯了。我知道往返一趟肯定要费好多时间，而我这边时间和任务都排得挺紧凑的，老实说有点为难我，但是，东道主家的小姨子开口，我也不好回绝。
下午一点钟，Z
女士发来微信问这事，我告诉她今天下午都排满了，我明天下午四点多的车回杭州，但是明天上午还有一些病人，让她明天上午到酒店等我，看完那这些人再跟她一起过去看她大姐。
她说跟大姐商量一下再回复我。
下午四点钟，她回复说她大姐正好时间安排不过来，说等下次来了再跟我约。
8 月 11 日，上午在酒店看了四个。
这次过来四天三夜，截至 8 月 11 日中午，一共看了 62 个人 ，其中 34 个是新患者！
今天下午回杭州，那边还有几个病人，看完后回金华，金华一些零散预约的患者都往后推了，因为回家后要写药方，估计四天才能写完全部药方。
古人说望而知之谓之神，闻而知之为之圣，问而知之谓之工，切而知之谓之巧。
我是属于切而知之的中医，所以还称不上神医圣手，只能算良工巧匠，需要通过认真把脉来诊断病情。
但是，真正的把脉很慢啊！三部九侯，双手共十八侯，按理说每一部脉需要数一百动（即一百次脉搏），双手六部脉，整取加单取要数八百动，理论上需要十一分钟，这是一般的情况，如果遇上迟脉（心动过缓者），那还不够，当然，如果遇到数脉（心动过速者），则不需要这么多时间。
而且，自从那次在温岭遇到三四个“同部异象脉”以后，我都把双手的关脉分为上端和下端来把，实际上双手要把八部脉！如果都像这几次 出诊，有时一天要看二十几个人，根本就来不及！
所以，我现在只能想出一个变通的办法：如果遇到迟脉，就数五十动，如果遇到数脉，则数一百动。另外，双手关脉虽然分为上端和下端来把，但是上端只数三十动，下端数五十动，尽量节省时间，当然，前提是能真正弄清脉象。
我现在的预感是：再这样下去，我恐怕会淹没在临床治病中，根本没时间做其它事，而且以后找来求治的人还会越来越多！因为这几次温岭和泉州出诊，每次都有一大半是新患者。
所以，即使我有三头六臂一起来把脉也不够用啊！除非向千手观音借几十双手来用用。
这让我想起一件往事：当年科技部官员 Z 某，问我能否发明一种中医脉诊的仪器？
我当时就告诉他：这个很难，而且几乎不可能完成！
因为，学过中医的人都知道：古人列出了二十七种单一脉象，三部九侯双手共六部十八侯脉，结合六脏六腑、十二经络，七情六志、风寒暑湿燥火 …… 而且临床中现实的脉象不可能是单一脉象，一般 都是多种脉象的复合脉象！
学过数学中排列组合数的人都知道，如果对上述所有方面进行排列组合，其可能出现的结果几乎不可计数！只有人脑这个宇宙中最强大、最精密的系统，能通过直觉思维，从整体上抓住大象，还要加上医者的所有知识储备和经验，根本不是机器能代替的。
其实，在对待有生命的复杂巨系统时，机器与人根本不可比，原因在于世上大脑最精密，而且是直连直感，动态现量，有情感有温度，不像冰冷机器，现代西医仪器设备再先进，也代替不了人的三个手指和一个大脑的功能，这是中医效果好于西医的原因。
二、美女患者真少见，我若动心难成仙
作为中医，平时见惯了老人、病人，脑子里对美女失去了概念，需要要抱着一种慈悲、同情的心态看待病人，别指望在临床中享眼福看美女，因为美女一般都身体健康，所以不会来找你看病，身体不健康肯定就影响到女性的容颜了，这个时候她们才会来找你。
但是，这次泉州出诊，在求医的患者中，竟然看到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气质也颇佳，甚至有大牌明星的气质！而且是素颜的，我如果还年轻，肯定要动心了！现在么只能一饱眼福，不能动心了。
这姑娘从外观看不出任何病态，体态丰满匀称，身高中等偏上，头发浓黑柔顺，前额润泽明亮，眼睛顾盼有神，肤质细腻洁白，我以为她只是陪父母来看诊的，没想到一家三口还是她先进来看诊
。
没想到一把脉，问题很大！！！而且不是一般的大，右关脉后端无及！！！！而且沉取似平板！！尺脉也很弱！！！
也就是说，脾气虚极！！！！肾阳也很虚！！！她主诉的是大便问题，这也符合脉象的表现。
看来这个眼福不太好享受，调理起来难度不小、责任不轻！或者说，我又看走眼了！上次在温岭已经看走眼过一次。
上次温岭的美女，由于有妇科附件（子宫卵巢）问题，所以在其父的陪同下作了小腹触诊检查。这个大美女没有妇科经带问题，不需要做辅助检查，所以别想多了。
把脉问诊的时候，其父母主动回避到客厅去了（不是我要求回避的）。这姑娘虽然不需要小腹触诊，但是需要点穴作为辅助治疗，我怕她到时候痛得叫起来，客厅那边的父母还以为我在欺负他们女儿。所以把完脉，我让她把母亲叫进来，先和她们母女两个解释了为何要做点穴辅助治疗的原因，以及点穴的方法和程序，并现场给她们做示范点压。
我给她点了肺经的鱼际穴，脾经太白穴，肝经大敦穴，治疗性点穴位很痛，尤其是大敦穴，大多数青壮年都无法承受，所以我做示范时一般只点三十秒，也就是数三十下，说起来是半分钟，但是实际上在点压的过程中，我会注意观察患者的反应，以此来判断其承受能力，如果承受力很差，我会数得很快，实际上只有一二十秒钟。我曾经在温岭遇到一个中年男人，点大敦穴的时候，初次点竟然坚持不到五秒钟！再次点的时候三秒钟就不行了！只好放弃。
我以为像她这样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恐怕会痛得哭鼻子掉眼泪，同样在泉州，我就遇到过年轻姑娘点穴治疗哭鼻子掉眼泪的。但是，没想到这个大美女竟然有超强的忍耐力，半分钟点完，整个过程只是低着头，用手挡着脸，没有发出丝毫痛苦声！把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让我相信了历史上“江姐（江竹筠）”的故事真的不是虚构的。
后面给他父亲同样点大敦穴的时候，这个中年男子痛得大喊大叫、弯腰扭身，实在太夸张了，旁边观摩的老婆和女儿都在笑他了，我作为施术医生却强忍住不能笑！
晚上回到酒店，看最后一个病人的时候，是个四十岁的汉子，手臂上有纹身，看起来很强大，他的情况也需要点三个穴位。
当我给他点大敦穴的时候，没想到他痛得真是龇牙咧嘴、惨叫连声，我低头点穴，坚持到最后（三十秒）忍住没有笑出来。
等他走了以后，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人对着窗外的西湖（泉州的西湖）大笑了好几分钟！
温馨提示：我不是故意嘲笑患者。
老实说，如果肝脏问题严重，点这个穴位的时候，即使日本鬼子也会痛得哭爹叫娘的！
三、不知患者是酒徒，差点害我大失误！
10 号上午十点，东道主的一个朋友来看诊，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当时的脉象如下：
右手脉数促！！寸脉沉弱！！关脉前端带弦紧！后端虚偏沉！！尺脉弱！！带弦！左手脉数促！！整取实且搏指！其它指标尚可，单取寸脉沉弱！！关脉前端浮且弦紧！后端虚偏沉！！尺脉弱！！带弦紧！
快把完的时候，忽然闻到其口中吐出一点点酒味。
想到这脉快得很不正常，而且快得不均匀，肯定是酒劲未过，一问，果然昨晚与东道主喝白酒！
只能嘱咐其下午或晚上再过来重新把脉，并且告诉他：如果到时候感觉酒劲还没过，那就明天上午再来。
晚上他来了，最后一个给他看时，我再三询问他酒劲过了没有？他确认已经过了。
我算了一下与上午把脉的时间已经过去十四个小时，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再把脉，果然完全不同！只是普通的大虚脉！！！并无大热之像，其脉如下：
右手寸脉沉弱！！关脉沉弱！！！尺脉尚可。左手寸脉尚可，关脉沉弱！！！尺脉微弱！！！
我现在后怕的是：如果上午把脉的时候最后没有闻到那一丝酒味，那么开药方时就会犯大错了！
因为，按照那种大热的脉，肯定要用大辛大寒的生石膏清热泻火！而其实他并没有热，那就会出大问题！甚至有可能把他拉得虚脱、休克！！！
如果造成这样的后果，那么监狱就向我招手了！我离开中医这个行业也就近在眼前了。
所以，做一个中医，真的需要细致入微、明察秋毫，要观察患者的全面状况，捕捉到所有异常，不能放过一丝信息。
四、抓药吃药奇葩事，再三发生实可耻！
一个星期前，徐州一个病人，拿着原来的药方去抓药时，一副药 1035 克的分量，竟然只给他抓了 854 克，少了将近两百克！
我当时就猜想：是不是这个药店太黑心？第一次老老实实抓了，第二次再去抓的时候，看到这个药方的药量这么大，少抓几百克病人也看不出来，可以贪污好多钱。
后来患者反馈的情况，似乎可以印证我这个猜想。
因为患者回去核对后，告诉我：周老师，葛根少了 50 克，当归 40 克，乌药 40 克，熟地 40 克，干姜 10 克。
如果是不小心、不故意抓错，那么一个药方中漏掉一种药已经是很大的疏忽，甚至是医疗事故了。
而且，这个药店并不是把这五种药全部漏掉没抓，而是这五种药都抓了，但是被减掉了一些分量。
那么，一个药方中五种药缺斤少两，除了故意减去，其动机真的没法再做出其它的解释，就算是新手、菜鸟，也不可能糊涂到一个药方五种药都弄错吧？这个药方总共才十六味药。
还有，也是一个星期之前，我给温岭一个患者开的药方，其中有“马兜铃20克”。
我也知道马兜铃有些药店可能抓不到，因为西医宣传马兜铃酸有毒。但是，这个患者的症状非常适用这味药，所以还是把它用上去了。
（钱塘散人注：单独提取马兜铃酸当然有毒啊！中药就是利用药物的偏性甚至毒性纠正人体的偏差来治病的，实际上用马兜铃果实问题不大）
果然，患者把药抓来后，才发来微信语音向我反馈，说药房没有这味药，问我这个药方还能不能吃？效果有没有影响？
我告诉她：吃是当然可以吃的，整个药方的效果会受一些影响，不过，我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在药方中另外加了作用比较接近的“苦杏仁10克”，既然已经抓来而且代煎好了，那当然要吃了。
还有一个也是温岭的患者，抓药的遭遇也是很奇葩。
前天晚上，我正在泉州东道主家看诊，患者发来微信：
周医生您好！您开的药昨天已抓了，广木香这里医院说禁用，少了一样是否可以？
青木香禁用，这个我早就听说了，因为西医认为青木香中含有马兜铃酸，广木香竟然也禁用，这药方真是没法开了！
本来，如果药方还没抓，那我可以让她用炒枳壳勉强代替一下。但是，既然已经抓来了那还能怎么办？只能先吃着喽？
我告诉她：少了这味药，服药后可能肚子会有点胀，如果到时候服药后出现这种情况，你及时向我反馈，我告诉你另一种办法缓解一下。
昨天晚上八点钟，我正忙着看诊，外间还等着五六个病人，这个患者又发来微信：
周医生晚上好！您给我女儿某某某（隐去姓名）开的药方去医院抓的药，今天我核对了一下，医院竟在重新开处方时少了一样当归，这疗效不知有没有影响？
关键是：她女儿的药方中也有广木香，本来已经少了一种药，现在又少了一种药，这个药方总共只有十二味药，少了两种药，而且当归是君药，在这个药方中用量最大（90克），你说这个药方还怎么吃呢？
开始我很生气，让她回去找那个药店赔偿：把这七副药丢弃掉，让他们免费再抓七副。
看完手边的这个病人后，怒火消去了一些，静下心来想了想：为了减少浪费，减少药店的损失，尽量把已经代煎好的药也利用起来，麻烦一点采用变通的办法吧！
我又特意拨打她微信语音，详细说明了我的方案，还怕她不明白或搞错，过后又整理成文字说明发给她。她可能不知道，已经八点多钟了，我这边外间还等着五六个病人呢！
我整理成文字交代她如下：
明天你带着已经拿回家（少了两味的）这七副汤药到那个药店，找到当时给你抓药的那个药师，向他指出少了“当归 90
克”这个事实，然后和他协商补救的措施，你告诉他：
本来按道理要让药店免费给你重新抓七副药的，为了减少浪费，也为了减少药店的损失，可以这样操作：
因为这个药方实际上少了两味药：
少抓了“当归 90 克”，还有药店缺货的“广木香 15 克”。
那么，可以用“炒枳壳 25 克”来代替“广木香 15 克”。
你让药店再给你：
当归 90 克 X 7 = 630 克，炒枳壳 25 克 X 7 = 175 克。
并把这 630 克 当归 和 175 克 炒枳壳 放到一起去熬成一锅药汤。
然后把家里带回来的那七副药汤也倒进这锅药汤，再一起熬制浓缩，最后重新罐装成七副药。
这三件事说明：
现在药店的员工整体素质在下降。
就在昨天（10号）早上，徐州那个患者又发来微信：
周老师，这次服药的情况：
前几副由于短斤少量！效果特差！我看着他抓了两副药，吃了，效果很好，我还想再吃两副，你看行吗？
我答复他：
那就再吃两副，然后停药观察，等待下次有机会复诊后再说。
患者：
好的。
拿药的医生没有一点医德！
我看着他拿的，拿一种我拍个照，上百度搜一下图片对照，然后再看一下他的称重数量！
我：
既然这里这么不靠谱，你以后可以换一家药店抓。
我正在忙，今天很多病人，身边的病人已经等了十几分钟了，不说了。
附：
最好不吃药，吃错更糟糕！
题外话
一、亲友圈中如果有从事文学创作专业的，我可以给你一个纪实文学的命题：中医江湖有真人。
我网站上所有文章、材料皆可免费取用，所有内容都是真实经历的记录，只不过隐去了当事人的真实信息，以免侵犯隐私。
最近一次亲人聚餐得知，我有个表侄女目前在山东做编剧，可惜是隔代人，且其性格内向，素无交往，否则可以考虑让她业余兼职来做上面这个题目。
二，如果亲友圈有中医药大学理论或临床专业毕业的大学生愿意学习全科纯中医，机缘巧合的话我愿意免费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