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 缘 播 种 期 成 林
钱塘散人
一、随缘播种期成林，留于后人可遮荫
屈指算来，断断续续从事中医已经二十多年，最近十年来，我已经在中医理论上形成了自己一套系统、简洁、深入的思想，在临床上也摸索出一套高效、管用的方法，经典的、疗效神奇的案例很多，不过由于自学、无资格证的原因，我一直都是谨慎从医、低调行事。
但是，眼看自己已经是“奔五”之人，有时候临床治病超出预约人数时明显感觉有点累了，主要是眼睛老是盯着电脑看吃不消。
所以从去年开始，只要机缘巧合，我开始主动传播中医和传统文化，尤其是针对青少年，甚至主动与他们攀谈。
尤其是前不久收到哪个好心人转发来的“中医放开了”这条资讯后，我的顾虑相对少了一些，行动也抓紧并主动了一些。（注：那封邮件因为没有显示 发件人账号，不知是谁发的，后来姜勤同学发来邮件说是他发的）
最近在老家屋后遇到某小学同学向我要微信，我说我不用微信的，我把手机号码给你吧！他大概把我的手机号码发到小学同班微信群里去了，我小学五年都是班长，同学们对我都很挂念，第二天就接到了几个发小的电话，而且得知有三个小学女同学在初中教书（分别在付村镇初中、仙桥镇初中、汤溪二中），其中有两个还是班主任。所以，上周五我特意花了一天时间，开车到这三个同学工作的学校去转了一圈，主要是想看看这些孩子们当中有没有对中医和传统文化感兴趣的？
付村镇初中的这个同学是带初一的班主任，我和她在食堂吃完了午饭进教室，因为孩子们接下去要午睡，所以我就一直讲到午睡铃声响起来结束，大概讲了十来分钟。仙桥的这个同学是教科学的，不是班主任，所以我就在老师办公室和她聊了一个多小时 ，希望她代为传播给学生们。汤溪二中的这个带的是初三毕业班，因为面临中考升学的压力，功课比较紧张，很快就要上课了，所以我也只用课间休息时间讲了大概十来分钟。由于当时是即兴演讲，我也忘了具体的内容，反正大意是关于传统文化和中医方面的。
我首先问他们对中医和传统文化有没有感兴趣的？再问他们对此有没有比较了解的？
我告诉他们，人的身体生命来自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这个有生物学的遗传和血缘关系的传承。我们的思想、语言、行为也一样来自父母、老师、社会等，文化也一样有传承而且需要传承。人类历史上曾经出现过四大文明古国，其它三家都断绝了，只有中华文明一直延续了下来，中华文明号称上下五千年，有文字记录的也有两千多年，但是在近代也受到西方工业文明的巨大冲击！而工业文明发展到现在才不过几百年时间，已经遇到了种种几乎无解的问题！比如在医学上西医遇到了很多难以治疗的疾病，很多方面都走进了死胡同，现在西方国家欧美人士开始重视我们的中医，开始回头来向我们中医学习了，但是祖宗留下的这些宝贵智慧和经验，我们自己却没有好好地珍惜和重视，中医在大陆的现状和传承堪忧，现在西方人士甚至到日本、韩国去学中医，而不是到中国大陆来 学中医，这是不是让我们感到痛心和耻辱？因为大陆才是中医的发源地啊！韩国和日本的中医药知识都是从中国传过去的，而且他们采取的是“废医存药”的思路，也就是说基本不管医理，只是从中国古代经典名方中学习制药。
我说你们这个年龄是学习知识的黄金岁月，记忆力也最好，时间应该用来学习有用的知识，脑子里应该装精华的东西，但是你们是不是有很多时间浪费在电子游戏上？脑子里是不是装着很多吃喝玩乐的甚至垃圾的信息？
我鼓动他们：现在我们国家也开始重视中医药的传承和发展问题，所以中医的前景很广阔，如果你们当中有对此感兴趣的，可以组成一个业余兴趣小组，选出一个组长负责和我联系，不限于你们班，整个学校都可以。平时你们可以用课余时间自学，有不懂的地方记下来，到时候我会过来集中解答你们的提问。
最后，我在黑板上写出我的网站名称，并且告诉他们自学中医应该从哪里开始入手，希望把他们的业余时间和兴趣吸引到这方面来。
初中的学校播过种子了，我还想在小学和高中播种，所以，本周二我特意去找市教育局的党委书记。到她办公室后，我说想和你聊聊有关中医的事。她说可以，但是她一会就要出去办事。我问她大概有几分钟时间？那我就把讲的内容和时间控制在几分钟。她说没关系，你讲吧！那边晚点去也没事，我可以让他们等一下。
那好吧！我就不客气地讲开了，从中医的现状讲到传承问题，我提出想在金华找几个中小学看看有没有对中医和传统文化感兴趣的孩子？我愿意悉心指点、倾囊相授，如果对方家境贫寒，我甚至愿意代为申请助学金给予适当资助，并提到上周五刚刚去两个小学同学所带的初中班布道播种过，也提到了上次在浙江中医药大学托了人，现在想请书记帮忙再联系一个小学，一个高中。
因为培养一个好中医太难了，除了要具备很多因素，还需要机缘巧合，而且培养周期很长，所以像我这样奔五的人想要传道受业培养后学，最好四十几岁的培养几个，三十几岁的培养几个，二十几岁的培养几个，十几岁的培养几个，差不多隔十岁培养几个，这样才能延续绝学不至于断绝，也许真正能达到艺高胆大、得心应手、出神入化、药到病除的程度都要到五十岁以后。
书记想了想说：柳湖小学在国学方面比较有特色，我可以抽空带你去找这个小学的校长谈谈。高中么，我可以带你去找金华一中的校长、书记，看看一中有没有对这方面感兴趣的学生？
我说高中找金华一中本来是最好的，因为按天赋素质来说那里的学生肯定比较好，其次因为是我的母校比较熟悉一些，但是金华一中可能比较专注于高考，升学和课业压力大，孩子们未必有闲心对这些感兴趣。书记说现在的高考也不像以前那样的，主要是一中的学生兴趣方向反而不太会在（中医和传统文化）这些方面（而是在科学方面），如果一中没有合适的学生，我再带你去艾青中学。
书记最后说：这个星期我比较忙，下个星期抽空带你去，也要看你到时候有没有空？你讲的课，我都想过去听听呢（书记知道我这几年经常到安吉某学堂讲课的事）！我说主要是你比较忙，我倒是比较自由，随时都可以。十一点半左右，该说的都说好了，我们一起起身下楼。我十点半进办公室，把当时急急忙忙想出门的书记拉住，口若悬河地即兴布道了一个小时！
初中和大学我自己联系过了，小学和高中书记答应带我去，看看到底能不能发现好的苗子？我讲课的安吉学堂那边，三年下来平时带着孩子们自学的老师倒是开始入门了，并且在前不久正式拜我为师，这是我正式接收的第一个弟子，而且是个北师大毕业的姑娘。至于孩子们，目前好像只有一两个学得还可以，但是还看不出来能不能达到继绝学传衣钵的要求？
二、两地诚心访“高人”，不曾核实难当真
我看病实在太慢了，一个病人没有一个小时搞不定，现在虽然分析诊断、写出治疗原则和药方比以前快了一些，但是望闻问切收集四诊信息的时间还是一点也少不了！这一直都是我的无奈。
所以自从那次姜勤同学发来那篇旧闻，说杭州方回春堂有个中医一天能看三百个人！我震惊之余也羡慕之至！而且一直放在心上，总想抽空去实地踏勘一番，学一些快速诊治的独门绝技。
本周一终于抽出时间前往踏勘。先从网上找出此人坐堂的医馆，早上挤2路公交到杭州大厦，转BRT4到城西，当时天下着大雨，下了公交车，背着电脑包，撑着破雨伞，步行找到方回春堂城西馆，询问得知人家不上班！想见高人不容易啊！
还有上次某同学家新房落成请我赴家宴，席间遇到一个老者，自称研究中草药秘方，而且其所列举的病例疗效堪称神奇！几乎可以起死回生！当时我就向他要联系信息，他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头衔不少。
我家里书柜中放着的名片一大堆，很多都是颇有来头的人，但是，我一般收到名片回家就放在书柜里了，从来不会回头去看。但是，这个老者的名片拿来后一直放在钱包里，因为我想找机会过去看看。
这个周三终于抽出了时间开车前往，我想不预约直接探访更能看到真实情况，名片上印着的地址是永康街五百多号，但是吊诡的是：永康街与李渔路十字路口北边是三百多号，路口南边就是六百多号，根本没有四、五百的号段，我开着车子来回绕了好几圈也没找到这个门牌号，只得作罢，看来想见高人真是不容易啊！
本周四上午到金华国贸给一个预约的本地患者看诊，周五有几个福建的病人过来，周六晚上有深圳的病人过来，难得今天上午只有金华的一个病人，想着下午终于可以空闲了。
没想到刚看完了这个病人，就接到了一个女子的电话，对方自称在金职院工作，是我同学的同事，有家人生病想接我去永康出诊。
我问她是哪个同学？她说是某某某。哦？这个同学不是在金师附小吗？我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到金职院去了呢？看来又多了一个物色学生的机会，下次我抽空去找这个同学，看看她教育的大学生中有没有对中医和传统文化感兴趣的？
我问那女子家里病人是什么情况？她说是她弟弟的岳父，两年前查出胃贲门癌，后来在上海长征医院动手术切除了四分之三个胃，第二年转移到肝脏肺脏，又在北京301医院做手术切除了肝脏肿块，今年又发现几乎全身转移（除了肾脏没有被转移）！经金华广福医院放化疗九次后，西医觉得没希望了，说让他回家该干嘛干嘛（潜台词是回家等死吧）！
我首先告诉她，我是自学的、没有行医资格证，她说听同事说过这个事，她知道的。
我又告诉她，年纪这么大，又经过手术和放化疗失败，中医也只能尽力而为，不能保证必定给你治好，如果你要我保证，那就不要找我了，她满口答应。
我又告诉她，即使中医调理有效，这样的情况也不是几次药方就能解决的，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经过好多次的修改药方和调理才行，她也是连连答应。
我说那我们就今天下午过去，因为明天后天都有外省的病人过来。
她大喜过望！说向单位请个假，一会就过来接我，因为她本来想约时间叫司机送我过去，没想到我能马上答应，所以决定自己亲自开车陪我去。
患者暂住在永康西溪朋友的别墅里，这个别墅建在一座小山顶，据带我们上山的一个小伙子说，这别墅里有“总统套房”。
客厅摆放着的家具确实很豪华，都是雕花圆角的实木家具，而且椅子靠背所用的整根圆木有瘦子的大腿、胖子的小腿那么粗！
患者是个七十来岁的老头，看上去脸色发暗没有精神。看完脉，我心里有数了，这人可能是被西医吓傻了，因为从脉象来看身体情况还可以，只是中等程度的机制性问题，具体来说是心肺之气虚沉（二度）！！中焦肝胃气实血淤（一度）！
看完病，患者女婿送我到门口的时候，往我裤袋里塞了一个信封，很豪爽地说“钱不是问题”。
如果在没有看过脉之前他对我说这句话，那我只能说：不是钱的问题。现在看过脉我心里有数了，再听到他这句话时，我心里想说的是：病不是问题。但是我没有说出口，还是低调一点保守一点吧！
不瞒各位，从我自学中医开始到现在，被西医诊断为胃癌，经我用中药治好的患者已经有好几个了，包括二十年前初学中医时治好母亲，多年前治好某同学的导师，去年底治好了省政府某官员八十二岁的父亲（湖州人），还有那年治好岳父的胃出血。治疗母亲时还是用气功针灸中药三结合，后面这三个都是用中药，而且都只是用两三次药方就解决问题了。
特别是湖州的这个老人，胃部长了五厘米的一个肿块，其儿子去找过好多大医院大专家，都给出一致的结论：要么就做手术切除，否则剩下的生命只能按月计算。但是，八十二岁的老人他们又怕风险大不敢手术，正好从朋友那里得知我，所以决定用中药保守治疗。当时患者在楼上都不会下来，只能把我接到湖州上门去看，初诊时给他开了五副药，其儿子媳妇问我吃了药会有什么反应？我告诉他们吃了药胃会疼痛，但是必须经过这个过程，因为患者其它方面其实都挺好的，问题只是胃几乎不蠕动！我用药的主要目的只是让胃正常蠕动起来，这个过程中动到那个肿块肯定会痛。
果然，开始吃药的那几天疼痛反应很大，而且每天拉出来黑色的柏油样大便（淤血），吃到第五天的时候，大便里拉出来一个又黑又亮又硬的圆形东西，其实就是胃部那个淤血块被磨小剥离后整个拉出来了。从那天起就一天天好起来，第二次我去复诊的时候，看其脉象已经好了一大半，所以把药量减到原来的三分之一又给他开了五副，吃完后就没有再来找我了。前不久患者媳妇找我复诊，顺便问起这事，她说老人现在已经自己能下楼出去玩了，他们也就不管他了。
患者女婿送到公路边，又停下来对我和他姐姐说：西医说（他岳父）只剩下半个月、最多一个月的生命了。我在心里笑了笑：你等着去打那个西医的嘴巴吧！
我们停车的位置掉头回去不方便，他说这边有条小路可以出去，说罢自己上了一辆“特斯拉”前面引路，把我们一直送到大路口。
永康回来的车上，女子说如果早点认识我就好了！她自己胃里湿气重，每次去看中医都要连续吃几个月的药，但是几年过去了也没见好，她都有点怕看中医怕吃中药了。还有，她婆婆七十岁了，一年前发现结肠癌，因为心疼钱不肯治疗，一个月前刚去世。
她又问我“认不认识金华的某某某”？一听她报的名字正是我想去拜访但是找不到门牌的那个老者！我说不久前在同学新房落成的家宴上见过这个人，当时给过我一张名片。
女子说她婆婆别的药都没吃过，就吃过这个人的药，是一种粉末，当时对方说连续吃两年肯定好了，但是她婆婆吃了一个月感觉胃里难受就没有再吃了，后来病重了进医院后不久就去世了。
我觉得这事有点坑人，所以有必要在此对粉剂做个医普和警示：
回到家，和老妈聊起今天永康出诊的事，才想起口袋里的信封，掏出来交给老妈。我说今天可能有两千红包，老妈接过去捏了捏说估计有三千，然后她帮我数了一下：不是两千、三千，而是五千元！
老妈说永康这人居然比省里的那些官员还大方！她记得那年省里某官员接我去新昌出诊给了三千，去年省里某官员接我到湖州出诊，两次就治好了其父的胃癌，每次只给一千。
我说不必对比，各人量力而给，还有看完就走连声谢谢都没有的呢！前不久我收治了一个女患者，其左乳房大半个僵硬肿胀，如果让西医治估计只能整个切除了，初诊在学堂，看完走了以后，梁老师才想起来对我说：她好像没给诊费！我笑了笑：你管这些干嘛！
后来此女到杭州来复诊，也是看完就走人，但是我一样认真给她诊治，而且她反馈两次治疗效果很好！就这两次药方，其乳房肿块已经好了一大半！
毕竟，看一次五千元不是普通老百姓出得起的，我不过是来去坐两个小时的车，加上一个小时的脑力劳动而已，想想那些起早摸黑开小店摆地摊谋生的小百姓，我这已经算是“高收入”了，而且他们还得躲着城管，我却不用交税。
今天这个病案是我公开在网上的第1000 号病案，这对我来说有点纪念意义，所以忍不住多啰嗦几句。
记得当年在浙工大翔园宾馆某房间，与妻子、同学及辽宁过来的一个女子聊及中医临床，我说自己学中医的目的是深研医理完成《中医全科论》的写作，让现在中医药大学的学生们也能真正学会看病，临床治病是不得已之事，因为写书需要临床经验总结，所以我积累够三百个病案就不再接诊看病了，也许要修道去了，医乃小术，并非大道呀！
当时同学随口接着话茬说：三百个远远不够的！你要看完三千个病人。
现在，相比我自己定下的三百个临床病案早就超出三倍以上了！而《中医全科论》才写了两章就丢在那里两年了都没有时间续写，因为花在临床上的时间太多了，金盆洗手谈何容易啊！当然，距离同学随口说的三千个目标才达到三分之一，如果都按照方回春堂那个医生每天看三百个的速度，那么十天就能看完三千个了！
但是，真正的中医只能进行个性化治疗，无法批量化作业，我要做的是艺术（医术）大师，把每一次诊疗都当做一次艺术（医术）雕琢，而不想做流水线上的装配工，更不能做粗制滥造的伪劣产品。
当然，《中医全科论》写作的停滞，以及至今都没能静下心来打坐参禅实修实证，也许更多的是因为自己花在看新闻上的时间太多了。
三、中医江湖海聊客，自称手眼通天者
上周六在杭州家里给预约的患者们复诊，那个阿里前副总在其助手Y小姐的陪伴下来复诊了，这个前副总自述的症状严重到几乎要崩溃的样子！比一年前还加重了，所以我告诉他：一年前他找我看的时候，也许连续调理三次药方就差不多能好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三次药方就不够了，因为一年前只是虚，机制还好，现在机制都乱了，也许需要四五次药方才能恢复过来，你如果还是打算看完一次稍好点就不看了，那就不要找我，因为一次药方本来就不够，吃一次药方后就不吃了，病没有好，还影响我的名声。
其助手Y小姐是个热心人，不久前我刚给她看好了五个多月的闭经 （只用了两次药方），这次带她老板来复诊，期间聊到中医，她说有个“大咖”，此人自己懂中医，人脉资源很广，正准备为振兴中医事业做事，而且已经开始行动，据其自称已经见过“习大大（习近平）”，听起来颇有手眼通天的意味。Y小姐很热情地说帮我引荐一下，而且真的现场就打电话去预约了，过一会说已经约好了，那人明天下午的飞机，一点半必须走，所以约在次日中午十一点一起吃午饭，碰头地点定在浙工大同学的办公室。。
其实有没有见过习大大并不是最重要的，习大大日理万机，其能统揽全局、以正帅党、扭转乾坤、肃清风气、重塑理想，这已经够难得了，不可能事事指望他来参与。前不久我还从同学圈子里听说我们有个校友在总理办公室呢！那年在北京科技部的官员还想把我引见给温总理呢！但是总理八年就换人了，而振兴中医是长远的事情，也许需要好几代人的努力，我都未必能亲眼看到那一天。关键是自己是否真心踏实地做些事，不要再出一个卖拉筋凳的萧宏慈。
看看递过来的名片上又是会长又是董事长的头衔一大堆，在座的同学及Y小姐都称其为“大咖（流行语，业界翘楚之意）”，听其说起来与官方很熟悉，与西安的什么市委书记挺好，但是从上午十一点多一直聊到下午一点多起身离去，我听其言论空泛，也没听出什么名目来，好像说要搭建一个什么平台，还要把整个古村落搬迁过来。
四、座中青年颇才俊，有缘不需刻意寻
海聊客离去后，剩下的人们转移到工大翔园宾馆吃午饭，然后继续聊天。坐在我右侧的一个青年其谈吐思维倒是颇入我的法眼，我聊到传统文化中一些专业的话题居然他也知道，比如易经的象数理论。
当然，他聊的一些话题我也知道，比如他提到的“顺势疗法”，三十年前在鞋塘中学表哥家里的报纸上我就看到过这个理论，而且三十年来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其理论为：如果用某种药物治病，先把这种药物稀释到几十倍甚至几百倍！最后的溶液中药物的成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但是患者喝了这个溶液后病竟然就好了。
后来又看到一个故事，说四川有个瞎子给人看病，他开的药方中经常有绿豆，而且绿豆的用量是以颗粒计算的，只用六、七、八、九颗绿豆给人治病。按理说这么一点绿豆总重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瞎子用它给人治病，效果竟然出奇地好！因为瞎子用绿豆治病以颗计算这是用易经象数理论，主要不是看绿豆的总重量，而是一颗绿豆是一份完整的信息。
无论是“顺势疗法”还是瞎子用七颗绿豆治病，我认为其实质都应该是整个系统本来就已经处于临界状态，那点稀释溶液或者那几颗绿豆只不过触发了整个系统的临界点，好比太极拳里的 “四两拨千斤”，又好比“蝴蝶效应”，据说亚马孙森林里一只蝴蝶多扇动一下翅膀，就有可能引起印度洋上的一场大风暴！十几年我前在北京图书馆下面的书店里买到哈肯的《协同论》，说的就是处于这种临界状态下的系统平衡问题，微小的扰动就有可能让系统失去平衡，导致整个系统做出整体大运动。《协同论》是西方近代六大理论之一，其余五个为：。系统论、控制论、信息论、拓扑论、耗散结构论。
我一直苦于自己用药量大，有的药甚至要超出常规量十倍！有的患者实在喝不下去，甚至喝到后来要吐出来。若能把顺势疗法的思想方法用在中医汤药中，那多好，又省钱又好吃。
我破天荒主动要了这个青年的姓名和手机，并告诉他我的网站和手机号。
另外，这些年临床中发现一个现象：很多年轻人身体虚到让人不敢相信，完全不符合其年龄特征。我对这个现象一直有点不明白，按理说现在的年轻人不缺吃喝，不存在营养缺乏的问题，是什么导致身体这么虚呢？
今天看某朋友转发来的一篇资料，似乎从中找到了答案：
1、工业迅速发展，废水的种类和数量迅猛增加，有毒工业废水无序排放，破坏了土地，水源和地下水，各种毒性物质和有毒元素，污染破坏了环境，使水和土壤均含有毒素。
2、人口城镇化，生活污水大量排放，洗涤剂，漂白剂、添加剂、机械洗涤剂、洗染剂、含菌、含毒、油剂 …… 流入地下、河流、大海。
3、空气污染，雾霾，酸雨洒向大地。
4、化肥、农药、除草剂、催熟剂 …… 无序无良的施用。
5、破坏土壤，使土地板结、毒化、沙漠化。
6、破坏了生物链，杀死了土壤中的微生物，生态循环平衡体
美国在几十年前国会就讨论，今天的胡萝卜不是昨天的胡萝卜问题。据实验证明，50年前的一根胡萝卜，其元素含量相当于现在10-20根胡萝卜的元素含量。
大家可想，今天吃的黄瓜还是原来的黄瓜气味和味道吗？今天吃的肉还是原来肉的香味吗？每个人都会觉得今天吃的越来越丰富，怎么感觉越来越“虚”了，疾病越来越多越复杂了。就连救命的药也不救命了，没效了。
比如著名的中药方“独参汤”，过去很多著名医生，往往在疾病危重之时使用，能力挽生命于垂危，救人一命。
现在遇到救治休克、心力衰竭之脱症，即使是大牌专家，也没有把握用此救治，原因是人参元素减少失去了原有的功效了。
由于抗生素的滥用，咱们国家已经提出了在五年以内可能要取消96%的抗生素，在国际上科学家们一致呼吁，在十年以内要取消95%的化学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