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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兴祖国医药事,我欲无为想偷懒?


钱塘散人


 

一、忙而有序显静气

    6 月 11 日,下午四点钟到达东道主家,看了 10 人,晚上回到酒店,又看了 4 人。

    6 月 12 日,从上午八点一直到晚上十点钟(下午休息一个小时),看了 23 个人。

    6 月 13 日,上午七点四十分,刚吃完早餐上来一会,就有人按门铃,开门一看,是上次七点半就过来的那个 H 老板带着他老娘来了。

    看完 H 老板,正在看给他老娘看,Z 老板又打来电话,说他那边有几个朋友要看,呆会让司机过来接我去他家。

    过一会,B 老板带着一对老人过来,说是他哥哥嫂嫂,让我给他嫂嫂看看。

    看完他嫂嫂,他哥哥也要看看。这时司机已经来接我了,B 老板说他会打电话给 Z 老板解释一下。

    看完后他们三个在酒店再坐一会聊聊天,我和司机先走。

    刚走到电梯口,有个戴口罩的中年男子从另一个走廊匆匆忙忙走过来,司机叫他 L 老板,也是来找我看诊的,但是显然没有预约。

    他希望我们先回到酒店房间先给他看完后再去 Z 老板家,司机打电话与 Z 老板商量,回话说那边的病人已经等了四个小时了,意思是不要再耽搁了,所以司机建议 L 老板跟我们一起去 Z 老板家看。Z 老板跟我们一起到了酒店门口,又临时改变主意说他先出去办点事,晚点再回酒店找我。

    在 Z 老板家看了五个人,吃完午饭,L 老板也过来了,给他看完,顺便送我回酒店,已经下午两点钟,睡了一个小时,断断续续又看了三个人。

    至此,已经看了 50 个,上次过来住了两个晚上,也是看了五十个人。

    晚上,Z 老板打来语音电话,说明天有两个孩子想过来看看,到时候能否给他们先看(意思是插队)?他是东道主,我也不好回绝,只能答应。其实明天安排挺紧张的,原来就已经预约了十几个人,下午四点钟之前必须结束看诊,因为已经订了四点五十分的返程票。但是,我看诊时望闻问切大概需要半个小时,这个时间要有保证,以免忙中出错。

    快十点钟了,B 老板来电话,问我明天早上几点钟开始看?我说八点。他说有个亲戚想看看,还是个学生(可能还要去上课),能否早点过去?我说那就让他七点半过来吧!

    6 月 14 日,从上午七点半开始看,预约了 15 个,后面又临时增加了三个,一直看到下午三点多,有一个说三点半才能到。结果等到三点半,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今天要看 19 个!还有晋江的一个下午发来微信说想过来,我说这次实在来不及了,四点钟就要出发去火车站。

    到四点十分看完最后一个,收拾东西离开酒店,四点二十五分到达高铁站,四点三十分钟赶到检票口,四点四十分检票,四点四十五分到站台,四点五十分列车进站 …… 比打仗还紧张!

    上次 Z 老板说要看二三十个人,实际看了五十个,这次我估计要看四五十个人,结果看了六十九个!如果晋江的那个也提前过来,那就要看七十个!

 

二、是否需要扩据点?

    从看诊数量上来说,中医的局限性很大,因为没法像西医那样做到标准化,只能一个一个慢慢地看,也就是个性化诊疗,也因此只能当面望闻问切,没法像西医那样通过远程看检查报告来做出诊断。

    而且中医是从整体上根本上进行综合诊疗,每个中医的思路、经验、方法都不同,所以也无法分工合作,无法进行流水线、大规模地作业。

    如果福建(泉州)每次出诊的患者超过一百个,真得考虑在那边设一个落脚点了,每个月定期过去住一个星期,每天悠闲地看八至十个人,当晚写好药方,以免拖好几天才能交付药方,患者们看起来好像我做事很拖沓,其实我很匆忙,被病人追着看,这不是我喜欢的节奏。

    实际上,对我来说每天看十个人已经不悠闲了,而是满负荷工作了。所以,类似的落脚点最多也只能有四个,因为一般来说一个月后原来的患者可能需要复诊,也有一些新的患者听说疗效后想要看诊,这样差不多每个月在四个城市转一圈,每个落脚点住一个星期。

    除了老家金华、新家杭州两个经常来往城市已有落脚点,如果真的要在泉州找个落脚点,那么最多还能再找一个城市作为落脚点。金华算是有了个临时诊室,杭州暂时还没有,只能把住家当做临时诊室。

    另外两个城市落脚点,可以考虑以下几种方式:

    方式一:在那边物色到一个中医药大学(理论或临床专业)毕业的学生,对方真心想找一个民间中医学习临床实战技术,并能免费给我提供(每个月一个星期的)临时诊室和基本生活服务,那么我愿意免费指点。这是一举两得的最佳方式。

    就在这次出发来泉州时,在金华高铁站候车室,接到河南小伙子 Z 某的电话,问了我好几个事情,我从候车室到站台到上车后,一直说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都比较详细地答复他。

    这个小伙子去年辟谷期间曾经有几次来电话请教,后来希望我寄一套中医自学教材给他,我就把当年自己读的那套旧教材寄给他了,一年多来没有再联系。

    他今天打电话来有三件事。

    一是他说我寄给他的自学教材都看完了,问我接下去(理论上)应该再看哪些书?

    我说当年寄给他的是自学中医最基本的、必看的几本,接下去可以再看看专科的一些书,因为中医也有简单的分科,比如内科、外科、妇科、儿科、甚至有专门的伤科,当然我算是全科。其次可以看看历代各中医大家的一些专著,比如当代李可,民国张锡纯,清代叶天士,明代陈士铎、张介宾、傅青主,金元四大家,宋代钱乙,唐代王冰,晋代王叔和,当然还有三国以前、秦汉、春秋战国时期的一些托名之作(不知真作者是谁),比如中医四大经典的《黄帝内经》、《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 …… 本来还可以看看散人的拙作《中医全科论》,可惜才写了两章多。

    二是他说看完了那些书后,感觉其它的心里比较有数了,就是脉诊还没有把握,有机会想找我跟诊一段时间,专门学把脉。

    把脉确实是中医诊断(四诊)中最重要的一门学问,也是最难学的,他既然好学,当然我也乐意教,说不定也是可教之人,但是这个其实有点让我为难。

    首先,我忙闲不匀,集中看诊的时候忙得像打仗,本来就安排得很紧,实在没有时间教人把脉或解说脉象。零散看诊的时候则临床实践机会太少,学习效率不高,而且空余时间的日常生活安排是个麻烦事。

    其次,要重复把脉,患者们不一定乐意,因为找我看诊的好多是老板、官员,人家本来就很忙,我看病又慢,再让人家把两遍脉,我真不好意思说。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我和他同时给患者把脉,我把左手时他把右手,然后双手交换,我把右手他把左手,但是这种方法需要比较好的诊室和桌椅,我在泉州的酒店是坐在低矮的茶几旁边给患者把脉的,侧着身子弯着腰比较累,而且把完一只手后需要与患者交换 座位再把另一只手。

    ( 金华的新工作室倒是很大,只可惜没有 WIFI ,本来同学初次带我去看的那个办公室是有 WIFI 的,后来正式搬过去的时候又给我换了一个办公室是没有 WIFI 的。上次听 M 老师说会给这边连上 WIFI ,也不知道哪天能落实?我的工作是离不开网络的,只要用电脑就随时都连着 WIFI ,没有 WIFI 情况下怎么办呢?有三种方法:如果只是发几个药方,那么写好药方后打开自己手机的热点共享,通过手机网络发送;如果需要用网络的地方比较多(比如写文章时查找资料),那么 可以考虑抱着笔记本电脑到那边有 WIFI 的办公室,临时找个位置坐下来上网。还有一种就是需要上网的工作,等到晚上回家后再做。)

    再次,我不固定场所,一个人很自由,出诊时背个电脑包说走就走了,如果拖着个尾巴,衣食住行生活各方面都不太方便。

    如果他在当地自己的亲友中预约一些患者(十几个以上),我过去集中给他们看诊,他自己征得亲友们的同意让他学习把脉,我倒是可以为他一个个详细地讲解脉象。如果他不是河南平顶山人,而是福建泉州人,那么这个因缘就俱足了,我每次过来出诊直接就住在他家,把客厅当临时诊室就行了,天天住酒店一般的东道主 也吃不消。

    三是为一个癌症的亲友向我咨询,并预约求医,这个就不说了。

    方式二:在那边找到一个私人会所,可以免费提供(每个月一个星期的)临时诊室和基本生活服务,我愿意给对方家人(仅限于其本人夫妻、父母、子女)免费提供诊疗服务及保健咨询。这种方式也是互利互惠的,应该有人愿意合作。

    方式三:就按现在的方式住酒店,由邀请我过去的东道主(组织者)负责安排,费用和人情账由组织者自己和患者了结。这种方式住几天还行,如果每个月过去住一个星期,恐怕对东道主也是一个不小的经济负担,除非有实力的企业家。

 

、亲友为我忧生计

    可能有很多亲友为我担心,有些是担心我无证行医的法律风险,有些则关心我的生计如何维持?比如高中班主任老师看我没有正式职业,有几次聚会时关心地问到我的生计问题。

    我虽然只是以自由的方式随缘看诊,也从来不关心金钱,只是凭真实水平挣点辛苦费,维持生计当然没有问题,但是我也不好明说收入,只是在一篇文章中借用李白的两句诗侧面地提到过这事。

    李 白: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散 人:肩背电脑出门去,归来半年柴米钱。

 

四、私授聘书遇波折

    上次同学让我把工作室转移到她那边,并给我发了一个聘书,当时我也没有细看,回家后把它拍个照片放到个人网站的“钱塘散人工作室”分页下。

    当时放上去是出于这个考虑:以前从图书馆转移到创新大厦的那段时间,一些老患者过来找我,问起我为什么转移阵地?总得解释一番。新工作室所在的高新技术产业园区(科创园),从进单元门开始,到楼上走廊边,都是“浙工大金华创新研究院”的标志。我 在私人网站挂上那个聘书,只是想让亲友知道我的工作室为何转移到这里?省得我到时候一个个地解释。

    后来有一个晚上到工作室,收拾东西时再次拿出聘书看了一遍,发现这聘书有个小小的文法问题。

    原文:特聘任 周文建 任 …… 健康顾问。

    正确写法应该是:特聘 周文建 任 …… 健康顾问。

    因为“聘”后面的这个“任”是重复多余的,姓名后面的一个“任”字就够了,“聘”是聘请,“任”是担任。

    这几天我正在想:要不要把聘书撤下来?以免网上细心之人发现这个 BUG 会说三道四?

    但是,挂上去又撤下来,我又怕同学会不高兴,还以为我不重视她颁发给我的这个聘书。

    真是天遂人愿、心想事成,这次去泉州的当天下午,竟然把这是顺水推舟办成了!

    这就是练功修道之人的好处,什么好处呢?好处是练功修道者潜意识比较发达,往往能心想事成,当然也包括很多小事,甚至是赶车的时间点。比如,就在这次过来之前的一天(6月10日),金华的 Z 总来看诊,送给我一盒洞庭湖碧螺春,这是我在新工作室收到的第一件礼物,碧螺春是好茶叶,可惜我自己不会品茶,我也不欠谁的人情,想来想去没什么人好送的,下班后就顺路送到了弟媳妇办公室(我现在的工作室和弟弟 的工厂在同一条街上)。

    回到家才想起来:哎呀!我忘了,刚刚前不久 F 同学帮过我一个忙,本来这盒茶叶送给她最好了。

    我只好这么想:下次如果有人再送我茶叶,我再送给她吧!我知道福建武夷山那边也有名茶的。

    结果,这次过来,Z 老板真的送给我一盒茶叶,盒子上写着茶名“正岩水仙”。我虽然不懂品茶,但是知道这属于岩茶一类,应该也是好茶叶,就寄给 F 同学吧!她也是个大教授,应该识货的。

 

    车过莆田站时,收到 W 同学微信,让我把聘书撤下,并附上同事发给她的微信截图:

    M 老师:W 老师,能不能让周医生把这聘书在网上撤下来?这个太容易引起舆情了。

  (钱塘散人注:原文“在网上撤下来”,应该是指“从网上撤下来”之意)。

    W 同学解释了缘由:文建,这个自己备用就好,我是怕人家赶你走有个证明用的,网上不要发布了。

    我:好的。我在火车上,四点钟左右到泉州 Z 老板家里(有网络后)就把它撤下来。

 

    下午四点多到达东道主家,我马上就把聘书撤下来了,并通知 W 同学,让她转告 M 老师上去核查。

    下午五点多,正在看诊,W 同学又发来微信语音,说他们比较谨慎,希望我能把地址也去掉,可以在亲友圈告知,但是不要放到网上。我欣然应命,立刻照办。

    其实,W 同学上次带来看诊的人中就有一个是区卫健局的,而且第一次看的效果就很好,以后她的同事知道后也免不了要来看,所以我在这里无证行医的事迟早会被卫生部门知道,这事我让同学自己把握分寸。

    最近我还在想:如果有机会,最好想办法弄个专业证书,以对得起同学的这份聘书。 现在心里一下子轻松起来,好像卸下了重担,至少不需要急着为这事去托人了,本来想七月份国家的“中医传承人”政策正式下来后,通过熟人朋友去找浙江中医药大学的一个卸任校长和一个现任副校长帮我组织考核。

    其实这个聘书对我真的没有多大作用,我没有任何聘书和头衔已经行医二十几年了,都是亲友之间口碑相传。

    证书和聘书的含义和性质不同 ,前者表示持有者有这个专业资格,后者表示外界对持有者专业能力的认可和运用。

    有 的人有专业资格证书但是没有被聘用,即有证无聘;有的人没有专业资格证书但是被实际任用,即有聘无证。好比军衔和军职 、职称和职务,有军衔不一定有相应的军职,有职称也不一定有相应的职务。

 

五、诺奖得主非院士

    据说屠呦呦再次落选院士。

    这老太太可是正儿八经的诺奖得主啊! 而且是中国本土首个科学类(医学和生理学)诺奖得主。

    须知,目前中国有两院院士一千六百八十多人(科学院士 800 人,工程院士 882 人),屠呦呦连个院士也捞不上,中国科学界这点面子都不给,瑞典皇家、甚至整个西方科学的脸上也太无光了!

    据说屠呦呦没能评上院士,主要是因为她是“双无人士”:没有博士学位、没有留洋经历,也就是业内俗称的“土鳖”,没有经过洋大人的金手指点化、开光、灌顶、镀金。可见,体制内的保守势力是多么的傲慢、顽固、偏执!

    其实,前线将士忙于打仗,哪有时间和心思 参与后方的行功论赏、评级授衔之事呢?何况现在的很多评奖都是要托熟人、找门路、拉关系的。

    比如上次非典抗疫之战,邓铁涛在前线救人,钟南山在战后收割名利,又比如这次新冠抗疫大战,事关国运,张伯礼、王璐琦、仝小林深入武汉前线鏖战,后方多少冠冕堂皇的公知们在拆台呢!

    说起来 我家那位也是正儿八经的中科院博士,而且也有留洋经历,但是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呢?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厨房,年近知天命,专业上无所建树,学术上未有创新。

    当然,我本来一直就对诺贝尔奖不感冒,它成立一百二十年来,科学类奖项其实没给人类带来多少好果子,医学和生理学类奖则把人类误导到一条机械的、微观的、分割的死胡同里,越来越远离生命的本质和真相,这方面西医院士樊代明有更深刻的认识更精彩的论述。

    至于它的文学奖则充满了意识形态的偏见,比如抖露一些愚昧落后面貌、编一些色情恐怖的故事,也能弄个诺贝尔文学奖,前提是这些故事要发生在中国西部农村。在一个国家遭遇天灾大疫的时候,给西方媒体递上一瓶墨汁、方便他们抹黑这个国家,甚至递上一把刀子、方便西方政府借口疫情宰割这个国家,也可能弄个诺贝尔文学奖,当然,前提是这个国家是中国 。据说诺贝尔文学奖在向中国的汪主席招手呢!

    和平奖就更搞笑了!完全成了打压东方意识形态的工具,不说也罢! 这里仅略举一二:战争贩子可以得诺贝尔和平奖,前提是这个人是西方大国总统(钱塘散人注:比如奥巴马任期内发动了叙利亚战争、利比亚战争,然后光荣地的了诺贝尔和平奖),在监狱里的罪犯可以缺席授予诺贝尔和平奖,前提是这个罪犯是中国的异见人士。

 

、西医报道碍手脚

    多年前看到报道,说马兜铃酸有毒, 为了谨慎起见,从那以后我一直不敢用这味药。

    上次在泉州接诊的患者中,竟然有好几个 人的症状需要用马兜铃,因为只有马兜铃最合适,而且需要加倍用量。

    左思右想还是用上了,而且是按加倍量用到了 30 克。

    但是,头天晚上药方发出, 一个晚上没睡好,想来想去,次日早上又分别通知这几个患者,让他们抓药的时候减为常规量 15 克。

    后来在新工作室给表外甥女看诊时,她的症状也最适合用马兜铃,当时她哥哥也在旁边,我就征求他们兄妹自己的意见,到底要不要用?

    表外甥女问我有没有其它替代药物?我说如果实在不想用,那么只能用苦杏仁代替,效果肯定差一些。结果,表外甥女还是选择不用马兜铃。

    其实,西医的这个研究报道束缚了很多中医的手脚!因为,含有马兜铃酸的中药材有好几十种(好像有五六十种),如果都不能用,那么这药方都不好开了!

    所谓“马兜铃酸有毒”,那是因为西医把它从草药中提取出来,成为一种化学药品,那么当然会有毒!

    其实很多中药都是这样的,全草熬制一般就没问题,经过复方组合搭配就更安全,但是,一旦提取为某种单一成分,立马就成了毒药!

    再则,所谓“马兜铃酸有毒”,指的是长期服用,或者超大剂量服用,提取物服用当然更不行了!

    如果是用草药,而且是全草熬制,经过复方组合,常规量服用,短期服用,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七、且把偷懒做无为

    我在想: 我在振兴中医药事业方面是否太偷懒、太无为了?我是否应该开一个免费的中医培训班?

    其实也不是我偷懒,而是法规政策方面的约束和风险太大,比如说,即使 W 同学了解我的为人、认可我的中医水平、并且发给我聘书,我也还是不能公开地宣扬,甚至把聘书和看诊地址放在在自己的个人网站上也不妥,得考虑影响到聘书的颁发者、场地提供者。

    至于开个免费的培训班,政府应该不会拿我怎么样,只是我自己觉得牵扯的精力太多,可能就没那么自由了。所以,我还是力所能及、随缘而至地做一些临床吧!

    再做几年临床,积累到三千个病案后,那么该截止就截止、该收手就收手、该安心写书就安心写书。

 

    返程直接到杭州东,要坐五个小时,车上闲着无事,就整理记录这次泉州之行的见闻感受。

 

 

八、后 记

 

终于写完了所有药方!已经三天没时间看新闻,终于可以关心一下时事。

这次三天看了 69 个人,其中四十几个是新患者!看诊写药方更费时间!

患者中有八十岁的老翁,六岁八岁的幼儿,有在校学生,病状五花八门!

如果让西医去治,真不知该走哪一科?用多少昂贵设备,经过多少检查!

中医一张嘴两只眼睛三个手指就够了,有人说一个好中医就是一个医院。

要成就一个好中医真不容易,需要种种条件和机缘,少一样都难以成功,

除了内在的天赋悟性、细心耐心善心同情心,还要有一定的胆略和担当,

还有外在的理论学习、临床实践、诸多技能,除了博览群书和长期临床,

还要会熟练运用现代工具:电脑记录病案,管理独立网站,电脑版微信。

本周六在金华工作室接诊预约的豫皖苏沪及金华患者,周日到温岭出诊。

钱塘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