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戒毒方案待用
钱塘散人
引 子:有人叩问艾滋病,在下想起戒毒丸
前晚有亲友在微信中叩问:目前中医有没有什么好的方子针对艾滋病的?
我答复:我还没有机会在临床中接触艾滋病,因为这是国家监控的特殊病种,由疾控中心统一监控,个体医生一般没有机会接触。
其实,除了艾滋病,还有一个群体是很需要中医药介入的,但是也由国家统一控制,个体医生没有机会接触,这就是吸毒者群体。
由于偶然的机缘,去年我曾经收集整理过一个中药戒毒方案,至今已经差不多一年了,一直没有真实地用起来,此问让我想起它。
由于事已久远,凭回忆补记,意在简叙过程,所以略过细节。
一、学生家长偶然提
S先生是台湾人,对中医和传统文化情有独钟,所以他的两个儿子都放在安吉学堂读书,他本人及妻儿、岳父都曾多次找我看诊。
去年有一次我在学堂宿舍里上网,S先生特意进来找我聊天,他说自己二十年前就开始喜欢在地摊上淘旧书,有一次淘到一本中医药方面的书,里面记载了一个药方叫“戒烟丸”,据称是当年林则徐传下来的戒鸦片毒瘾的药方,所以这个药方别称“林则徐”,也叫“林十八”,因为这个药方由十八种药物组成。(钱塘散人注:烟即鸦片,俗称烟土、大烟)
他问我对中药戒毒有没有了解或研究?
我老实说没有,但是告诉他我有个同学是浙工大药学院的教授,也许对这个会有兴趣,我们可以找个时间一起去找她聊聊,如果真能开发出来,那将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因为现在吸毒问题越来越严重,如果确实有效,应该会有较好的应用前景,但是需要与政府的戒毒所合作,因为民间无权做这事。
我现场打电话给同学说了这个事,同学说正好她有个亲戚是山东省戒毒所的,可以先约S先生谈谈看看是什么情况?
二、相约工大阅古籍
不久后,我约了S先生,让他带上那个药方,一起去工大找同学W。
在W同学的办公室,S先生拿出了两本纸张已经发黄的旧书,其中一本薄薄的是手抄本,另一本较厚的是铅印本。
S先生从手抄本中翻到了他说的“戒烟丸”药方。
我看了一下,药方本身很普通,以补气养血为主,只是其中要用到鸦片灰做药引子,现在恐怕不容易弄到。另外,有好几个民间习惯的手写字不规范,需要查阅相关文献资料核实一下。
同学让她的研究生用手机把书逐页拍成照片,她自己陪我及S先生聊天。
我觉得把手抄本翻拍下来就可以了,铅印的那本应该价值不大,没有必要翻拍,因为既然已经铅印了,那么肯定是正式出版大面积传播的。
但是同学的文献挖掘和保存意识显然比我强,她还是要求研究生把铅印的那本也翻拍下来,这是不小的一个任务,我觉得有点难为了那个姑娘,不过她果然认真地逐页翻拍了。
同学请我和S先生在食堂吃了午饭,我和S先生在工大南门作别后,去东站回金华。
在回金华的火车上,反正闲着没事,我就在手机百度中查找不明确的那几个手写字。
那几个字倒是很快就弄清楚了,我没想到的是:在查阅过程中,发现原来这个药方并不是哪个民间无名中医之作,而是另有来历、背景和故事!
据资料记载,林则徐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叫何其伟(字书田),出身吴中(江苏古称)中医世家,祖上出过不少太医、御医。何书田自幼天资聪慧,且喜博览群书,长大成人之后,也以医为业,而且写得一手好文章,其医名、文名俱重当时,人称“诗医双绝”。
林则徐与何书田的交往,缘起于林妻患肝病,延请何诊治,结果药到病除。
半个月后,林邀何复诊,并留何在府中住了十多天。这期间,林与何把酒畅谈,发现何的经世致用才能也很好,林则徐作为江苏巡抚,自然向何问及东南政治、经济、军事、水利等有关国计民生的重大问题,何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林要求何写成书面材料,何因此写了《东南利害策十三道》,深受林则徐赞赏。后来林则徐自己得了软脚病,也是由何书田诊治并很快得以康复(这是后话)。
当时鸦片盛行,为害甚烈,林则徐深以为忧,恳请何书田拟制戒烟药方,以救治烟民。何深为感动,当仁不让地承担了这义不容辞的医者之责,撰写了《救迷良方》,其中就包括了“戒烟丸”。
林则徐时任湖广总督(实际所辖为湖南、湖北两省),此书编成后,林就在湖南、广东两地大量印刷、发行,帮助当地民众戒烟,取得了确切的疗效和很好的社会效益。
大约一年后,林则徐在给道光皇帝的奏章《筹议严禁鸦片章程》中,介绍了“戒烟丸”,并建议朝廷下诏向全国推广。是年底,林则徐改任两广总督,并受命为钦差大臣,由此开始他仕途中彪炳史册的禁烟历程。
关于“戒烟丸”,由于没有官方的正式发布,我查到的都是流传于民间的资料,而且有不同版本,有的版本有明显的不合理之处,我从专业角度进行了对比、综合,整理出相对完整合理的方案,发给了S先生和W同学。
三、山东官方无消息
不久,接到W同学电话,说山东省戒毒所的亲戚专门为此事来浙工大,请我过去当面谈谈合作事宜。
会谈地点放在工大某会议室。
同学叫了一个女博士生给我们泡茶,并坐在我身边旁听整个对话过程。
山东戒毒所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同学的亲戚,戒毒所药剂科主任,另一个是戒毒所领导(书记或者所长),还有一个是戒毒所专家。
看来他们此行确实比较认真、重视,会谈开始,坐在领导两边的主任和专家都拿出了本子准备记录。我旁边的女博士生也准备做会议记录。
我是接到同学电话就匆忙赶来,没有任何准备,本来指望由同学自己来负责谈专业内容,我给她做些必要的补充。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大家落座后,同学给双方做了介绍,大概聊了一会,就抱歉地说她有事要先离开,大概十一点半回来,让我和对方谈。
我看了一下时间才九点多钟,还有两个多小时,让我怎么谈?好在整个方案都是我自己做的,基本上都装在我的脑子里,问题是:凭我的思维、语速和概括能力,方案内容本身不用半个小时就能说完了,还有超过一个半小时干什么?
我只好把佛道儒医各种杂学与毒品和戒毒这个社会问题相关的内容都从脑子里搜罗出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说了两个多小时。
他们听得很认真,女博士生也听得很认真,但是想要做会议记录可能比较困难了,因为我的话题天马行空,而且内容很多很杂。
差不多十一点半,终于盼到同学回来了!我松了一口气。
同学带大家参观了她的实验室,然后请我们到翔园宾馆吃饭,并叫上了其婆婆,还有另一个亲戚。
席间由于他们的主动询问,我又聊了一些其它方面的话题。对方很是谦虚客气,那个领导表示今天从我这里学到了很多。
后来有一次与同学一起时,提到上次与山东戒毒所的会谈之事,同学说她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重视,还带了领导和专家过来。
我抱怨说:你倒好,自己早早走了,把我丢在那里两个多小时,没有任何准备,你叫我怎么谈啊?只好胡乱神侃了。
同学笑了笑:这对你又不是难事,我还不知道啊?不要说两个小时,四个小时也没问题。
同学似乎对这事也抱着希望,她说想抽个时间,带上我一起去到山东戒毒所考察一次。
一年多过去了,这事没有下文,当然,我无法猜测具体是什么原因?应该是山东戒毒所那边没有回音。
我估计应该不会有结果了,所以,有一点事应该在这里做个交待了:
当初我把中药戒毒完整方案发给同学时,她提出为了保密,应该把药丸分成两部分,其中一部分可以公开提供给他们,另一部分有保密成分的则应该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作为保证我们利益的筹码。
作为常规的操作,同学的做法是有道理的,我告诉她:这个药方本来就分两部分,前期服用的这部分叫“忌酸丸”,含鸦片灰,后期服用的这部分叫“补正丸”,不含鸦片灰。
但是,我和她一直有一点分歧:她比较重视专利技术(知识产权)保护,我则看重社会效益,并不关心经济利益。
在那次会谈的过程中,由于他们手里没有对应的材料,从专业角度详细地解释“戒烟丸”不方便,所以,在介绍“戒烟丸”时,我让对方提供邮箱地址,直接把完整材料和方案现场就发给他们了。
我想,也有可能是他们自己去研发了吧?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干这行的,我的方案又写得很详细,而且他们有临床应用平台,拿到方案应该就自己能做了。
当然,这对我来说求之不得,只要能让这个中药戒毒方案发挥社会效益,谁去做都是一样的。如果他们真的能做起来,我还省去很多麻烦事,因为我是自学的、无证的,他们是官方的平台,而且本来干这行的,有这个责任和义务。
唯一的问题是:我觉得这个方案不应该单独在山东省戒毒所应用,而是在全国的戒毒所都可以尝试应用。
四、有待基金来助力
我提出“五合岐黄基金会”设想快一年了,从最初只想小打小闹挂在省爱心事业基金会下做个二级基金,到后来转而与一些退休官员合作筹划独立基金会,都是因缘巧合。
这个中药戒毒方案,本来可以作为基金会的一个项目来运作,遗憾的是我们的基金会还没有正是成立,所以暂时还无法运作,只能先放在这里,有待来日重拾旧方案,再做新打算。
五、谁有因缘可联系
为了早日让传统的中医药智慧帮助瘾君子们脱离苦海,早日让中药戒毒方案产生应有的社会效益,在这个方案静待应用的过程中,如果亲友中谁有这方面的因缘可以联系,我将无偿提供整套完整方案,前提是:
对方不能以此申请专利,不能用于谋取私利,而是必须与政府合作,作为公益项目用于公开推广,任何戒毒所都可以免费应用。
如果这个方案在一定的时间内还没有成熟的机缘、适合的去处,我将会适时在网上公开,让有缘者自由取用,以求发挥其社会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