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用行政命令去消灭宗教,不能强制人们不信教,不能强制人们放弃唯心主义,也不能强制人们相信马克思主义。企图用行政命令的方法、用强制的方法解决思想问题、是非问题,不但没有效,而且非常有害的。(摘自《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368页)
我们在人民内部,是允许舆论不一律的,这就是批评的自由,发表各种 不同意见的自由,宣传有神论和宣传无神论(即唯物论)的自由。(摘自《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157页)
我赞成有些共产主义者研究各种教的经典,研究佛教、伊斯兰教、耶稣教等等的经典。因为,这是个群众问题,群众有那么多人信教,我们要做群众工作,我们却不懂得宗教,只红不专。
钱塘散人:毛泽东自己当时就有这个认识,有这个自信,为什么后来在实际的执行中,共产党要求在意识形态上单一化奉行马克思主义呢?导致共产党内没有真正的国学大师、养生专家、玄学高人、唯心领袖、高僧大德 …… 结果,八十年代末气功热中出现很多害群之马,发展到九十年代末的法轮功几乎成了气候动摇了共产党的根基,共产党政府都表现得惊慌失措、束手无策、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动用国家机器通过行政命令来扑灭了事。这是因为共产党没有足够的自信和雅量!共产党自己消灭了传统文化,当然就不能从内行的专业的角度去管理思想文化领域,只能用行政命令和强制的方法解决思想和是非问题。
2、国内外名人论佛教
爱因斯坦:‘任何宗教如果有可以和现代科学共依共存的,那就是佛教。’又说:‘未来的宗教将是宇宙的宗教。它应当超越个人化的神,避免教条和神学,涵盖自然和精神两方面。它的根基,应建立在某种宗教意识之上,这种宗教意识的来源,是在把所有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作为一个有意义的整体来经历时得到的体验。佛教正是以上所描述的那种宗教。’他还说:‘佛教是一切科学的源动力。’
罗素:‘我并不觉得基督在智慧或德行上比其他一些有名望的人要高,我想,我会把佛陀的位置摆在基督的前面。’他在考察了各种宗教后说:‘世界上所有宗教中,我所赞成的是佛教。’
马克思:‘辩证法在佛教中已经达到很精细的程度。’
孙中山:‘佛教乃救世之仁,佛教是哲学之母,研究佛学可佐科学之偏。’
章太炎:‘佛教的理论,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者不能不信,通彻上下,这是最可贵的。’
康有为::‘佛教之信仰,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独善,乃入世而非厌世。’他又说:‘佛学之博大精微,至于言语道断,心行处绝,虽有圣哲,无所措手,其所包容,尤为深远。’
梁启超:‘有放万丈光焰于历史上者焉,则佛教是也。六朝至唐数百年中,志行高洁、学识渊博之士,悉相率入于佛教之范围。’
谭嗣同:‘佛教大矣,孔次大,耶为小。’又说:‘私谓释迦玄言,出过晚周诸子不可计数,程朱以下尤不足论。’又说:‘佛教能治无数无边不可说之微尘世界,尽虚空界,何况此区区之一地球。’
鲁迅:释迦牟尼真是伟大的圣哲,我平常对人生有许多难于解决的问题,而他居然大部分早已明白启示了,真是伟大的圣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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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祯:‘我本人是科学家,对科学很感兴趣,我对佛法同样感兴趣,我个人认为佛法与科学是一而二、二而一的。’
朱光潜:‘佛教以出世的精神,干入世的事业。’
张东荪:‘我对于佛家,却相当的敬重,以为他所提出的问题是对的,他的动机是大勇大智大仁。’
尤智表:‘佛教不但不是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最彻底的学理,佛教不是神道设教,不是精神痛苦时的麻醉剂,乃是宇宙人生的真理,处世接物的实用之学,佛教是理智的,平等的,自由的,客观的,彻底的,具体的,积极的,入世的,实用的宗教。’
张君劢:‘盖世尊之说法,因众生而起大悲心,因大悲心而生菩提心,而成正觉。既有觉,自然不离智慧。悲智双修者,佛教之最大特色,为世界其他宗教之所不及。他教之教徒,谓起于迷信可也;归依佛法,则智者之事也。’
杨振宁:‘佛教是世界上伟大的宗教之一,两千多年前传入中国之后,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阿诺德:‘我说过,我还要说,我还要一遍又一遍地说,佛教与现代科学之间存在著一条紧密的智力纽带。’
摩尼·巴格西:‘最让人吃惊的一点是,佛陀是一个冷静的科学大脑与一颗饱含深切同情的热诚爱心的独特的结合体。今天的世界越来越朝向佛陀,因为,只有他是人类良知的表率。’
德维兹:‘不管我是否是佛教徒,我已经观察了世界上所有伟大的宗教体系,我最后得知从意境美妙和博大精神来看,没有那一种宗教能超过佛教的四圣谛八正道,因此我愿意按八正道去安排我的生活。’
索达吉堪布:在我所遇到的各种学说中,包括数学、物理等自然科学以及其余的宗教,没有一个能最终解决我的疑惑,而且愈研究愈觉得徒劳无益。在遇到了佛教后,我才找到了慈悲与智慧的究竟正道,在解除人类痛苦和博大精深方面,超过了其他任何一门学说,而且愈研究愈有兴趣。
米尔曼主教:‘我越来越觉得释迦牟尼就是道路、真理和生活。’
一位穆斯林学者:‘佛不仅是佛教徒的财富,他也是人类共有的财富。他的教法,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通用的。’
班达拉奈克:‘只要日月继续存在,只要人类还继续生活在这个星球上,佛法就会一直延续,因为佛教是人的宗教,是整个人类的宗教。’
巴格尔:‘在世界上伟大的宗教中,只有佛教是有意识、坦率地,以系统理性的分析来对待生活中的问题和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克里:‘佛教所开示的法,是一种心与意共同满足的思想法规,它所包含内容的广大与深奥,确实是无与伦比的。’
荣赫司鹏:‘我在东南亚国家旅游和佛教徒接触,最感动的是他们周围有一种庄严而安和的气氛存在,而且到处可见大大小小的佛像,以一种高尚、宁静、慈爱、端庄的姿态趺坐著,单是这种气氛和神态,已经将佛的基本特质深深印入我的脑海,而使我神往了。’
隆斯佩雷:‘佛教意义的高尚,道理的纯正,对于法国很多意识纯正而好道的人,及不满意于宗教信条的人和真正自由思想者,具有一种很大的吸引力。我们既看到现在全世界的混乱与痛苦,又感觉到运用佛教的道理可以解决我们当前面临的种种问题。那么,我们便可唤起人类,使注意佛教的这件工作是怎样的急切了。’
韩非尔:‘佛教吸引西方人,因为它没有教条,满足人的心灵,强调自救以容忍不同的论调,包含科学、宗教、哲学、心理学及伦理与艺术,并指出人是他一生的创造者。’
阿尔伯特·施维泽:‘在这个地球上,他(佛)表达了具有永久真实性的真理,提高了不仅是印度的而且是人类的伦理水平。佛,是这个世界所得到的最伟大的伦理天才之一。’
埃得温·阿诺德:‘这(佛教)是我们人类之树的奇芭,千万年才盛开一次,一旦它开花,人世间即充满智慧的馨香,和慈爱的甘露。’
3、佛教思想的究竟处
伊斯兰教主张‘信我者生,不信者死’,基督教也主张‘信者得救’,而佛教则主张绝对的理智,并完全放弃强迫与暴力,即佛教虽然超胜世间任何一门学问和宗教,但佛陀已证悟到,一切因缘而生的事物皆无有自性,都以如梦如幻如水月般的显现而存在,本来即是清净,基于如是对宇宙终极真理的证悟,故佛教能真正平等地看待宇宙中发生的所有现象而摆脱一切执著,并能以彻底无我的出世精神,来做慈悲地救度每一个受苦众生的入世事业,故佛教赢得了希求脱离痛苦和追求真理的每一个有情众生的心,不管他是属于何种宗派和持任何见解的人,所以只有佛教才是整个宇宙的宗教,是整个人类的宗教,是过去、现在、未来整个有情世界的宗教,她在无生无灭的法界中永世长存!
4、生命信息不灭
通过研究,他们已逐渐认识到,人死并不如灯灭,还有一个世俗间所谓的‘灵魂’--佛法中所说的心识,在延续著人的生命,这种心识恒时存在。
现在科学家们已承认在人的身体之外,独立存在著一个心识。如1963年荣获诺贝尔医学奖的英国爵士艾克理说:‘人体内蕴藏著一个“非物质”的思想与识力的“我”,……在肉体大脑死亡之后,仍然存在并仍能有生命活动形态,可以永生不灭。’1981年荣获诺贝尔医学奖的美国史柏理博士也说:‘人的自我是一种崭新的或必要的非物质。’这在生理科学上也同样得到印证,加拿大著名的神经生理学家潘菲特博士也认为人类并不仅是只有物质的躯体,必然兼有无形的非物质灵魂。
5、科学的弊端和缺陷
科学由于自身的缺陷,给人类社会带来了许多的弊端,现在许多有识之士越来越认识到这一点。而佛陀的智慧包含过去、现在、未来的一切时间和十方无尽空间,生命和宇宙的本质均无余现前,故有西方许多的科学信徒也都纷纷到佛教这块圣地来寻求有关指明宇宙、人类社会发展方向的真谛。
比如1999年5月至6月,包括有16个国家(其中美国最多,其次为瑞士、德国、法国、加拿大、英国、意大利、澳大利亚、日本、印度、荷兰、西班牙、葡萄牙、新西兰、墨西哥、越南)的182位以欧美佛教徒为主体的大型佛教访华团来中国参访学佛,他们说:西方人对物质的追求已有好几个世纪了,但科技的发展并不能解决人们的很多问题,相反,造成人们对现实的迷茫、精神空虚,他们认识到东方文化尤其是佛教有著深邃而珍贵的精神财富,西方人仅在西方学佛还不够,这次就是专门到中国来学习佛法的。
6、万法唯心论
佛教经论中不但指出了人的心识和外境的虚幻性假立存在,同时还描述了心识与外境之间的内在关系。《入中论》中说:‘世界外物都是自己心识的变现’。由此可见,从浅层观察,外境和心识独立存在,而从深层次观察,外境的存在完全取决于心识的认识水平,换句话说,并没一成不变的外境,甚至于并没有外境这一客观事物,一切全都是心识的变现。
如当今世界上最著名的濒死体验者与研究专家之一,美国的阿特沃特女士,在1977年的一次濒死体验中,在神识飘浮在空中后,她因旧有的习气作了一个实验,在脑中制造出了一座构造严密、形状具体的房子,然后将脑子里的图像投射到面前的空中。突然之间,她面前出现了房子的形像,和脑中的一模一样。这使她惊呆了。她在这房子里进进出出,不停地开门关门,在地板上跳舞,这时她悟出了‘思想即是物质,思想无所不能’。接著她继续实验,造出了车水马龙的街衢,以及已去世的亲人,最后她以意念让他们消失,果然片刻间,他们也统统不见了。她的这一体验至少说明了心识的存在,以及心识反映创造了万物的这一理论。
世界上最有名的数学家纽曼博士,曾提出一个震惊科学界的新理论:‘人体可能具有一种非物质的“识我”控制著肉体的大脑和遥控物质。’著名的物理学家菲列兹说:‘纽曼的精微量子学说显示物质上的实物只不过是人类意念所造成的而已,真正的实体是思想意念。’本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之一,1963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威格纳博士也极力支援这个观点:‘人类具有一个非物质的意识力能够影响物质的变化’。英国的一位生物学家,曾与达尔文一起发表了有关生物进化的学说,他也确信灵界具有一股可推动自然界的神秘力量,并把此想法反应在自己的研究上。
所以,现在的科学家也应该多多地研究佛教里那些高深而又闪耀著真知灼见的理论。否则只是一味地探究外境与物质,而不对自己的心识及观察者‘我是谁’这一问题作深入的考察,那毕竟是在舍本求末,只是用现象来解释现象,从而发现不了万事万物的终极实相。那结果科学只能发现越多,其未知也越多,最终是摆脱不了对广大现象界的迷茫,正如当代最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所说:‘没有宗教的科学是跛子,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
7、科学不能带给人精神的幸福
人要是没有了解安乐的本质,寻到安乐真正的源泉,那物质对人们其实也就没有什么助益。科学发展是人类心逐外缘,梦想在外境中找寻最大安乐的必然结果。人们在充分享受现代科学的物质文明之余,也就更加憧憬科学能够带给人类更加美好幸福安乐的生活。但是,这种与反观自心顺应因果缘起规律背道而驰的做法,必然会使人们的美好希望最后以幻灭而告终。
故现代西方社会有不少人因已发现现代科技不足以解决他们的最终烦恼,而有禅学热、藏学热、及‘东方神秘主义’等热潮的兴起。英国的诺曼裴耐斯教授说:‘佛教是医治“崇尚”摩登病的良药。在我们这个痛苦疲惫的欧洲,我们亟需佛陀的教理。’
科学并不是高屋建瓴和以全局的观点来看问题,更不把人心的因素考虑进去。不管是科学还是佛教,若对人们的身心有害,那我们都应当毫不犹豫义无反顾地加以舍弃。在佛教里根本找不到损害众生的恶行手段,而在当今的科学中又有多少伤害生命的武器毒药在生产制造。
人类与低等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有一颗分辨是非、明白事理的心,低层次上的物质再怎样发展进步,也不会使人类精神生活变得充实丰富,极有可能相反地是导致人心的贫乏无聊与极端的野蛮恶劣,所以今日的科学世界急需更广大上层的理智和更高尚慈悲精神的指导。
巴帕特教授在《2500年的佛教》中说:‘佛教的史册中,没有一页曾冒著宗教裁判所那种阴森森的火光;没有一页曾被燃烧中的异教徒城市的滚滚浓烟所笼罩;也没有一页曾被宗教仇恨的无辜受害者的鲜血所染红。佛教只佩带一把剑,那就是智慧之剑;佛教只认得一个敌人,那就是无明。这是历史的证言,是不容置疑的。’
8、东方开花,西方结果。
基于佛教对现代社会所具有的巨大利益,科学经济非常发达的欧美等国也都纷纷建立起各种各样的佛教研究机构和坐禅中心。比如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的佛教研究所,日本京都禅文化研究所,前苏联社会科学研究所设有佛学研究部,德国有佛教联合会, 意大利的中日云吉研究所,英国的牛津大学等很多世界著名大学均设有专门研究佛学的机构。在台湾有中华佛学研究所等佛学研究机构十余所,30多所高等院校设有佛学研究组织。日本有20多个佛教大学,日本还有些企业在招收新员工时,先让他们到寺庙中练习坐禅,用以全面提升员工的基本素质。
佛教目前已成为欧美许多大学、学院及各级学校的课程,比如美国的哈佛大学不但设有佛教课,还建立了专门修炼佛法的禅定房。前不久,英国国会还正式通过了一项议案,由政府立法,把佛教列为全英国中小学校的正修课程,目的是为了把佛教慈悲平等的精神和优良高尚的道德行为扎根于幼小的心灵中,以期长大成为一个高尚的公民,并抵制现代社会的污染。
9、佛学指导科学
佛教经论中对现代科学的理论都早已经有所描述,但佛陀并不想从这里去作更多的发展和更加详细具体的阐释,即是因为这些只不过是枝节问题,并无多大价值的原因。因此在科学界中,大凡对佛教有所认识的人,都惊叹于佛法理论的高深缜密,以及立足点的不同凡响。现在有些佛学理论已渐渐深入人心,有些深邃的理论正在被人们理解、接受。
可以想见,在看到了佛法本身所焕发出的巨大魅力后,将会有更多的科学工作者投身到学习佛法的潮流中。在学习了精深的佛学理论后,科学家们更可以高瞻远瞩,对具体的研究工作产生切实而深远的指导意义,而不涉足佛法,将会对他们研究工作失去极好的帮助与促进的机会。
10、佛法是宝藏
以佛教的精神来说,它否认任何绝对的存在,认为万事万物一切现象皆是由因缘集聚假合而产生的,故佛法没有任何绝对死板的教条,它总是能顺应时代的变迁而常新,并且它认为一切事物的核心乃是有情的心灵世界,通过揭示心灵世界的奥秘,使人们认识到宇宙万物的真理,从而使人类的心灵得到完全的解放与自由。
所以佛法的理论和精神若是真正融入到一个人的心灵,这个人就会焕发出无比强盛的生命力,若是一个社会、国家或民族受到了这种精神的哺育,那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各个方面就都会焕发出一种活力来,佛教在中国二千多年来的传播历史正说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