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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医学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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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创立生命与疾病的新说之外,潘先生的另一杰出贡献在于现代医学批判。先生人如其名,是天下苍生久为现代医学所苦之后“盼得的福气”,是祖国医学式微一百年后触底反弹、绝地反击的先锋。看到只有西医批评中医、没有中医批评西医的状况,先生终于忍无可忍,冲冠一怒,以笔作刀,奋起剖析西医之疾、人心之病。先生自述早年当过开山工,依我看,在民间中医反击现代医学这一领域,他确是有着筚路蓝缕、开启山林之功。
先生批判现代医学,不愿意遵从肯定成绩、指出缺点的老格式,而是把它连根拔起、连锅端掉。他笔下的现代医学,表象上哗众取宠、身无长物,本质上犹如空中楼阁、无根之水,因为它的理论根基,如“内脏下垂论”、“自身中毒论”、“病灶感染论”、“病灶病因论”,全都是站不住脚的假说。由此派生出来的实践是像泡沫一样浮于浅表、一捅就破的,是机械僵化的,方向更是南辕北辙的。举例来说,现代医学的整体免疫理论已经宣告破产失败,免疫而生病的人要比不免疫而生病的人多得多,疫苗已给我国儿童带来了很多人为的灾难,造成青少年体制整体下降。基因图谱治病更是一个大骗局,因为基因所带的生命信息具有模糊性和可塑性,会根据环境做出调适,决定人生病的是后天环境而非先天基因,基因检测纯是为了扩大疾病范畴,鼓动终生服药。君不见,好莱坞明星安吉莉娜·茱莉已经吓得切了乳房,再造以假体,接下来还要切卵巢吗?幸亏她没被查出有脑癌基因,不然,岂不是要打开头颅,用浆糊替换脑浆!现代医学的宠儿抗生素,按字面含义说起来,对抗的是细菌、病毒等微生物,但正如先生所指出的,细菌、病毒不是人类的敌人,反而是人类的祖先,因而,抗生素抗拒的恰恰是生命本身。由此扩展开来,整个现代医学都是推崇对抗疗法的,它看似对抗的是疾病,其实对抗的是生命,已经啸聚成生命之河的一股逆流。这就难怪,现代医学不但不治病,反而会致病了。
不得不说,西方人摆弄尸体是一把好手,德国人哈根斯多年前就搞了个人体标本工厂,专门用尸体制作标本,展示人体各个系统,造型各异,形象直观,可谓独步天下。但把这本事运用到医学领域,可就为害世间了。现代医学的理论家们仿佛都是法医转行的,以肉体当生命,靠解剖尸体来倒推活人,用南怀瑾先生的话说就是“死理学”。对于生命和生理学,现代医学却无从谈起,只有盲区和空档。未知生,焉知死?没弄明白生命是怎么回事,怎知死亡何时到来,对人妄判死刑、妄言死期,岂非笑话!这样的医学只会摆弄死后的形骸,对于生死本身的过程,却不得其门而入。因为不知生,所以会伤害生命,现代医学的检查方法和药物莫不在伤害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正像潘先生所说,“医院90%是可以关掉的!”值得留下的,无非是外科创伤急救和身体缺陷修补这个窄小领域吧。因为不知生,所以只能治治身体的伤,治不了生命的病。
潘先生捅破了现代医学的皇帝新装,露出它不会看病的丑陋事实。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医疗没有腐败,求医也有着一定的危险性,更何况医疗腐败的大环境当前呢。现代医学一旦跟权力和市场勾搭成奸,结成唯利是图的三角关系,就无所不用其极、无孔不入、无恶不作了。先生一针见血地指出,现代医学的历史,就是一段杀人而不是救人的历史。以白血病为例,白血病根本不是癌症,而是杀人的口号,白血病之所以死人,不是医术问题而是社会问题。推而广之,如今的一切绝症之所以死人,除却病人年高体弱的因素,都不是医术问题而是社会问题。退一步讲,就算是医术致死,根源也在社会,是社会纵容助长了不良的医术。
现代医学的一大特色是巧立名目、文过饰非。病名和药名无限多,病名层出不穷,据说达几十万之多,药物花样翻新,频繁换代。人的身体除了心脏和眼睛之外,凡是能长肿块的地方,通通可以冠以癌症,甚至没有肿块,只有癌细胞,也可以定成癌症。全身凡是有血管通过的地方,通通搞起了工程建设,开山挖洞,修路搭桥。为了证明自己是严谨的、系统的,还给癌症进行各种分类,划分早中晚期,听起来莫测高深,简直吓死人,但细究起来,分类、分期都是商业行为,其实于病无关,于人无益。病名是发明的,药品是研发的。如果说全民皆商、各行各业都成了市场,医疗行业就是最没有弹性的市场,先付钱后服务,价格只升不降,只闻病人募捐,不见医院打折。发明病名是为了研发药物,建立现代医院是为了帮助把药卖出去,一些药械的暴利比贩毒还高出好几倍。明明是药物中毒,却说成“副作用”、“并发症”,不提治愈率、治死率,代之以存活率、缓解率,透着侥幸和心虚。明明只能治标,还把人切割残了,却说成是“除根术”。总是宣称手术非常成功,从来不管人能活多久。这背后都是利益在驱使,资本的利益。娱乐明星、养生保健名人也纷纷跳出来,给药品或营养保健品做广告,先生书中对此评论道,
“有一点名气,就拿出来卖,自己得蝇头小利,干下害人一辈子的坏事,实在不值得!”凡是投市场所好、中饱私囊的作法,一言以蔽之,无非就是“巧言令色,鲜矣仁!”
现代医学是疾病发明者,先生便是疾病化解者、为疾病正名者。现代医学的病名不计其数,先生则把疾病九九归一,指出百病就是一病,即经气阻滞,疏通经气,疾病就可以痊愈。现代医学能够无中生有,先生便可以化有为无,告诉人们“天下无癌”、“天下无病”,是市场医学这个怪物肆意横行,才弄得满地都是病。他从生命的角度为疾病正名说,“疾病的症状都是生命的抗病现象,都是我们的客人和朋友,而不是我们的敌人。”若是本着交友待客的心态,很多疾病便不足为虑了。先生又说,疾病是生命在战斗,是生命的正当防卫,越是高级的机体,战斗力和自我保护能力就越强大。照此推论,症状是生命发出的敌情警报,是生命吹响的防守反攻号角。像肿块这样的病灶,就是生命所取得的阶段性战斗成果,是生命之河在主动清淤后、用淤泥巧妙筑成的长城堤坝,去除病灶其实是在自毁长城,缴械投降。只有从根子上化解矛盾,驱除敌人的进攻之矛,作为生命之盾的病灶没有了防御目标,就会自行化解。先生曾在讲座时谈到这个问题,当时的用词十分口语化,生动直观,妙趣横生,只听他说道,“我们被医学玩了,病是被玩出来的,是被医院治出来的,人是被说病的、吓病的。去医院治癌杀死自己,不如上吊跳河更方便!”记得讲座至此,听众席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不管什么样的病名,在先生看来都算不了什么。听听先生如何将各种病名逐一化于无形吧。首先,很多常见病都不是病,而是生命发起的抵抗和反击,预示着良好的免疫反应,是生理而不是病理:发热是生命自我防卫、清除有害物质的信号,它可以帮助孩子长大,咳嗽是肺功能清除气管有害物质的好方法,头晕是人体各方面不平衡的信号,发炎圈住了微生物的扩散,过敏是人体对毒素的敏感反应,疼痛是生命预设的自卫报警装置,感冒是生命感到微生物的冒犯,拉肚子是人体自我排毒的表现,小孩子患麻疹在排除胎毒,是成长的烦恼,不得麻疹未见得是好事,发疱疹是生命为了疏通经络,利用病毒来发出信号。其次,各种大型传染病都是制药公司编织的谎言,因为自然疾病必有地域局限,无地域局限的病都是为了利益造出来的:非典是不存在的,广州的非典不会跑到北京来,两地的气候温度都不一样。禽流感也是谎言,家禽何辜,任何流感都不可能成为全球性疾病。艾滋病只是不节生活导致身体极端衰弱而引起死亡,把它定义成可怕的病毒性传染病,完全是捕风捉影的假说,是胡诌出来的漫天大谎。第三,有的病不过是正常的衰老退化:前列腺肥大、骨质疏松不是病,是衰老的体现,是自然现象,腰椎间盘突出也是正常的生理退化。癌症就是多年积聚的肿毒,没有什么了不起,很多老人寿终正寝后,身上都有肿块,却不会致命。肺癌不过是肺上有阴影,人的肺呼吸了几十年,一定会有阴影的,只要不去医,肺癌都不会死!第四,有的病只是身体功能的正常变化:高血压不是病,血压是人的正常运行功能,血压升高是生命的一种自我防卫,运动和紧张时需要让血压高起来,生命自会把它控制在一定幅度。同理,高血糖也不是病。如果服降压药、降糖药,必会损害生命的控压、控糖能力,治病就变成了致病。第五,很多病是医院治出来的:白血病都是事后白血病,是打针挂水、血管进了化学物质造出来的。心脏病、肾病是吃降压药吃出来的。糖尿病本来没有,大部分是吃降糖药吃出来的,靠运动就能解决,不用打胰岛素。况且,糖尿病应测尿糖,怎可用血糖来替代?就这样,现代医学处处制造疾病恐怖,潘先生就处处宣传无病,传递无畏。
现代医学的另一大特色就是先生所说的“四化”,即病因病理单一化、治疗用药划一化、个体责任集体化、组织政医一体化。单一化和划一化使得西医治病笨拙又幼稚,把病人当机器,把医生变成操作流水线的熟练工,物化的环境泯灭了人性和个性,鲜活的生命分解成了枯燥的数据指标。发烧就用退热药,疼痛就用止痛药,输液治脱水,输血治失血,剩下的就是“三素一汤慢性下毒,支架移植剖腹挖心,手术放化疗三刀夺命”了。责任集体化等于稀释和消除了医疗责任,令患者投诉无门,低头认命。好处都是医院和医生的,责任都是病人和家属的。我本人十分向往毛泽东时代的集体主义精神,但也赞赏潘先生所说的,唯有治病救人的事是不能集体化的,医疗责任是不能集体化的,生命的个体性决定了医疗实践的个体性,治病应是医患双方一对一的个体行为。我至今仍记得,先生在给我初诊时说道,“我是你的医生,就会对你负责。”
政医一体化推动普及医保,但却是单向而非双向普及,即只对病人普及,不对医方普及,不把民间中医、非主流疗法纳入报销范畴。可见,医保的实质是“保医”,保得住医院的福利和医生的饭碗,保不住病人的健康和生命,对于病人并不是福,也许是祸。有了医保,医院就得到行政的保驾护航,摩天大楼一幢幢拔地而起,但楼高不等于水平高。我听过潘先生在天地生人的讲座,场地简朴,房屋低矮,一屋子人济济一堂,各抒己见,热情洋溢。旁边就是一家现代化的医院,大楼气派得很,设施设备新极了,但人的脸上都透着冷漠世故。这是个体与集体、民间与主流的典型对比写照。古时的中医大家有很多做过太医,但在权力的制约和集体的绑架下,太医群体面对皇家淫威,不敢承担个体责任,致使太医院成了疗效最差的地方,皇子皇孙大都短命得很。很多太医反而向往走出樊笼,回归走方郎中生涯。此外,政医一体化还导致行医资格限制,民间中医难获资格认证,六十五岁以上阅历丰富、如日中天的老中医不许再开诊所,被迫陷入“非法行医”困境,形成亘古未见的奇观。可记得,《西游记》里还有“孙猴巧行医”一节呢,也没见谁质问悟空有没有资格。
这样的特色叠加起来,不禁让人感叹,现代医学从理论到诊断到治疗,始终与一连串的错误相生相伴,究竟是在治病,还是在致病,究竟是要救人,还是要捞钱?先是花样繁多的创伤性检查方式,让病人还不知有没有病、得了什么病,就已经伤痕累累。我的一位同学曾被疑为肾癌,主治医生刚从美国回来,据说掌握了业界最新疗法,她幸运地成了第一个练手对象。于是开刀了,肿块取出却发现是良性的。刀口拆线时,我去看了,后背从上到下,好长的一道口子啊,不禁想起了相声里说的“拉链”。好端端的身体被拉开一回,多么悲摧!这还算是幸运的,毕竟医生没给扣个恶性帽子。若是确诊为恶性时,病人都还活生生的,医生就会给他判处死刑缓期执行,说他还能活多久云云。先前医生们还懂得避开病人跟家属说病,如今却越来越见怪不怪、麻木不仁了,常常当面把病情告诉病人,全不顾病人的心理承受力。就这样,病还没治,病人已吓个半死。
随即,潘先生所称的“伪治疗”、“瞎治疗”启动了。先生说,“凡是明知愈治愈糟,为获取经济利益而故意制造理由强加治疗的,皆可称为伪治疗。”他又说,现代医学通常不知病因,这种情况下的所谓治疗就是“瞎治疗”。西医治癌无异于“贼喊捉贼”,因为最易致癌的,第一就是化学药品,也就是西药!治癌手段是残酷的,三把刀当中,手术是凌迟,化疗是下毒,放疗是火烧,肢体缺损了不说,这个过程中所用的麻醉药、消炎药、止痛药,会给神经、微生态、心肝肾等关键功能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让人的天年大打折扣。结果是,又把病人给治得半死。两个半死加起来,病人恐怕在劫难逃,医生的预言又灵验了。与其说癌肿是实体占位,不如说是现代医学在垄断和占位,它牢牢把持着医疗领域,阻断了病人的求生之门。白血病的治疗也是三把刀,骨骼移植、脐血配对和干细胞移植,说白了就是敲骨抽髓吸血。主导思想是外求,认为病人自身原装的不行,就移植别人的来用,重建新的造血系统。至于能不能建得起来,好不好使,都只是一厢情愿。其实,婚姻是原配的好,身体也是原装的好,重组的更容易散架撂挑子,移植害死的人远远多于救活的人。先生还发现了一个“不能揭的黑幕”,即骨髓移植已经因失败而废止,代之以干细胞移植了。但是,失败了不说失败,而是要讲发展得更先进了。这真叫人无语,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了。
美国医生特鲁多这样描述过医学和医生的职责,“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可是现在,现代医学跟这背道而驰,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面孔,“有时会治死,常常会治重,总是会吓唬。”看来,“生病要送医院”这句话可以倒过来说,“送医院要生病!”先生书中暗表,被现代医学治死的人远超战争、瘟疫、饥荒三者之和,多么深重的医疗灾难!他又打比喻说,“现代医学的医疗像个淤泥潭,踩一脚就深一脚,直到没顶!”当然,现代医学的根本意图也不是治人于死地,它最想要的是,把人维持在半死不活状态,终生治疗和服药,这样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
现代医学所把持的医院为了彰显自己完全是从病情出发,并不为了赚钱,有时也会对所谓的晚期病人弃疗,说他病重得没必要再治了。欲擒故纵,放小取大,放弃了极少数所谓的重病人,就能让自己看上去很科学、很不爱钱,就能拉来大多数病人,获取更广泛的利益,何乐而不为呢!近闻京城一位高校教授、行业精英,被数家大医院确诊为肺癌晚期,只有三个月好活。诊断单寄到美国的癌症治疗中心,说法相同,也说是不必来了,治不了。就这样,此君何其幸运,竟然被中外医院双双弃疗了。绝望之下,转投云南一位民间中医,不知用的何种疗法,如今多半年过去了,仍是活得好好的,开朗乐观得很!看来,走进医院何其危险,躲到被医院遗忘的角落,反而可能平安无事呢。
先生对现代医学的批判深入骨髓,直指其社会根源,称它是“资本主义带来的恶魔”。马克思那句名言人人皆知,“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现代医学的垄断背后,是有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霸权做支撑的。当今世界深受西方之害,西方对外输出的是战争、核子、化工制药这样的黑色工业,输出的是污染和垃圾,金庸笔下的“西毒”诚非虚言。现代医学宣扬的是肿瘤会扩散、转移,但真正转移、扩散的是资本,资本侵蚀着社会肌体,毒害着人的身心,它才是这世上真正的毒瘤和绝症。对此,先生发出泣血的呐喊,“新帝国主义在行动,新殖医主义在撒网!”
随着现代医学的日渐疯狂,先生对它的战斗也趋于白热化,口诛笔伐不断升级,指出它已从“精怪化”发展到“魔怪化”,由精成魔,并为其预言了终将灭亡的前景和命运,“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相信不久的将来,现代医学必将成体系地垮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