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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逛,观感,杂想

 

自然科学的熵增焓减原理与东西方社会的人文思想。  

西方自由思想进入东方以后,为什么对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大家都跃跃欲试呢?这说明人性以及人类社会本质上也有趋向自由的内在要求和特点,就像自然界的熵增——混乱度和复杂程度的增加趋势。

东方的社会观念可能相反,他有一种人为地要求会归于秩序的意愿和努力。  

我认为:宇宙问题,在哲学上来说永远没有最终的答案,在科学上更加没有最终的答案。

其实我早就有出家或者隐居的念头,但是退隐之前总该成就一点功名事业,也必须为日后的生计积累一些钱财,以维持必要的生活费用。现代社会,离开金钱已经是寸步难行了,而且每一个人都毫无选择和毫无例外地被联系到整个社会的机体中。如果能够的一个诺贝尔奖,名也有了,后半辈子的生活费也不用担心了,那么此时不退,更待何时呢?不过现代社会已经没有一处安静地可以隐居了,无家可出,只能选择隐居。至于大隐在朝,中隐在市,还是小隐在野?那要看自己的能力了。如果要小隐,则找个风景优美的清静之处读书,修身养性;如果中隐,则在北京或者家乡开一个中医诊所,混饭糊口;如果有能力选择大隐,则申请进入全国政协,因为华人得诺贝尔奖是第一次,申请进入政协是完全可能的,甚至共产党政府主动都会来邀请进入。  

如果不隐居,那么仍然选择从商,得失成败热热闹闹地过一生。  

社会问题——网络的无聊  

“履霜,坚冰至”,见小知著,可知搜狐的衰败迹象。  

1、      主页上面卡通广告乱飞舞;  

2、      邮件程序的页面连接好几次出错,吃掉了我好几封信;  

3、      激情公社是网托,实则诱导你点击或者发短信以便达到赚钱的目的;有一次我偶然点了它,马上有人回复,回信很明显地可以看出来很刻板的模式化的痕迹。我回复了两次,却没有回音。第三次我干脆发信息过去点破她网托的面目,却再也没有回音。我们可以仔细分析一下她的答复:  

你好!(不可能如此客气),我是北京的 j j j 21 岁了,(这是最诱人的年龄,其实对方根本不可能自报年龄),很高兴能够在激情公社中与你相遇(不可能说高兴这类话),这也许是一次相遇,但我们都期望它能是美丽的,不是吗?直接回复我吧!  

9、杂     

中国社会的问题其实很大,社会经济学者中一些有良心的人都看清了这一点。比如,何新,何清涟(女)的书中分析列举的一些社会问题,是令人不得不吃惊,不得不关注的。因为,谁也不能置身于事外,说不定什么时候这样的事情就会轮到我们自己的头上,现代社会的一体性决定了这一点。  

稳定社会的一种方法是:把民众的业余兴趣拉向科学、精神、文化这个无底的深渊中去。难怪说教育是促进社会进步的必要。  

在中科院图情报文献中心,读到了日本人池田知久写的《周易与原始儒学》一文,其中写到:孔子到底是否读过《易》也是不确定的,而且没有读过的可能性更大。  

历史、文化、科学这些东西确实令人诚惶诚恐,仰视敬畏。难怪国民党在兵败逃到台湾的时候,还要派遣专机抢运社会名流和著名学者去台湾。学人确实应该尊重,唯有毛泽东却搞了文化大革命这样的运动,残害千千万万的学人。  

连我这样有较好的文化素质的良民也曾经滑向危险的心理边缘,大量低素质的农民进城带来的问题就可想而知了。我还算是土八路进城,而他们中得很多是真正的盲流甚至流氓无产者。去年,在金华大街上,我居然遇见了本村两个素来有劣迹的人。  

张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不过,北京有一个独占的优势是其他地方不可比的,那就是高校和国家级的科研单位和政府部门多!我在十几年前曾经有一个关于氧烟的粗略发明设想,苦于缺少化学专业的知识,曾经与中学化学教师的表哥谈这个想法,但是中学的实验室设备不足以搞科研。这次到了中科院图书馆,刚好中科院化学所就在附近,我就贸然闯了过去。我想在其中找一个化学专业的博士,而且要人品较好的人,把这个想法告诉他,由他去完成。之所以要找品行好的人,是因为以后可能涉及到知识产权和分利的问题,我只是粗略的设想而并不是最终的产品,所以我的利益保障全靠对方的道德良心。到了化学所,我误闯到了国家纳米技术中心实验室。他们叫我找科技处问一下,到了科技处,才知道那里的人仍然相当的官僚主义,看来是他们的饭太好混了,都是国家拨款,国家每年仅在化学所就投入一两个亿的科研资金。确实应该把一些科研机构推向市场,而不能由国家养着,这样他们就不敢官僚了。  

11、零碎的想法  

现代城市办公环境,最好每个人有个单独的空间和环境,你可只有几个平方米。  

据知,中央台的广告收入已达到 70 亿!我有个同学在中央台做记者,月薪超过一万元!  

即使天天有吃有住,如果没有事情可做,闲着无聊也会闹事的。  

均贫富的同时最好还要均工作。但是这样是否又会人浮于事呢?  

可能是何新先生对文学和历史都有精深的研究罢。这些年文学作品中最热闹风光的那一类 —— 言情言性的作品,在他对中国这些年文学的整体回顾与评价中只有一句话边勾画得入木三分:由于长期压抑的变态释放,找机会试图尽量地暴露一下被窝里的那点秘密。但是,这点对隐私和秘密翻来覆去的描述,却养活着那么多所谓的作家并让他们名利双收。

向来才疏学浅,读书太少。在京期间,登长城,读名著,多学一点伟人的胸怀和精神。

读书:看得长远清楚,预先估计到将会遇到的事情。所以事到临头的时候能够从容应付。

如果读书是为了消遣,那真是一种享受,但如果是为了谋生,那就累了。

在北图查出来《本领恐慌》这本书,又让我决定不追求学历——确切地说是不追求文凭。学历是学习的经历,自学的经历也是学习的经历。文凭是受教育并且接受考试合格的凭证。理工科专业技术需要专业文凭,但是人文科学则在认字的基础上取决于看书的种类和多少和经历事情的多少和种类。

在国内革命战争期间,美国为什么要调停中国的内战?  

中共的党员人数目前是 6600 万!大概占全国总人口的百分之五。如果再扩大十倍,百分之五十,大家都是党员了,就好比大家都是中国人。正如俄罗斯加入北约,大家都加入北约算了。

1113日,偶然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从七点钟到八点零五分,整整一个多小时,新闻全部是对十六大代表的采访以及他们的发言。八点零五分到八点十分,国际新闻只用了五分钟的时间。而且,所有的发言都想在背政治口号,每个代表都要说到“三个代表,与时俱进”。愿意在电视镜头前面露露脸背背政治口号的人当然是很多的。镜头中的一些大中学生的谈话中,背口号的迹象就更加明显,这是中国政治对青少年的毒害,正如港台文化对中国青少年的毒害。  

其实,有一些口号背得最响的人,往往干的事情也最阴险最坏。比如林彪背毛主席语录是何等的响亮,比如一些落马的大贪官,在开会的主席台上说得是何等的动听。  

本来,一个社会的生活是多方面的,丰富多彩的,而且也是有好有坏的,新闻媒体应该让政府和社会了解社会各方面的真实情况,如果铺天盖地地用同一种新闻来充斥媒体,反而会掩盖社会生活的其他方面和真相。

比如马克思为了避债而到大英博物馆去读书,被宣扬为勤奋和精力过人,而绝口不提生计的艰难和困顿。固然,写出《资本论》那样的盖世巨著,天赋、博学和勤奋都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不提生计的艰难,让人误以为伟大的成就是可以脱离生计的困难轻易取得的。  

就像一些港台影视表现的那样。有一次与妻子到军事科学院附近的一个菜市场买菜,路边上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车子旧书刊在卖,其中有一本何新的书,名字是《为中国申辩》,此书的内容基本上写于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但是 96 年才出版,可能是作者对于时政的评论和形势的一些忧患性的预测不合于当时出版吧。其中一条主线是围绕 89 年的六四学潮以及前后一两年的事情。《世界经济形势与中国经济问题》我也读过,当时我还在读高中。我认为写得很有水平,并且做了许多旁注,但是那时候不清楚这篇文章的整个背景。在我看来这篇文章中的观点是自然而然的很容易接受和理解,却原来这篇文章在当时曾经引起国内外巨大的积极的正面轰动。同时,海外也有一些造谣攻击的声音,主要是港、台、日本以及流落在美国的学运、民运(学潮的主要团体)所谓的精英人物。其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千家驹。此人也是叛逃到美国的所谓精英,他也在美国和香港发文章攻击何新,本书中称呼他为叛徒嘴脸。  

我想真是世事如戏。这个千家驹也是金华一中的校友,八十年代中期我在金华一中读书的时候,学校在列举让母校骄傲的知名校友时他的名字也在其中,想不到却落到这个漩涡中,看来政治事件真的容易戏弄人。政见之争,观念之争,这些当时也许非常激烈的甚至生死以争的事情,在多年以后看来也许真的只能是付之一笑。我在读高中的时候,曾经在《中国社会科学》杂志上阅读到查汝强写的一篇文章,驳斥方励之的“宇宙从无中生有”的哲学物理观念,当时我对查的精彩驳斥叫好,想不到十五年以后,我自己居然也写了认可了“宇宙无中生有”的观念,不但认可,还写了一本书来论证这个思想。  

小时候在学校,经常听到气质风度、胸怀意志这些熟悉的字眼,但是直到现在,我才真正地理解了什么是风度气质,什么是胸怀和意志。  

痛苦困难对一个人来说是必要的财富和享受,一个人如果饱食终日,无所事事,还不如在痛苦中感受人生。回想仅仅在一年之前,因为交通事故受伤和生意的巨大损失,自己还处在痛苦难解甚至濒临崩溃的心理边缘,真是觉得好笑。看毛泽东、蒋介石、周恩来、邓小平等人的传记,品味他们博大精彩的人生,哪个不是历尽多少巨大的困苦,终究是“阅尽人间春色”。从我自己一年前心理和观念的剧烈激荡,到现在的逐渐归于平静和正常,外界的条件并没有任何改善,无非是因为扩展了心胸。就象本来满满的一碗水,摇摇欲溢,如果改用脸盆甚至水缸等更大的容器来装,无论如何也激荡不起来了。所以我在北京这段时间的生活,虽然于事业和收入并无改善,但是对于开阔心胸眼界,改变观念还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在生计正常的前提下,成人中间不成熟的有两类人,一类是走邪路干坏事和无聊之事的,另一类是把全部才智注意力都放在衣食住行和声色犬马上的。成熟的也有两类,一类是把注意力和追求放在自然世界上,最终成为科学技术人员的。一类是注意力在社会人事方面追求事业和名声,能够洞察世事人情,待人处世很达练很有分寸的。当然,大部分人还是不生不熟的芸芸众生,种种方面都羡慕,而种种方面都无所成的,只能疲惫或困顿于应付生计,比如我。  

据我所知,绝大部分人都是的,因为天性基本如此。而后天可爱与否,这与他的年龄和学历都没有关系,而只是与他的人生社会经历有关,我所认识的一些女硕士博士就大都如此。而女人的这种可爱,无论她表现为什么形式:柔顺,娇嗔,妩媚,泼辣,顽皮, 淘气,乐观开朗,热情奔放等等,对一个社会的健康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她也是男人终生不倦孜孜以求的一个重要方面。甚至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当然这只能是封建时期的特例,是政治上幼稚不成熟的表现。由于封建社会按照血统世袭权位,所以不具备政治素质的人甚至白痴(有些人其他素质也许很好,艺术家、诗人、建筑、宗教)也可以当皇帝的,这就造成了封建历史中的一些怪现象:荒淫残暴的人客观上也能名留史册,只因为他是皇帝。按理说那时候人们一般都相信鬼神和来世,应该不至于做出太大的坏事的,但是却有些皇帝大干令人发指的坏事,而且因为是皇帝,权力大,干起坏事来的杀伤力也大。从外部来说,这主要是皇权至高无上失去制约,而且得到皇位的人又不是凭自己的真本事挣得的缘故。从内部原因来说,也许人性中某些方面的力量比道德良心更强大?  

至少我自己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人生成长成熟过程中的许多阶段,都深深地纠缠着女人的事情和影响,到现在仍然难以摆脱这一点。只不过我现在身边接触的女人,都有更高的学历,与我小青年时混迹在打工妹打工仔之中有所不同了。高学历的女人思想之类内在的东西更多一些,粗俗的成分更少一些。虽然她们很多都因为人生顺利平淡而显得天真可爱,至少主观理论上思想更丰富。本来么,男女之间,虽然外表体型千差万别,但是被窝里肉体方面的那点事情是很快就弄清楚的,大家差不多,剩下丰富多彩不同的只有内在的东西了。所以高学历的女子中虽然美女比较少,但是她们的思想情感都特别的丰富,与她们在一起感到舒心惬意。不过有些人对自己的博士学历显得信心不足,其中也有一些只是为了混个文凭的,这样的人反而更在意自己的“博士头衔”,平时言语中也经常会挂在嘴边,博士的自我意识很强。而实际上,学识方面反而平庸。我曾经亲眼看到两个人(一个是博士后,一个是博士)的英语读写水平,竟然一些基本的语法都不会,我敢说甚至不及我这个金华一中毕业的高中生。也许为了对付考研或者为了出国,突击背英语单词,所以专业词汇量也许她们大一些。  

比如本人的妻子,毕业于中科院植物所,理学博士(生态专业)。但是人生经历和社会经验方面浅白天真,加上北方女子的一些特质,她的有些言行从深谙人情世故的人的眼光看来,简直象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一般天真可爱。我开始甚至对此有些不习惯,也常常闹别扭,有好几次甚至想冲出好不容易才下决心进入的这个围城。不过,我还算能够用冷静客观的角度去对待,而她也常常会在过后反省和修改自己(这于她颇为难得),才免于疏远和破裂。因为平心而论,她对我的感情纯真而强烈,这个前提是无法否定的,以前的我自己反而不是一个纯真的男人,经历过其他女人。除了平时的言行中可以体味出来,还有一件事情颇能说明这一点:她最尊敬的爷爷,曾对她的择偶提出三“不”要求:不找做生意人;不找南方人(当然尤其不能找浙江人);不找低学历的人。她对此也一直以来奉为信条,老人的人生经验也确实有点道理。偏偏这三条都被我摊上了,我是做生意的人,又是浙江人,而且是个低学历的土八路。不过再好的人生经验总归是难违时运、天意和宗教。但是为了我,她只好放弃了信条,得罪老爷子。  

但是就是妻子这样天真纯洁甚至幼稚的人,据说在她自己的那些硕士博士同学朋友中还算是人情达练的,人缘和口碑也颇为不错。她也颇有“自知之明”,不愿到南方特别是浙江来生活,因为到了浙江那种精明世故的人际环境中,对她来说无异于“鱼涉浅滩”,肯定不能自在和顺心。  

我能够摊上她,当然也不是由于我有一付好皮囊,因为当时我已经因车祸破相,而她本来也不注重外表。也不敢说自己有生花妙笔写得好情书,或者巧舌如簧久经情场——我这个人比较传统古板,根本不会甜言蜜语,而她恐怕也不会吃这种迷魂汤。关键可能还在其他一些方面。比如,相对于现在的一些年轻人来说,我颇经世事,有较为成熟的经验、眼光和胆量。而她却是不更世事,不解风情,情窦初开。另外,我虽然皮毛受到社会污染,但是本质尚未腐朽,这一点在她读我的书稿的时候被她看出来了。还有就是我熟习易经,颇谙天机。正所谓“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呀!  

以前的一个理想是买小车,在金华那样的南方小城市,有个小车子恐怕是比较风光的。但是,在北京主要的大街天桥上看着街上的车流,让人想到:有了车子又能怎么样?  

以前很想写一本书,在金华那样的小城市,可能出了一本书就能算出名了。但是站在北京图书馆浩如烟海的书籍面前,就不再想写书了,多一部书少一部书毫无关系。假如是小说,也许还会与现实生活发生冲突,影响现实生活的安静。  

二、香山公园  

三、天安门  

1、九月十二日上午,王府井的小吃街,北京饭店,中国工艺美术馆。

2、下午,天安门,老外很多;毛主席纪念堂,免费参观,转一圈,日访问人数达到 25700 人!后门正对的墙上,诗《满江红·和郭沫若》小小寰宇。

3、下午,附近的中国钱币博物馆。

4、 有一次在白石桥家乐福超市,免费翻阅了《经典世界摄影作品》,展示的是人类社会中的阴暗面。

5、有一次到西单,路边上的书摊上,免费翻阅了霍金最新的宇宙论研究成果,《果壳中的宇宙》一书。

6、有一次在镶红旗一个超市的楼上,免费翻阅了北京大学易学专家写的《易学初级教程》一书。后来还是把它买了下来,并且认真地从头全部读完。我现在能够有耐心全部读完整本书的情况很少了,这次在北京期间,因为闲着无聊,反而有好几本书都是从头读完。

四、中科院的博士毕业典礼  

五、等国庆节了  

1、签证妻子成功了,我没有成功。失意滞留京城。

2、 到三个同学那里去玩,央视记者,高校处长,中关村软件公司老总。  

3、、上午大风,先坐车到天安门,然后步行到西单,人很多。北京图书馆多次过而未入,这次终于找出时间来去了。为了给妻子买西班牙语教材,再次去了西单的北京图书大厦,附近就是信息产业部,国家邮政局。

4、北京是政治、历史、文化中心。

5、中科院植物所女研究生公寓。

6、 博士的概念:不是博,而是非常的专。中学是学整体,大学是学平面,硕士研究生是学线条,博士研究生是深入地研究一个点。有些女博士选择求学其实是为了逃避走向社会和就业,所以,虽然年龄较大,学历很高,实际上心理上很是天真可爱。

参加妻子的博士学位授予仪式。

阴云天气。  

中科院系统的专业分类,非常的庞大细致而且有些重复交叉:数学,动物,历史,物理,高能物理,理论物理,自然科学,理化科学,化学,工程,生态中心,动物古脊椎,大气物理,地理资源与科学,空间科学应用,地质物理,植物,生物物理,微生物,遗传,心理,计算,工程物理,半导体,电子学,自动化,电工,微电子中心,管理,测量,国家某某中心,化学,研究生院本部,遥感应用,西安光学。

1、今年是首次统一学位授予仪式;  

2、二十八日早上七点钟,从香山到石景山,中科院研究生院玉泉路教学园。  

3、植物所来了四人,不能全到,有的已经出国;  

4、这里面有软件学院,远程与继续教育,培训中心。  

5、学位委员、院士头上是黄色流苏。今年一千两百三十四个博士毕业?

6、白春礼的一大堆头衔。

7、20015月重新组建中科院研究生院。

8、 白春礼发言的书卷气。

9、最多的事情是拍照。记者拍照,家属拍照。

10、仪式结束后,免费午餐。  

学位授予典礼上,一对年轻的父母来把小女孩交到我手里,母亲忙着去给授予学位的丈夫拍照。这个小女孩很顽皮,到处乱跑,抱着她的时候,又用两只手拧着我的两边脸要我哭。就像在首都机场的小女孩彭可可,居然骑到我的脖子上。现代小女孩的天性。  

北京,不虚此行。给人精神的坚强,心胸的宽阔和勇气。  

今年来北京的时间较长,陪着妻子出去办事,偶然逛了西单的北京图书大厦,去了中科院文献情报中心。如今又在北京图书馆阅览室的汪洋书海面前,才体会到十多年前一个姓张的同学给我的信中的感叹,那时候他正在北京大学生物系读书,他说站在北京图书馆的书架前面,简直要晕倒。大约当时的他也与我一样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可以轻易地读遍天下名著。不知道他当时真的晕倒没有,如今这位同学在美国取得了生物学博士学位。我确实在这里久久地沉默思考,我深知自己有一些做学问的素质,也有基础。但是该不该走进这个殿堂呢?我对佛学禅理的思考使我有这样的疑问。因为里面也许是长期寂寞的,而且拥挤着数不清的同类,外面的世界虽然痛苦无奈,但是充满着世俗的热闹和精彩,何况我还有尘缘未了,旧债未清。  

即使所有图书都做成电子刊物,其实一生也无法阅读完。除非能够直接输入大脑。据说科技的发展有可能在二十年之内实现信息直接输入大脑,在那时候掌握一门外语就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了,我们这批人活到那一天是没有问题的。  

八十年代初,我在金华一中读书,弟弟在金华二中,二中是浙江师范大学的附属中学,一次到弟弟那儿去玩,正是周末。电化教室里面正在卖过期的期刊杂志,基本上都是高校的一些学术刊物,我买了一大摞回来,其中有三本《中国社会科学》,这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的社会科学的权威刊物,发表的都是一些专家的论文。回家后读了其中的一些,觉得读起来很轻松,习惯于在旁边做批注。这可能是少年的我初窥学术殿堂。  

九十年代初,弟弟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叫做《世界经济形势和中国经济问题——何新与日本经济学教授谈话录》,是何新发表在《人民日报》上的一篇长文的单行本。我读完以后深表赞同,薄薄的小册子上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旁注,还问弟弟这何新何许人也?赞赏他颇有水平的。去年进京,偶然在中国科学院植物所的一个博士生床头读到了何新的另一本书,《我的宗教与哲学观》,才知道十年前读到的那本小册子只是一棵大树的一根枝条,感叹此人经历的不凡和学问的深广,而且知道原来是浙江平阳人,真是江浙出英才。今年偶然在旧书摊上买到一本《中国高层智囊》,介绍影响中国改革进程的十一个人,更知道何新原来也是高层智囊之一,属于自学成才,而且业绩非凡。  

由于网络故障,空闲期间,偶然在朋友的电脑中看了《大腕》这个电影,简直令人作呕,据说还是国内走红的著名导演和演员创作的。我自认为自己对中国文化还是有比较深入的理解,理解力和悟性也不差,但是看这个片子却感到不知所云。总体感觉是神经质。这就是演艺圈整天空虚无聊胡思乱想闭门鼓捣出来的东西。京城学术界的严肃认真和高深学问让人敬佩,但是京城演艺界的粗俗浅薄和无聊却令人作呕。

这些年演艺界的人真的无聊。牛群弄巧成拙。谢霆锋毫不害臊。  

沈阳百分之五十的儿童年消费将近万元!出去生活的开销,一个普通青年宫人的年收入还没有这么多呢!  

我有点疑惑:北方冬季滴水成冰,象北京这样的大城市,它的污水怎么排泄?如果在更北方的更寒冷的城市比如东北或者西伯利亚,那不是更加成问题了吗?我记得那一年冬天去满洲里,火车上厕所的下水口都全部封冻了。  

老婆呀,对于你的出国,我就象一个放风筝的人,又想要把风筝放得高远,又怕风筝断线飞走。你就象那风筝,拼命地想挣脱婚姻这根线。  

当西方发达国家很多人厌倦了城市生活而回到乡村时,中国还处在城市化的初期发展阶段,对城市生活还充满了新奇和向往。上海申博的主题也是“城市生活更美好”。所以,中国在一些老牌的资本主义国家看来是相当纯真可爱的,就象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出现在四五十岁的男人眼中。  

政府的新闻中自然是形势大好,我眼见的感受却是萧条,虽然到处是商店企业,但是看起来生意都不好。只有公交车很拥挤,但是也是那些可以使用月票的公交线路拥挤。北京的公交车有个特点:越是破旧的车子就越是拥挤——因为一般这些车都可以使用月票。  

国际形势,自然环境,社会经济,其实都处在危机之中,这是我这个时期徜徉北京的书店,偶然信手翻阅各种图书所得到的感受。不过无论如何,有两件事情却是值得祝贺的,那就是中国北京申办 2008 年奥运会和上海申办 2010 年世博会成功。这或许到时候能给这两个地方暂时带来一些生意。  

北京有四十多所高校。精简机构实在是不容易,海淀区政府就有六十多个职能部门,而且看看名称好像哪一个也少不了。这些人把他们推到市场上去也颇难以生存。  

古人形容书多,常常用“汗牛充栋”这个成语。实际上,以前的书用竹简,体积大,很厚重,即使汗牛充栋,实际内含的信息也是不多的,可以读得完的。现在信息存储的方法信息量大到,即使一个人用手提着一篮子光盘的书,也足以读死你。  

所以现在读书,不能看见什么好的书都想读一读。如果那样准会淹没在书海之中。应该先确定自己想读什么书,然后去找。即使这样,找出来的同类书目之多,也足以把人吓坏,只能选择其中的经典来阅读。

信息制造,信息存储手段的飞跃,必须使人类接受信息的方式也同步发生飞跃才行。否则,前者在飞跃,后者仍然只能以原来的方式和速度接受,显然跟不上。以前只有文字,留给人的想象空间更大。现在有了图像和声音信息的同步,数量虽然更大了,内涵反而更小了。而且,实际上人类接受信息的方式仍然没有超出光从眼入,声音从耳入这两条途径。但是,无论用眼睛读书还是用耳朵听声音,其信息接受的单位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在这点上并没有本质的飞跃,只不过方式更多更方便罢了。  

所以,信息的接受方式要有一个实质的飞跃,这已经是必然的需要,也就是越过人类进化形成的天然信息接受器官眼和耳,直接把信息灌输入大脑。这种设想其实具备一个天然内在的有利条件。因为,现代的信息是以电磁为介质,用二进制的方式记录在电脑磁盘上的。而我在《太极宇宙论》中证明:大脑的机制也是二进制的。所以,只需要把电脑和人脑在物理上直接沟通起来。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因为生命与非生命本质上并没有界限。  

苦受之,乐享之,笑看人间千万事。  

西方科学家从精确的数学物理的角度来探究生命和世界的本质问题,东方哲学思想家用直观的感受方法来探究这个问题,其实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吗?如果认为一个事物只有唯一客观的真理和答案,那么结果是一样的,只不过通过不同的途径去认识,用不同的方式来描述而已。但是,也有可能不同的方法和角度去看同一个事物会有不同的答案,就像同一个数学方程有不同的解。那么,问题就在于这个世界、宇宙的问题(事物)从数学物理的角度来说到底有几个解?  

我想,任何物质系统都具有不同层次的生命和思维,即这个物质系统运动产生的系统波。  

我在北京的一个书店浏览书籍的时候,曾经看到这么一个资料:大脑中信息元总数比宇宙中总的粒子数多上亿倍!  

且别惊讶,这里有一个谬误:信息元由什么组成?假设它由X 子组成,那么,仅仅是大脑本身的X 子数目就与其信息元一样多(这是假设信息元是有基质的),而根据逻辑规律,部分不可能大于整体。

有一段时间,三个代表铺天盖地,但是不知道其内容。我对于虚伪复杂的政治没有兴趣。  

自己沉浸在古典中寻求平静。  

太平与忧患意识。  

拒绝信息,闭塞通道,与之对抗。  

我对艺术是一个大大的外行。  

《太极宇宙论》,我原以为自己看到了宇宙自然的最根本,也就是说:  

第一,      宇宙有严格的秩序;  

第二,      这种秩序依据的规则是二进制。  

后来寓居北京期间,与妻子及妻弟同往香山,聊及计算机话题的时候,我想到了量子计算机。忽然意识到我书中的思想其实并没有看到最根处,因为很明显,在量子的层次上,物质不是二进制的!

宇宙中质子和中子的总数不超过 210000 个,即 2 10 4次方。  

但是,人脑的神经元能储存的信息为2100000000000000 2 10 15 次方。

也就是说,后者是前者的 2 100000000000 也就是 2 10 11 次方倍!

宇宙之大,令人惊叹,难以想象。但是,它的总粒子数目竟然只有210000 ?  

看北京,上海,这么大的城市,地面临街的一层几乎全部是商店!有的老街甚至是三步一店,五步一店!

当我读高中的时候,从食堂买馒头还需要粮票,而且是从“黑市”买的“全国粮票”。

北京的公交车,同一条线路可能有好几个支线,五六十个站点,坐完全程可能要好几个小时。  

社会政治斗争的状况,也反映到小学生的课本中。我们上小学前后的这段时间,正好是文化大革命后期,也听到哥哥姐姐们唱“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就是好”,“打倒刘少奇、刘少奇是个坏东西”,看到他们成群结队地在村子里游行喊口号。  

到了我上小学的时候,文革刚好结束了。那一年,毛泽东,周恩来先后逝世,村里还放了黑白电影。我们的课本里也变成了“打倒四人帮”了,当然,第一课仍然是毛主席万岁,第二课是中国共产党万岁。到弟弟上学(他比我小两岁),第一册课本第一课,还有了“毛主席,华主席,你办事,我放心”这样一课。  

长大了才知道,万岁这个词是封建时代臣子对皇帝的称呼,也才知道一万年到底是一个什么概念,万岁其实是虚指的。其实小孩子懂什么呀,根本不知道课文的含义,借此认识几个字罢了。但是足见那时候的政治气息是遍及每一个角落的。  

我如果以后创办企业,应该优先安排下岗女工。因为女人是社会的缓冲带和润滑剂,对社会起着很大的稳定作用。中年女人承担着上下很多社会责任和角色,这时候如果失去生计,是很残酷的可怕的也是可怜的事情。我自己就曾经长时间处于隐性的失业状态(说得堂皇一点是自由职业者),这个时期的心理处于危险的边缘状态,都是妻子化解了我的危险情绪